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回頭扯出一位微笑,然後抬頭看,他在想,雖然是諸,可也也有百多個凡城大,移走?可往哪裏落腳,除了東海,就是大漠,可都太遠……
“寧道友,我們改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等著?諸墜落是遲早的事,諸位至尊已經定力了……”付真一臉苦澀。
寧澤淡淡道:“有一句話,叫無絕人之路,我一直這樣認為,地變遷,不因眾生死絕……”
“寧道友,你別這些沒用的了,快想辦法吧,絕不絕人,老道不知道,我隻知道,大禹的要是掉下來,咱們一個都跑不了……”白骨老道來回踱步,他老白骨可不想被砸死,太窩囊了。
寧澤忽然眼睛一亮,道:“白骨道友這句話提醒了我,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是寧某想偏了,我們走吧……”
“去哪裏?”
“封禪山……”
“七哥,去封禪山幹什麼?”
“去請我人族賢者出山,共鬥諸……”
“阿爸,封禪山有聖賢嗎?”
“有,一定有……”
“可來得及嗎?”
“盡人事,聽命……”
“公子,那我們就這麼去?”蒼疑惑地問,要是這麼走過去,恐怕沒到封禪山,他們就玩完了。
寧澤張口吐出歸藏瓶,寶瓶橫起,化為一丈大,寧澤抱著真言騎上寶瓶,眾人不解,但還是坐上了寶瓶,四不象化為一團夢,附在寶瓶上……
“諸,位我們出……定……”
“啊……”
包括任逍在內,諸人出一陣驚動地的喊叫聲,寶瓶拖著長長的黑氣,消失在邊……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隻是刹那,也許有一年,他們不在乎,他們誓以後再也不遭這罪,他們寧願死於傾,大家連滾帶爬下了寶瓶,吐得昏黑地,他們就像死了一次,唯有寧澤淡然,真言興奮,他被自己父親保護地很好。
寧澤將歸藏瓶收起,他站在封禪台上,看著搖搖欲墜的南方炎帝虛影,不敢遲疑。
他立即整理衣冠,對著封禪山四方行封禪大禮,然後溝通四方靈機,紫氣、瑞氣、祥雲凝聚、陰陽靈機演化……
他身上賢者法衣浮現,腦後大智慧輪旋轉,他開口念叨:“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我人族大難,寧澤在此恭請諸位前輩出山……”
一位麻衣老者,須蒼然,他身披賢者法衣,拄著拐杖一步一步走來,老者站定,抬頭看……
一位灰袍老叟,手拿古卷,他攀上封禪台,背手觀……
一為青衣中年,他長披肩,赤腳而行,大袖如雲,飄飄若仙……
一位高冠老者,他駕著七祥寶車,九牛二虎拉車……
一位白袍背琴……一位紫衣負劍……一位少年騎牛……一位老者執筆……一位……一位……又一位……
最後一位老者慢慢走來,他高冠博帶,頭梳得一絲不苟,一步一步走上封禪台……
寧澤看著他,雙目濕潤了,他對著這數百人族賢者躬身行禮,他們曾在封禪台封禪,他們曾帶領下文人在此製定禮樂。
封禪台是人族聖賢給人族留下的最後底牌,他們將自己留下了,大禹皇城的聖賢林中,那隻是一群石像,這裏才是他們的歸宿,也許有一自己也會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