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正德的旨意是:“下界有妖孽冒天帝之名,欲禍亂三界。真龍太上人皇奉朕旨意誅殺妖孽,妖孽身在凡塵之中。凡塵乃太上人皇管轄之地,天界諸仙神,非不得已無需助戰,違令者殺無赦。”此旨意一出那些忠於天帝的臣子也不敢再有什麼心思,至於下界那個人是不是天帝,每個人心中都心知肚明。是不是天帝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天界的神仙清楚,聖皇要殺那個人,而且說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既然逍遙正德有此心思那天界的仙神們也不得不打消了心中的一些念想,畢竟,天帝的那些舊臣也清楚,此刻是逍遙正德說了算。
逍遙正德自然是關注著賢宇與天帝的這一戰,其靜靜的看著麵前的虛空,所顯示的畫麵正是賢宇與天帝此刻打鬥的畫麵,而且逍遙正德所看到的並非火球,而是火球之內的所有景象。公孫鳳靜此刻靠在逍遙正德懷中,隻聽其柔聲道:“陛下,您讓小乖乖去對付天帝,是否有些強人所難啊?他二人在修為上的差距可不止一星半點,小乖乖的勝算不大啊。您如此做,是否還有什麼其他的用意啊?”去怎麼想都覺得這一戰賢宇恐怕要麵臨生死大難了。
逍遙正德聞聽公孫鳳靜之言卻是淡淡的道:“修為修為,到了一定的境界修為的境界不在身,而在心。你看他們兩個是浩然占了上風,但朕看卻是未必。浩然未必會贏過賢宇,其的心胸太狹隘了啊,嗬嗬嗬。”逍遙正德言盡於此,公孫鳳靜聞聽此言麵上卻顯出若有所失之色。而此刻,賢宇與天帝又鬥在了一起,賢宇就好似怒海中的一葉小舟,每每險之又險躲過怒海的吞噬,還時不時的發出一擊,每每都能使得怒海更加暴怒,更大的海浪朝其撲來。
此刻小玄子那巨大的身子已長到了數百丈大小,這火球居然被賢宇弄成了一個結界,結界內自稱一個天地,小玄子用巨大的身子撞擊天地,使得天地不得不騰出手李艾應付。就在此時,賢宇手中卻是金光一閃,天帝發出一聲悶哼,等其回過神來之時,其的一根手指已不見了蹤影,從斷口處流出了金色的血液。而賢宇卻是長出了一口氣,其手中握著一柄金色仙劍,正是戰天劍。戰天劍的劍鋒之上,有幾滴金色的血液流出。顯然,是賢宇用戰天奪取了天帝的一根手指。天帝再次停止了出手,其看向賢宇,半晌後卻笑了起來,隻聽其道:“你個小雜種,居然還有些手段。已不知有多少歲月了,多少歲月朕沒被傷到過了。”其說著抬起了左手,看著自家的小指,此刻那小指金色的血液已不再往外流,並且隨著天帝的話語自主生出了新的一段小指,看起來與先前沒有絲毫區別,絕對不會有人想到其這根手指斷過。其接著對賢宇道:“可是你這小雜種知道嗎?朕方才與你打鬥之時不過是用了兩成的法力。朕想跟你玩玩,看你究竟有些什麼本事。你覺得,你有勝過朕的可能嗎?你覺得你今日還能活嗎?”天帝這話聽起來的確很是駭人,賢宇已用出了近九成的法力,可對方不過用了兩成。不用出手就知道這其中的差距,若是換做旁人,恐怕早已崩潰。但賢宇,麵色卻極為平靜。
其聽了天帝的話淡淡的問了對方一句:“你怕死嗎?”隻是這簡單的四個字,其說話之時很是平靜,甚至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殺意,就好似兩個非常熟悉的好友在交談一般隨意。
天帝聞聽賢宇之言先是一愣,眉頭卻是不由的皺了起來,但其還是冷笑一聲道:“朕不會死。”其不由自主的在回避賢宇方才所問的問題,賢宇聞聽其之言卻是笑了起來。天帝見到賢宇那隨意,雲淡風輕的笑容,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嘴角不由的抽動了兩下。
隻聽賢宇接著淡淡的道:“你怕死,但朕不怕死。凡塵中有句話叫做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朕無所顧忌,可放開心神一戰,但你不一樣。你的欲望太多,你想做這天下至尊,所以你不能死,所以你怕死,就是因為你怕死,你今日卻必死無疑!”當其最後一個字說出口時賢宇出劍了,戰天劍猛的刺向了天帝,原本持劍的賢宇在劍刺出的那一刻卻不見了蹤影。戰天劍在賢宇消失東的那一刻卻發出了一聲龍吟,刺向天帝的速度突然快了數倍,讓天帝都有些持劍。賢宇與戰天劍人劍合一了,此刻的賢宇成為了戰天劍的劍靈,其便是劍,劍便是賢宇。
天帝自然看清了這其中的端倪,隻聽其淡淡的道:“人劍合一嗎?即便如此你依然無法動朕分毫。”天帝說話間卻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而是看似極為隨意的伸出手,抓向了戰天劍。戰天劍被天帝抓了手中,天帝麵上泛起一絲笑容,但其的笑容還未完全綻放,捉住劍的手掌卻脫離了其的手腕,其的半邊手掌被賢宇一劍斬斷,金色的血液再次狂湧而出。天帝的麵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其不再有所動作,抬起手來,看著那斷掉的半隻手,發起了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