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慢慢坐下,開口講道:“反身咒,是一種複合咒,他是施咒者,以自身的法咒吞噬原咒,而形成的一種變異咒文,既是變異咒,就明此咒從來沒有出現過,自然沒有解法……”
“……爺爺,我們回去找族長爺爺,他一定有辦法……”姑娘流著淚道,族長是無所不能的。
老者搖了搖頭,道:“族長大人雖然修為高絕,可對禁咒的研究,並不比爺爺強多少。”
“童兄,你到底是和誰在鬥法?你可能猜到,”梅青問道。
老者點了點頭,頹然道:“是他,我通過宿主的眼睛看到了他……老朽敗的不冤,不冤……這大概就是報應吧,以禁咒殺人者,最終死於禁咒之下。”
“童兄,你是他?”梅青心驚道。
“是他,沒想到吧!”
梅青也失去了淡定,落到那位手中,還有生機?
“梅爺爺,你們的是誰?我們去給他認錯,求他,求他給你們解咒,他一定能解,”童新月抹去眼淚,她終於聽到了救爺爺的辦法。
梅青和老者久久無語,那位的心性手段如何,下恐怕無人不知,遠的不,凡城四方大門,是由八位庭道宗在守,聽還有一半被帶上了大雪山,再也沒有出現,活著的可能性不大。
雖然不知付心和那位關係如何,他們敢出手鬥法,就是對那位的不敬,求他?恐怕是自取其辱。
……
北冥道宮,黑袍道人,搓著手,望著臉色鐵青的寧澤,嘿嘿傻笑……
寧澤看著和自己一般無二的臉,真想給他一拳,最後深吸幾口氣,壓下怒火。
“付心,沒事了?”
黑袍趕緊保證:“沒事,沒事,必須沒事……”
“哼……六法道友,你欺瞞我在先,鬥法中又多有失誤,最後能取勝,你抽了我多少血,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血不要錢,就任你揮霍……”寧澤一,滿肚子都是氣,自從第一次借血後,這位就借了個沒完沒了。
“本尊,那不是突狀況嗎?血咒,我是第一用,感覺不錯,就多用了一點,以前我也沒血,以後會注意……”
“還以後,以後再用血咒,你自己去找血,”寧澤冷冷打斷。
“……”黑袍道人無語,他一個元神,到哪裏去找血?
寧澤瞪了他一眼,道:“怎麼?還有意見?”
“沒有,沒有……”
“將大殿清掃幹淨,就回去吧,”寧澤提起付心出了大殿,留下呆滯的黑袍,一陣心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寧澤離開血腥的道宮,見到兩位美女和白鹿,心情好了不少,他將渾身是血的付心放在草地上,曬曬……
“呦呦呦呦……”付心怎麼了?
“沒事,剛幫他驅除了禁咒……”
“宮主,風一塵,找過您,”魅歌上前道。
“他?”寧澤低頭,那家夥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算了……
“好久沒一起喝茶了,今氣不錯,咱們四個煮茶……”
“呦呦呦呦……”白鹿開心極了,它就喜歡和主人一起品茶。
“叮鈴……”白銀鈴一響,茶具茶葉出現……
寧澤席地而坐,白鹿臥到主人身邊,眯起眼睛,享受著主人給它順毛,魅歌魅舞,優雅煮茶……
白鹿崖,春光明媚,微風徐徐……
三人一鹿,組成了一幅遊春煮茶圖,恬靜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