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九章 降臨(下)(1 / 2)

天尊雙聖說話間賢宇已將目光落在了妖龍的身上,那妖龍自賢宇出現的那一刻起雙目根本就沒有離開過賢宇的身子,雖說其看起來很是輕鬆,但心中卻掀起了滔天海浪。其自然能感應的出賢宇身上那股強大的力量,其在遙遠的過去,在這人間也見過這種力量,而且非常頻繁,非常之多。不過這數百萬年來塵世間卻沒有這種力量,其原以為那種大神通者已盡數消失,或是到了天界,卻不想凡塵中又出現了一個如此厲害的人物。賢宇這近萬年來雖說名聲威震天下,成了這凡塵名副其實的主子,但卻不湊巧,這妖龍沉睡了數千年,其未沉睡之時賢宇才剛剛入道而已,又怎麼會入的了其的法眼,也就是說其根本就不知曉賢宇的存在。如今從天而降那麼個厲害人物其又怎麼會不震驚,其此刻甚至都有些後悔再度出世了。賢宇此刻平淡的看著他,他卻覺得好似有兩把利劍穿透了其的心神,刺在了其的心上讓其體內的法力一陣翻騰,變的極為狂暴。隻是這麼一眼就有如此功力,讓其對賢宇生出了敬畏之心來。但其畢竟是這天地間少有的巨孽大妖,即便知曉賢宇強大,但也不會真的就此退去,妖也有妖的尊嚴。若是此刻畏懼賢宇而退避,那對其之後的修行是大大的不利,道心出現了破綻。

賢宇卻在此時開口了:“你這一身修為倒是厲害,不過有那麼一身修為,為何不好好修行,非要在這紅塵中作惡?既然作惡,那今日便是你的大限到了,這皆是你命中注定的。”說話間賢宇帶著東方傾舞四女從玄武背上飛起,而後笑了笑道:“小玄子,你去將他收了。”對付此等畜生賢宇自然不會出手,以其如今的修為出手與之對敵那太過大材小用。既然是獸類,那自然要由獸類來對付,小玄子這數千年來默默修行,說起來其的法力還在賢宇之上。

小玄子聞聽賢宇之言吼叫了一聲,而後期身子快速縮小,最終卻化作一股身穿鎧甲的男子,雖說也是一身漆黑,但與妖龍身上的鎧甲有著極為明顯的不同。妖龍身上的鎧甲像一片片的龍鱗,而小玄子身上的鎧甲卻分明是一片的龜甲彙聚而成。更為顯眼的是,其的腰間纏繞著一條青蛇,卻其的頭頂同樣生有一對龍角。模樣看起來居然與妖龍有那麼幾分相似。其身上的氣勢沒妖龍那般強烈,但此刻妖龍看著麵前不遠處的男子,心中卻是一個勁兒的直跳。其很是清楚的感應到對方體內那強大的法力波動,分明就是在其之上。這也難怪,小玄子是玄武神獸的血脈,雖說修行歲月不如妖龍,但在實力上卻是比妖龍高出不少,這便是先天優勢。隻見小玄子伸手往虛空中一抓,一柄劍卻是出現在了其的手中,居然也是一片片龜甲彙聚而成的,看上去並不怎麼鋒利,但從那劍身之上卻分明散發出了一股極為濃烈的殺伐之意。這還沒完,隻見其另一隻手再一次往虛空中一抓,一麵龜甲組成的盾牌也出現在了手中。如此一來不僅是兩人的樣子有些相似,就連兩人所用的兵器也是一般,居然都有盾牌這種法器。

隻聽小玄子用極為深沉的話語道:“來吧,讓本尊看看你這條蛇究竟有幾分道行!”說話間小玄子高高躍起,身形快速的朝著對方衝去。方才那空中一躍,其身上的威壓完全爆發而出。妖龍見對方如此的淩厲不由的心中叫苦,其自知今日是跑不了的,且不說其能否擊斃麵前的對手,擊斃是能擊斃對手,那對方的主子恐怕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其擒住。但若是不做這最後一搏其又不甘心,故而小玄子這一擊其不可能不做抵抗。隻見其將那口大刀提起,沒多少工夫一刀一劍便撞擊在了一起,刀劍碰撞之處有火星點點。下一刻妖龍的那口大刀之上卻出現了一道道極為觸目驚心的裂紋,好似隨時都會碎掉一般,居然是如此的這般脆弱。

妖龍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後退去,與其說是其自家退去,倒不如說是小玄子推著其往後退。此刻小玄子的麵色無悲無喜,很是平靜,就好似這場大戰根本就與其無幹一般,這等淡定自然是跟在賢宇身邊如此多久學來的。妖龍自然也不是那如此認輸之人,一擊不成再來一擊,舉起刀就朝著小玄子砍了過來,其勢頭很是霸道。小玄子見此卻是舉起了盾牌,擋住了那一刀的威力。再看小玄子的盾牌,絲毫損壞的跡象都沒有,與方才一一般無二,無絲毫痕跡。如此便可見得小玄子的盾牌比妖龍的盾牌要堅韌很多。小玄子乃是玄武後裔,身上法器盡數是由其昔年換下的龜甲凝聚而成,其是尋常兵器能夠比擬的了的?即便這妖龍乃是修行了不知多少年的巨妖,所擁有的法器品質也無法與小玄子的法器品質相比。抵擋住妖龍的一擊後,小玄子身上那條青蛇卻忽然發難,一口咬住了妖龍的手腕。這條蛇乃是玄武的半生物,但也有自家獨立的命源,隻是身上的一部分與小玄子鏈接而已,其看準時機,自然是要助陣的。且,此蛇身上滿是劇毒,即便對方是法力無邊的妖龍,被咬上一口也是難以承受。其直覺一股毒流很快的竄入了其的身子,居然在不停的吞噬其體內一絲絲的法力,讓讓其很是震驚。且其身子搖晃著,好似站不穩一般。但其畢竟不是剛剛踏入修行界的小妖,自然是有自家的手段。居然硬生生的那把那毒液逼出了體外。不過盡管如此,其也是傷了元氣。小玄子沒有多少工夫很是輕鬆的便將其擒住帶到了賢宇身邊,一旁的天尊雙聖見此情景卻是有些難以置信。原以為要賢宇親自來降服對方,卻不想自家主子隻是排除一個坐騎就將事情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