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死在賢宇手中的那個風浩然,與賢宇沒有一絲一毫的交際。但看著那張熟悉的麵容,想起其曾經與那個人的接觸,賢宇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悲傷,但結局已然注定,悲傷也無用。如此這般,在平凡的歲月中,光陰繼續流逝。一百年後,極為平凡的一日。賢宇正在千年宮中作畫。其畫的是一副喧鬧街市的場景,就是下方都城城門前與城門後的場景。畫中的百姓們忙忙碌碌的,為自家的省級而奔波,大多數人的麵上,顯出了極為滿足的神色,當真是國泰民安。就在在最後一筆收官之時,賢宇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其的一律神念一直盤旋在宮城之內,將宮城內的一切探查的十分清楚。此刻,其聽到一個聲音:“伏羲,正德為這個國家操勞太久了,不如讓其將王位禪讓出去吧。我看浩然那孩子也不錯,讓其頂上去吧。”這是僵皇的聲音,聽到僵皇的言語賢宇的眉頭卻是不由的皺了起來。讓自家老祖禪位給風浩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風浩然有求於僵皇,僵皇就來替他擋說客嗎?賢宇很是疑惑。就在僵皇這話說出口之後,賢宇卻不知為何有了一種心神不寧之感,好似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到了賢宇這種修為,對其的預感都深信不疑的,其的眉頭不由的皺的更緊了一些。
伏羲聽了僵皇之言先是一愣,而後笑了笑道:“正德那孩子這千年來做事很是老道,將偌大的王國打理的僅僅有條。不錯,其在位的光陰是久了那麼一些,換換人也不是不可。浩然那孩子這些年的表現我也看在眼中,若是讓其坐上了那個王位,也不是不可。但這一切得讓正德自家提出來才行,畢竟其如今是天下的王。你我擅自決斷,是否有些不太妥當呢?”
其話音落下僵皇卻是麵色一沉道:“伏羲,難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已不複存在了嗎?!這龍國是如何來的,沒錯你是龍國的始祖,但你不要忘了,我同樣也是龍國的始祖。這些年你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從,對你發出的旨意絲毫沒有反駁的意思,怎地?你真將這龍國當做是你風家一族的了嗎?”其越說越是憤怒,麵上的神色也越發的難看,伏羲見此情景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其實在是沒想到,僵皇居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看著對方麵上那氣憤的身上,伏羲心中不怎麼好受。一直以來,其都將僵當做是其最好的朋友,知己。一直以來,其對自家的這位知己好友也是十分的愛護,在女媧的事情上其知曉僵是受了委屈。即便那是男女之間,是兩個人的事情,其還是覺得心中有愧於僵,自那之後其對僵就越發的在意了。其相信,對方也能感到你的真誠,能感到其所做的一切。但其怎麼也沒想到,自家在自家的好友心中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一時間其覺得麵前的僵是那麼的遙遠陌生。
隻聽其有些苦澀的道:“僵,我沒有這樣想過。你對龍族的功績沒人可以抹殺,你是龍族的始祖之一啊。我方才所說隻是就事論事而已,既然我等已放權,那就該讓孩子們自家去處理自家的事情。若是正德那孩子願意將王位讓給自己的兄弟,我自然是不會阻攔的。”
僵皇聞聽此言卻是冷哼一聲道:“放權?誰告訴你我要放權了?我從來沒想過要放權,我對龍國一直都有著全力,是至高的全力。放權的是你,你要放權給自家的孩兒。這也沒什麼。兩個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們做王,我沒有什麼翼翼。可是你伏羲今日做的也太過分了些。我今日所言不過是將將王位變一下,而且新王依然是你的孩兒,依然是你風家做主,可你卻不答應。我看你這並非是針對浩然,而是針對我吧。在你心中我就是個外人?看看吧,這偌大的皇宮,都是你們風家的人,就我一個外人。伏羲,明白的說吧,你是不是這個意思。”僵這一番話出口,伏羲的麵色已變得極為蒼白,其此刻麵上滿是悲哀之色,這這還是自家的好友嗎?是那個曾經陪伴了其無數歲月,與其並肩作戰的好友嗎?難道這一切都發生了改變?伏羲麵對僵皇的話隻是苦笑搖頭,這個時候其實在是不想多說什麼,其此刻的心很痛。
就在此時,女媧卻出現了,其麵色冰冷對僵皇道:“僵,夠了!!你不能那麼說伏羲,他他心中你一直都是最為重要的人。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會想著你,他在你心中難道就是那麼自私的人嗎?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家究竟在做些什麼,知不知道自家究竟在說些什麼?僵,你太讓我失望了。”其說話之時麵上滿是怒意,看向僵的目光中滿是悲傷。哪裏知道,聽了女媧的話之後,僵皇的麵容卻是更加的冰冷,身上居然隱隱的散發出了一絲絲的殺意。女媧見此情景心中猛的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其心中生出,眼前的僵對其而言是那麼的陌生,那麼的可怕。看看對方那冰冷的眼神,其就覺得自家好似被一隻野獸盯上了,那是一種血腥的目光。伏羲自然也發覺了場中的異樣,心下也是猛的一驚,其隱隱覺得今日的僵好似有些異樣。就在其打算出手之時,僵的麵色卻再次恢複尋常,眼中的殺意也在那一瞬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