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 毒霧(1 / 2)

大約又前行了半個時辰,蚩一行人卻是愣在了那裏。因為他們看到前方又是一個部落,而且看此部落的大小比之前的那個部落大上太多。蚩見此情景麵上卻顯出疑惑之色,其的小妹此刻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其似乎預感到有些地方不對頭,卻又想不出究竟何處不對頭。卻在此時蚩手下的一名幹將開口道:“族長,這前頭又有一個大部落啊,看來我們此次是有大收獲了啊。”其餘諸人聞言也紛紛點頭稱是,部落其他的勇士們此刻麵上也都顯出歡喜的神色來。有部落就意味著有無數的吃喝,有很多的女人,更有很多的奴隸。總之,對這個部落而言,其他的部落可以讓他們得到很大的滿足,得到自家想要得到的一切,怎能不歡喜。此刻純媚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其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絲笑容。

隻聽其對其的兄長道:“哥哥,既然如此我們就到前頭看看吧,說不準能有所收獲呢。”說罷七當先朝著前麵走去,蚩見自家小妹如此的幹脆也就不再猶豫了,跟著小妹快步朝前而去,其餘人則一窩蜂般的朝龍部落而去。沒多少工夫卻已到了龍部落之前。此刻在龍部落門前站著一人,此人看上去也就五六十歲的模樣,身材極為高大,一頭的長發隨意飄散著。蚩等人見了此人卻又是一愣,因為此人他見過,其此刻所在的部落就是從此人手上槍過來的。見到對方出現在此處,其的眉頭卻是不由的皺了起來,總感覺此時有那麼一些詭異之處。

心中如此想著,其嘴上依然充滿嘲諷的對火開口道:“哈哈,這不是丟了自家家園的火老頭嗎?怎麼,火老頭那麼快就重新建造了一個部落嗎?應該沒那麼快吧,該不會你的人加入了這個部落了吧?哎呀呀,若是如此的話豈不是太丟人了些,連自家的部落都沒保住。”火聞聽此言雙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但其最終卻是沒有發火,而是嘴角泛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隻聽其淡淡的道:“蚩,你們黎族到此處來所為何事?難道又是來霸占他人部落的嗎?”

蚩見對方說話如此的風輕雲淡,一副根本就沒講自家放在眼裏的模樣,心中不由的生出了怒火,隻聽其冷冷的道:“你說的不錯,我就是來搶占這個部落的,怎麼了?上次讓你離去已算是我對你天大的仁慈了,今日居然還敢出現在我的麵前!既然如此,斷然沒有放過你的道理。”說話間其就要對火動手,但卻就在此時,原本緊閉的火身後的大門突然打開了。

隻聽一個聲音從其中傳了出來:“是誰那麼大的膽子,居然要搶占我龍部落啊?”蚩聞聽此言動作卻是停住了,火聞聽此言身子卻是讓到了一邊。隻見一個男子騎著一匹雪白的高頭大馬出現在了黎族諸人的麵前。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賢宇。此淡淡的掃了一眼眼前的諸人,目光最終卻是落在了蚩的身上,隻聽其接著道:“你們究竟是何人?為何到我們的領地來?”

蚩見突然出現了一人,而且此人並非是站在自家的麵前,而是騎在一匹畜生之上,猛一看頗為怪異,但仔細一看卻又是那麼的不同,在對方的麵前,自家那原本高大威猛的身軀卻顯得如此的渺小。聽對方問話,其心頭的火氣卻是越發的大了,隻聽其冷冷的道:“你難道就是龍部落的族長嗎?哈哈哈哈……龍部落的族長原來就是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實在太可笑了些。”聞聽此言其身後的那些黎族之人紛紛大笑了起來,但其身旁的純媚在看到賢宇的第一眼就沒從賢宇的臉上將目光移開過,就好似那張臉有很強的吸力一般,讓自家不能自主。

賢宇聞聽蚩之言卻是冷笑道:“我自然並非龍部的族長,對付你這種人我們族長根本就不屑出來見你,讓我來就行了。不過呢,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動粗,若是識相的話你等此刻離去,我還能放你等一條生路。”賢宇說此話之時話語中充滿了對眼前之人的極度不屑。蚩聞聽賢宇之言後嘴角卻是不由的抽動了兩下,還從來沒有人敢在其的麵前如此這般猖狂過。看眼前之人的模樣比自家小上太多,居然敢在其麵前如此的目空一切,這一刻其對賢宇動了殺心。其目光中射出兩道冰冷的目光,看向賢宇的時候就好似在看自家的獵物一般,極為可怖。

賢宇見此情景卻不再多言,而是調轉馬頭朝著部落內走去。這一舉動卻又讓蚩一愣,但其也隻是一愣而已,下一刻隻聽其冷聲道:“哼!小子,既然出來了你就給你爺爺我留下吧。”說話間其就想追上前去,但其的腳步剛邁出一步卻再次愣住了。隻見原本空無一物的龍部大門處突然湧出一大批人來,這些整齊的站在龍部大門處,一雙雙冰冷的目光落在了黎族人的身上。蚩見此情景眉頭卻不由的皺了起來,其總覺得眼前這一群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一時間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就在此時,龍部中突然湧出的那批人卻是彎弓搭箭,對準了蚩等黎族眾人。見此情景蚩麵上顯出了迷茫之色,純媚的眉頭卻是不由的皺了起來,一種危機感不由的從其心頭生出。其總覺得今日是其部落的一個大劫,其想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可是一切都晚了,隻見一根根鋒利的箭射出,一個個黎族的人倒了下去。這些射箭之人的箭法很是精準,對準的不是額頭就是心窩處,多半是一擊斃命。而此刻蚩終於回過神來,而此刻起身後的人已死了三四百。要知道,這可是兩千人同時放箭,稱之為箭雨也不為過。而對方卻是無絲毫的防備,一時間死傷無數也在情理之中。這一刻,一向自大的蚩心中生出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