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憐心找到了自家的歸宿,賢宇這個做兄長的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賢宇嫁妹可說是轟動三界,凡塵中的修行者,天界的神仙等歡聚一堂,恭賀新人大喜。對於神仙來說許多時候比凡人逍遙,然而,無盡歲月對於仙神來說根本帶不走什麼。逍遙憐心出嫁後三千年,世間一如既往的太平。逍遙皇朝統禦東聖浩土,百姓生活十分的安穩。賢宇的日子依舊如此,天界凡塵兩邊跑,該做的事其也都做的很好。然而,賢宇心中清楚,太平的日子不可能一直過下去。秘商天地之事在其心中一直是塊大石,雖說平日裏其不在旁人麵前說起,但這並不代表其沒有放在心上。其心中清楚,隨著光陰的流轉,秘商天地很有可能在將來的某一天,對逍遙皇朝,對伏羲天地發起進攻。這一切賢宇無法預測,但其卻將自家的狀態隨時保持巔峰,如此,不管對方何時來犯,其都能以最強戰力攻擊敵人。賢宇的心中並不輕鬆,如今伏羲天地的重擔都壓在其一個人的身上,自家的那位老祖自從逍遙憐心大婚後就再也沒露麵。
此刻在逍遙宮的一處別院之中,一男一女兩人正在鬥法。男子用一把飛劍,對付女子手中的琵琶。這一男一女生的俊俏秀美,眉宇間都有幾分賢宇的神韻。這兩人正是賢宇與肖相思和水仙子二人的兒女。男子是水仙之子,女子是肖相思之女。最終男子的飛劍勝過了女子手中的琵琶,那女子嘟著嘴嬌嗔道:“哼,父皇就是偏心嘛,皇兄你手中的劍可是仿照戰天劍煉製的,我手中的這琵琶不過是個尋常的仙器,根本無法與皇兄手中的劍相提並論啊。”
男子聞聽女子之言卻是哈哈一笑道:“若芸,你這丫頭太不知足了。你手中的琵琶可是大娘在你出生後一個月之時廢了好大的力氣幫你煉製的,可不是什麼尋常的仙器。隻是你如今修為太低,這才沒發揮出寶物的威能罷了。”其說罷看了看自家手中的劍,而後接著道:“至於為兄手中這把劍,雖說厲害,但也隻有父皇戰天的兩分威力罷了。父皇說了,你我如今的修為不夠,太好的仙器拿了也沒什麼用。隻要你我二人勤加練習,修為提高,到時候父皇定然會有獎勵的,你啊,就不要在這裏抱怨了。”這男子說話間滿是溺愛之意,看的出其對這個妹子是寵愛非常。女子聞聽男子之言麵上終於綻放出了笑容,其笑起來很是動人。
“嘯天,若芸。你們兩個在這裏做什麼,不要整天忙著修煉,辜負了這大好的河山啊。”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傳入兩人的耳中,兩人聞聽此言轉頭看去,卻見賢宇朝院子中走來。其還是那副打扮,一身月白色的道袍,頭戴玉冠,渾身上下極為素雅,沒有一點奢侈之意,但就是這個打扮,讓其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飄然之意,就好似隨時都會乘風歸去一般。其的一對兒女見自家父皇到此自然都很是歡喜,雙雙圍了上去。逍遙嘯天恭敬的站在賢宇身旁,逍遙若芸則幹脆撲倒了賢宇的懷裏撒嬌起來。賢宇見此哈哈一笑道:“若芸,你都那麼大了,怎麼還對父皇撒嬌啊,也不怕人家笑話啊。”嘴上這樣說著,其麵上卻是一臉的慈愛之意。其對這一雙兒女自然是疼愛的很,加之其有意栽培一對兒女成為其的接班人,一對兒女又如此酷愛修煉,其自然是歡喜的很。逍遙嘯天與逍遙若芸兄妹二人也很是爭氣,短短三千年工夫修為就到了修仙境界的後階段,離成仙也不遠了。雖說沒有賢宇當年那麼逆天,但也是世間少有的天才了。賢宇對此更是歡喜,甚至有時其會因為自家的一對兒女酷愛修行而感到苦惱。賢宇原本就不是個勤快的人,其當年修煉之時多半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隨心所欲,從來不強求自家去修煉,其覺得隻有如此,才能有所精進。故而其也想讓自家的一雙兒女如此,但逍遙嘯天與逍遙若芸兄妹兩個嘴上雖說答應著賢宇,但背地裏總是偷偷的刻苦練習。賢宇說了兩次見沒什麼效用,也就不再多言了。一個人有一個人的路,其的路或許隻有其能走吧。
逍遙若芸在賢宇懷中柔聲道:“父皇啊,您什麼時候指點女兒修煉呢?上次您給我們講經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這次什麼時候講經啊?父皇,若不然的話就今日吧,好不好啊父皇?”其每每有事要求賢宇之時總是用此法,可說是屢試不爽,賢宇每次都不得不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