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寧澤的話,冰雕眼神開始痛苦,又變為迷茫,最後化為憤恨……
“任兄,對不起了,”寧澤著將一塊玉符打入冰雕元神。
“哢嚓……”冰雕裂開,鬥笠男鬥笠碎掉,露出一張英挺的臉,一臉正氣,唯有眉心一道黑紋,詭異異常。
“呦呦呦呦……”白鹿興奮地跑過來,是他,他是自己從雪中拖回去的,是自己照顧的他,雖然氣息不同了,可它不會認錯。
“畜生滾開……當啷……啊……你對我做了什麼?”舉刀要劈白鹿英挺男子突然扔掉手中刀,抱頭哀嚎……
寧澤冷眼旁觀,看到他眉心的黑紋,心中一陣厭惡,眼中寒光更甚,心動,男子在地上來回翻滾,嚎叫、大笑、醜態百出……
真言怕怕地看著一貫和藹的父親,雖然不是第一次見此場景,可還是有些不忍,一個月前,那個白麵叔叔,就是如此這般,當時加諾夜師傅還求過情……
父親好像是這麼回答的:“聽修佛者可以忍諸般痛,萬般苦,舍己為人,不知大師心修如何,可願舍身……”
後來加諾夜再也沒有開口,隻是低頭誦念經文。
……
兩日後,寧澤笑著問候雙目無神麵色憔悴的男子:“任兄,別來無恙……”
“你知道…我不是他…我不是他……”男子神情恍惚,卻更加忿怒……
“我你是,你就得是,”寧澤霸道地宣示。
男子雖然懼怕,可他的身份不容許自己忘記他的本名,他抬頭,神情莊重地道:“本尊是……”
“你不必,我也不想知道,對我也不重要,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任逍,你要學他話,學他走路,學他吃飯,學他穿衣……學他的一切,要是有一點不像,後果,你明白的……”寧澤冷然開口。
“你…你…你明知我不是他,你如此掩耳盜鈴,愚昧至極……”男子怒罵道。
“這也不重要,我希望看到的是任兄,即使是假的,我也願意,記住,假的我也要將他改造成真的,從現在開始……”
“啊!魔頭,你不得好死,啊!痛死我了……”
真言走過來,怕怕地道:“阿爸,這樣不好,佛,人不可失去本性,你這樣,是扭曲他的本性……”
寧澤看著兒子,一本正經地道:“言兒,記住阿爸的話,凡是佛,都是狗屁,他也過本性非性,以後別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
真言一臉呆滯,怎麼會是狗屁?接著他一臉不服氣地辯駁道:“阿爸,可是加諾夜師傅講經時,你不是佛言真意,普渡眾生嗎?”
“言兒,你以為阿爸願意嗎?我要不那樣,那老和尚能全心傳經嗎?阿爸,可都是為了你,”寧澤決定抑佛揚道,為了兒子,必須這麼做。
“我知道阿爸對言兒最好,可是……”
“記住前麵就夠了,沒有可是,走……”寧澤牽起兒子的手,大步向前,真言不得不全力邁開腿奔跑,不大一會,就將要的話忘了。
又行數日,蒼一手捂著焦躁憤怒的黑,疑惑地請教寧澤:“公子,黑是不是想家了,怎麼老想往回跑?”
寧澤聽了也是一陣疑惑,他放開道念,臉皮一陣抖動,哭笑不得,接著長歎一聲,飛身而起,不大時間,手中提著一個人落下。
黑鄙視地看了一眼,趴下睡了。
白、蒼、真言,看著眼前的乞丐,很是疑惑,好熟悉,可是又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