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八座山嶺失去山靈,龍崩塌,諸道嘴角一抽,他們不由得有想起了那一幕,諸破碎,今日這九龍道也算殘了,這位不愧為諸終結者。
東海龍皇氣得麵色黑,他長吟一聲:“欺人太甚……”遮龍爪,擒拿……
“潛龍勿用……”四個鬥大真言出口,合為金口玉言,遮龍爪遇到潛龍勿用,龍爪道光散盡,化為凡塵,勿用,自是暫時不用,成韜光養晦。
寧澤對著龍皇笑道:“道友,你不歡迎在下?還是不歡迎我人族?既然不歡迎,那又何必送來道帖?以後你們請自己喜歡的道友玩就行了,何必多次一舉!”
完寧澤邁步入了道宮,道宮大門關閉,漆黑大門上浮現四個古字“閉門謝客”。
四海龍皇的臉都黑透了,尤其是東海龍皇,他渾身哆嗦,氣得直喘氣,他們還沒辦法,此次他們不占理,剛才出過一次手,總不能一擁而上吧,這道會還開不開了?
眾位道者皆呆在當場,在人家龍族的地盤,你閉門謝客,你才是客,關鍵不在這裏,這位是來了,可人家沒準備搭理他們,這元道會怎麼開?不理他,怎麼可能,那麼大的道宮橫在那裏,這不止是鬧心的問題。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就是來攪和的,是來出氣的,既然不讓人家好好呆在家裏,人家直接搬家了,搬到這裏來住,很多道人一陣牙疼,這回可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真是自找的,諸道麵麵相覷,這可如何是好?
人族強者一反頹然之態,各個低頭,仔細看就會現他們嘴角抽搐,心裏卻樂翻了,要不是怕犯眾怒,他們恨不得大笑三聲。
寧澤返回道宮,先為風一塵療傷,雖然傷得不輕,可畢竟有道尊修為在身,加上寧澤這位煉虛強者相助,時間不大,傷勢便恢複了八成。
風一塵,對著寧澤一禮,顫聲道:“寧兄能為風某冒險,風某沒齒不忘。”
寧澤淡淡一笑道:“別來這一套,我沒來之前,還不知道被你罵了多少次?”
風一塵,委屈道:“寧兄,不是我,你也太不厚道了,什麼危險讓我幹什麼,你可不知當時的情景,諸位至尊差點將我撕了……”
“你不是也留了後手嗎?”
風一塵,嘿嘿一笑道:“那也是為防萬一,凡兒還算懂事。”
寧澤不再搭理他,他坐上雲床,閉目掐訣,歸藏寶瓶浮在空中,他將囚牛虛靈放出,憤怒的囚牛對著寧澤怒吼……
寧澤不為所動,依舊掐訣,時間不大,囚牛被打入道宮之中,諸多道文結成枷鎖,囚牛被鎖在其中。
睚眥被抽出,又是如此……
風一塵看到睚眥目瞪口呆,他可是被睚眥虛靈日夜折磨,那麼強悍的睚眥不僅被收了,此時還被打入道宮,套上了鎖鏈。
蒼和白看著一頭頭龍族嫡係被打入殿中,他們一臉崇拜,太厲害了。
蒼見寧澤收功,趕緊開口問道:“公子這怪獸是用來保護道宮的嗎?”
寧澤心情很好,笑著解釋道:“對,但不僅是如此,有了這龍之九子,咱們道宮以後九四海皆可遨遊。”
“公子是,它們是拉車的,不對是拉道宮的,九龍為苦力,公子,你太有才了。”
“呦呦呦……”白鹿濕漉漉的眼睛盯著寧澤,它在糾結主人有了九龍子,它是不是沒用了。
風一凡,心中駭然,雙手哆嗦,他很想,這樣是不是太招恨了,一定會成為龍族公敵的,他張了張口最後沒出聲,這位早是諸族公敵了。
他可是身有體會,自己一個信使,竟然成了出氣筒,差點搭上性命,可悲,可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