第九百七十四章 參戰(1 / 2)

仙神塚乃是伏羲天界一個極為荒蕪之地,從其名稱便可知曉此地極為可怖,號稱仙神智墳墓,無數萬年來此地死一般的寂靜,真就好似一個碩大的墳場,數千萬裏沒有一絲一毫的生命波動。然而此刻仙神塚卻變的支離破碎,一個個虛空縫隙如補丁一般出現在此地,還時不時的傳出驚天動地的巨響。此刻,在仙神塚的中心地域正有數股強大的氣息在碰撞,這數股強大的氣息若是任何一股肆無忌憚的擴散出去伏羲天界都會遭受難以想象的損失,但如今這數股強大的氣息卻是針鋒相對的分成兩派,三股對五股,切不落下風。這八人正是逍遙正德與五行。八人在天界大戰了數月,近幾日才打到了這仙界的無神區。逍遙正德長發飄舞,麵上滿是殺伐之意,殺伐之氣更是毫無保留的散發了出來。其舉手投足間似乎都能影響到整個伏羲天地,其周身甚至有一道道如水波一般似透明非透明之物,若是賢宇在此定然會認出,此便是道。道按尋常人的說法自然是無形無色之物,但修為到了逍遙正德這等地步自然能影響到的軌跡。其出手並無極為華麗的招數,也無什麼皇者之氣散發出來,隻是簡簡單單的招數而已,就好比凡塵中的武者相互比試一般。此刻逍遙正德一人在對付兩人,這兩人一人身穿金色長袍,分明就是五行之金。還有一人身穿褐色長袍,分明就是五行中不善言辭的木。

這二人此刻神色極為凝重,舉手投足間都顯得有些吃力,逍遙正德此刻已穩穩的占據了上風。隻見逍遙正德猛的打出一拳,拳風將虛空都炸的崩裂。但拳頭上卻沒有任何法力波動散出,不過若是仔細看的話,這一拳之上皆是道的痕跡。這是足以毀天滅地的一拳,金與木見此卻是互望了一眼,各自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深深的忌憚之意。兩人連忙雙手齊動,各自的身前幻化出了一個盾牌的形狀,一個是金色的,一個是青色的。這兩個盾牌之上金氣與木氣之強簡直是到了一種駭人聽聞的地步,就好似三界六道中的金木兩種靈氣,盡數聚集在了這兩個盾牌之上。而後兩個盾牌迅速的變大,變的足足有數十丈大小,再接著,兩人的身子快速重合在了一起,兩個盾牌也重合在了一起。盾牌卻在此時發生了變化,隻見金色與青色居然隱隱有了融合的趨勢,沒多少工夫就變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形態,更駭人的是那盾牌之上的金木兩種源力居然比之方才強出了數倍不止,即便是逍遙正德也覺得自家好似是在麵對一片大海,覺得在這股力量之下有些渺小。但其並未後退,卻是勇往直前,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轟然巨響,一個拳頭與一麵巨大的盾牌撞在了一起,看似如常懸殊的對抗卻出現了極為不可思議的一幕。那巨大的盾牌之上出現了無數道細小的裂紋,就好似被摔過一下的蛋殼,好似隨時都會裂成碎片,而盾牌之後的兩個讓他卻一同倒飛了出去,飛出百裏後才穩住了身形。兩人不由的大口吐出鮮血,麵色瞬間變的蒼白無比,就好似將死之人一般。

逍遙正德這一方看似無事,但其那隻拳頭卻滴落出了金色的血液,能讓其受傷可見對方有多麼強悍。其看著那流出金色血液的拳頭卻是微微一笑道:“也不知有多少歲月沒有人能讓朕流出血來了,你們兩個還行,好,很好,哈哈哈哈……”這是真正歡快的笑聲,逍遙正德就好似一個天下無敵的戰神,無數萬年來天界,人界幽冥,無人是其的對手,其是寂寞的,今日終於有人能和他這個強者對上幾招,這對其而言並非危機,而是一件極為有趣之事。

另一方,天帝同樣在與兩人大戰。乃是五行中的土與水,要說戰力天帝或許遜色逍遙正德一些,但其絕非泛泛之輩,能做天界之主,豈能是無能之人?可以這樣說,若是公平一戰天帝不是逍遙正德的對手,但若是用些手段,其想勝過逍遙正德也絕非什麼難事。此刻其對付兩人顯得很輕鬆,隻聽其一聲大吼,一圈圈紫色的音波便從其口中擴散了出去,將對麵的兩人震得倒飛了出去,不光如此,一吼之後天帝再次果斷出手,其單手一劃一座巨大的山嶽卻是出現在了其的手掌之上,此山嶽足有數百丈之巨,天帝就好似一個螻蟻,若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其被壓在了山嶽之下。但此刻絕沒有人敢小瞧了天帝,其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可謂是龐大之極,其一甩手將那龐大的山嶽丟了出去,對麵兩人見天帝如此麵上卻是絲毫無懼,隻見五行之土同樣單手一劃,而後四麵八方的土靈氣不停的在其手上彙聚,沒多少工夫居然彙聚成了一個玉天帝打出的巨山一模一樣的山來,也猛的丟了出去。轟一聲巨響,兩座山撞在了一起,一時間地動山搖動。一圈圈如水波漣漪一般的光圈擴散了出去。其中每一道光圈所蘊含的能量足以毀滅億萬生靈。天帝見此不得不後退,其身形如鬼魅一般很是靈動,一個閃身便不見了蹤影。至於水土二人卻是走的慢了些,土的一隻臂膀被一道光圈掃中,就此化為烏有,水這位千嬌百媚的女子的衣裙被絞碎了一大半,使得其那美麗的酮體有一半裸露在外。這一幕看在天帝眼中,隻聽其哈哈一笑道:“你倒是個千嬌百媚的女子,若是從了朕,朕可讓你做朕的妃子,你來此原本就是為了活命,朕給你一個名分,其不是正中了你的下懷,何必跟著四個男子打打殺殺,如此的愚蠢。”天帝這話是調笑之言,傳入水的耳中使得這位美人兒渾身忍不住顫抖,在何翔天地其是何等的尊貴,何時被人如此這般羞辱過,如此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