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寧澤再次審視自身後,又苦修了七天左右,他的滴水真元現在有五滴,揮鞭法已經達到了熟能生巧的境界,揮起鞭來越來越順手。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該去給朝天辮那個小家夥慶生了。
寧澤穿好廣袖禮服,左手拿著長盒,右手拿著打神鞭,縮在袖子裏,滴水真氣在袖子裏慢慢流淌著,將打神鞭深深籠罩,寧澤站在澤軒外,等著寧宇,等了半個鍾,這家夥才來,兩人結伴前往寧豎家,寧澤跟著寧宇,他沒有去過。
他們轉來轉去,來到了一個巷子,寧豎遠遠向他們招手,顯然早就在等著他們,他那獨特的朝天辮,一晃一晃……
寧澤知道侯府很大,到底有多大他也沒關心過,隻知道很大,寧豎家在這個西南角的小巷子中,在寧豎引領下他們來到一個朱紅色大門前,寧豎推門進去,隻見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太太坐在一個搖椅上,手裏拿著一個陳舊香囊端詳著,看到寧豎領著寧宇和寧澤進來,笑了一下,又開專注得看向自己的香囊。
“這是我奶奶,”寧豎介紹道,
寧澤和寧宇趕緊放下手中東西,上前作揖問好,老人家又望著他們,笑了一下,還是沒有說話……
寧豎跑過去在老人耳邊大聲說:“這個是我七哥,那個是我好朋友,向你問好呢,”寧豎指了指寧澤,又指了指寧宇。
老人才笑著朝他們點頭:“好…好……今天中午給你們做好吃的……”原來老人耳朵有些耳背。
寧豎領著寧澤和寧宇進了屋子,寧宇家是個四合院,前麵兩間,後麵四間,他們進的是後麵正中的一間。
迎麵一章方桌,上麵兩個牌位,前麵有供果,香爐,一個牌位上書:先嚴寧江河公老大人之靈位,旁邊小字(奉祀人寧戍),另一個牌位書:先慈劉氏老孺人之靈位,旁邊小子(奉祀人寧豎)。
寧澤和寧宇猜測,一個是寧豎的娘的靈位,另一個也必是長輩,上前上香作揖。
寧豎今天格外沉默……看他們行禮,再帶著他們向裏屋走去,裏屋和外麵一樣裝飾比較陳舊,地上有三個蒲團,他們三個坐了上去,寧澤將打神鞭和禮盒放在旁邊,寧宇的大盒子也放在旁邊,寧豎今天格外安靜,不像剛剛十歲的朝天辮。
“七哥,寧宇,我們認識也一年多了,我知道你們真心對我好,今天才邀請你們來我家,我以前沒有朋友,現在有了一個哥哥和一個好友,我剛才帶你們去見了我父親和母親,就是告訴他們我很好,也有兄弟了,”寧豎紅著眼看著寧澤和寧宇。
他們靜靜聽著……沒有說話。
“我父親叫寧江河,他小名叫豎兒,是奶奶叫的,母親說父親資質很高,是入微境武者,我從沒有見過他,母親說在我出生那年,父親北調戍邊,我就在那一年出生,母親給我起名寧戍,就是戍邊的戍,我出生後的第二年,在一次蠻族叩關中父親去世了,家族隻帶回來一個香囊,就奶奶手中那個,裏麵是父親的頭發,母親劉氏聽到噩耗,一病不起,奶奶也深受刺激,精神恍惚,”寧澤感到一陣酸澀,寧宇更是快要哭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