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龍王清楚,這位突然冒出來的龍皇是早晚要離去的。在其離去之前若是能引起一場大戰的話,魔龍宮作為龍族,定然能從中獲取不少的好處。說不定在一場大戰之後,其他五大宗門實力大減,門中高手盡數死去,那魔龍宮便可因此一舉問鼎盤水星,而那些宗門之中留下的珍貴藥材和法器,可從內在於外在增加魔龍一族的戰力,修為,如此魔龍一族便可永久問鼎盤水星,不出意外的話,數萬年內,盤水星上的霸主都會是魔龍一族都會是盤水第一的宗門,魔龍王想到此處,心中就更加激動起來,看向賢宇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狂熱。賢宇自然清楚魔龍王心中在想些什麼,其也不想過多的去理會,其不過是盤水星上的一個過客罷了,即便其真的如魔龍所願,在盤水星上引起一場大戰,最終使得魔龍一族獲利,也沒什麼不可。
賢宇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容對敖興道:“這樣,你將朕的意思與三清宮,佛宗,怪宮的當家人說說,就說那黑圖殘卷對朕十分的要緊。隻要他們能拿出,朕願意等價交換。隻要朕能辦到的事情,那就絕對不會推辭的。”賢宇打算用先禮後兵的法子,若對方不從再做計較。魔龍王敖興聞聽賢宇之言心中卻是一動,但其也沒在意,因為其斷定三家是不會交出黑圖的。因為黑圖對三家來講有著很大的用處,雖說沒了黑圖不至於動搖三家的根基,但自家的東西怎能隨便因為旁人的一句話便交出去,如此自家的顏麵何存?豈不是要大大的丟臉?
心中如此想著其為難的對賢宇道:“啟稟龍皇,三清宮等三家勢力是不會乖乖的交出黑圖殘卷的,那黑圖殘卷對於三家而言很是重要,而且三人又是極為高傲之人,此事恐怕難辦。”
賢宇聞聽此言點了點頭道:“這事情朕自然是清楚,但規矩還是要有的,即便如此,我等該做的還是要做到位,先禮後兵,總不能上來就擺出一副巧取豪奪的架勢來,如此更為不妥。你且讓人去說,或者你親自前去。畢竟那三人與你的地位相等。等三人答複後,若是真的不成再想其他法子。告訴他們,朕可以滿足他們一些願望,比如,幫他們提升修為之類的。”賢宇相信那三人都不是泛泛之輩,而修為越高想要提升就越發的困難,若沒有天大的機緣是很難有所進步的。在賢宇看來,其提出的這個條件,足以讓那三人心動了。魔龍王一聽雙眼便放光了。其甚至想要成為那三人中的一人,掌握黑圖與賢宇交換,從而達到化龍的目的。
心中想著,其口中自然是恭敬的道:“龍皇陛下若是如此,算是他們三人的造化。他們三人在如今的境界已卡了不知多少歲月,特別是那三清老道如今已是初仙境界,看樣子很難在踏入中仙境界了。若是其知曉陛下能幫其提升到中仙境界,多半是會有所動搖的,但這一切都還是未知之數啊。陛下等上一兩天,臣這就啟程去與那三人交涉。”說著其便站起身來,朝著賢宇行了一禮朝著大殿外走去,賢宇看著其的背影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說此人辦事利索。
而此刻的魔龍王卻是在心中祈禱著,祈禱三清子三人不要因為賢宇的要求而心動,這樣的話一場大戰便會開啟,其便可以實現自家一統盤水星的心願了。其心中雖說如此想,但其卻不敢在這件事情上做什麼手腳,對於賢宇其是真的十分畏懼。其怕自家動了手腳,沒將賢宇的意思說清楚,自己的這條小命恐怕就保不住了。雖說其也是修仙境界的存在,但其清楚,自己在賢宇這位龍皇麵前就隻是一條小泥鰍罷了,根本就不值一提,其智能照賢宇說的去做。
賢宇此刻也在想著,敖興方才所言的初仙境界,按賢宇的理解應該是仙尊境界。仙尊境界,如今此境界在賢宇麵前也不過是螻蟻而已,根本沒有絲毫的威脅。這讓賢宇放心了不少,若是盤水星上的修行界強者隻有如此的修為,其此行想來會十分順利的。畢竟,無論在何地都是用實力說話的。若是那三人死活不肯交出黑圖殘卷,賢宇也不會心慈手軟。黑圖關係到整個伏羲天地的前途,即便是巧取豪奪,賢宇也在所不惜,畢竟賢宇給過他們和平解決的機會。而此刻,其餘五大宗門的宮主在自家的門派之中,一個個眉頭緊皺,生怕會出現什麼亂子。三清子在自家的房內轉悠了片刻,最終卻是去處一副龜甲來,將幾枚銅錢放入龜甲內,占卜吉凶。修行之人雖說是逆天而行,但許多時候,在自家無法決斷的時候,也會占卜問天。
其將龜甲那在手中搖晃了幾下,口中還念念有此,而後將龜甲內的銅錢倒了出來。一看卦象,其的麵色變得十分古怪了起來。這是一個其從未見過的卦象,大吉之中隱含大凶之兆。一時間其眉頭皺的更厲害了,隻聽其喃喃自語道:“此卦象說是大吉不像大吉,說是大凶有不是大凶,究竟是何種寓意呢?”最終其隻能將自家的大弟子叫了過來,吩咐宮中弟子,近日來不要與其他宗門的弟子發生什麼衝突,特別是魔龍一族,若有不從者,逐出師門,廢除修為。這可謂是極為嚴厲的處罰,其大弟子聽了也是眉頭緊皺,不過還是按照師尊的吩咐去做了。與此同時,其他四宮也做出了差不多的舉動,吩咐門中弟子最近安分一些不要躁動。一個個的命令發出,使得盤水星似乎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原本應是好的,天下太平了。但這種安靜卻不知為何,讓人總覺得有些事詭異,好似那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壓抑的片刻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