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樺難得失神,司徒清墨見此,暗暗一笑。
“你輸了!”司徒清墨趁機落下一子,勝局已定。
溫樺回神,看著棋盤,一子,輸贏。
“再來一局。”溫樺對此也不在意,他享受的是下棋之時的感覺,結果如何他從來不曾在意。
“行。”了解溫樺的司徒清墨也知道溫樺的這一脾性,而且他倆正好相反,過程如何他不在意,他想要的隻有結果而已。
司徒清墨他們這邊享受著愜意生活,而楊柳卻開始了苦逼的特訓生活。
承乾宮的花園之中,隻見楊柳頭頂一碗,雙手平舉,而雙手之上也各自有一碗,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站著。
而果子則是站在一旁,滿臉擔心地望著自家老大,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天上的大太陽。心想自己在一旁就光站著都已經受不了了,更何況還頂著東西的自家老大呢!
“老大,要不我們歇會兒,再繼續的?”果子來到楊柳的身旁,滿目擔心地看著自家老大。
“這可不能歇,歇了就前功盡棄了。”坐在樹蔭下,喝著涼茶,甚是舒適的花嬤嬤在聽到果子的話後,不禁出聲阻止。
“老子沒事,別擔心。”楊柳明白,不把自己折騰到趴下,這些人可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可是,就算現在還能堅持,可是等時間久了,碗裏的水都熱了,那樣會燙壞你的手的。”果子滿臉擔心地說著,在心下是把這花嬤嬤給淩遲了千萬遍呐~,千萬遍!
“老子哪裏有那麼身嬌肉貴的,這點絕對是小事。”楊柳說著之時,還不忘用眼睛瞄了一下那正在樹底下乘涼的花嬤嬤。雖然她嘴上如此說,可是心下還是怨念的很。
哼,慢慢來,最後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樹蔭下的花嬤嬤心裏明白,這對主仆指不定在心裏怎麼罵著自己呢,可是對於這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她才不會在乎。她隻知道,現在看著那太陽下的倆人,心裏痛快的很!
“老大,我給你扇扇吧!其它的我不能替你做,這點還是可以的!”果子大聲地說著,似乎就怕那乘涼睡覺的花嬤嬤聽不見似的。
不過花嬤嬤聽見了也不準備說什麼,她可以用“教導”來折磨楊柳,卻不能阻止人家奴才照顧自家的主子。
就這樣,楊柳端著水碗,而果子則在一旁扇著,就這樣在大太陽底下站了一下午,直至夕陽西下。
“行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真是辛苦楊妃了,回去後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再繼續的。”看著已經不毒辣的太陽,自認為好心的花嬤嬤,終於開口說結束了。
“嗬嗬,好。”此刻的楊柳感覺整個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毫無感覺,麵對著花嬤嬤的話,她隻能扯了扯嘴角,而這一扯,原本就已經爆皮了的嘴唇,更是撕裂了,鮮血直流。
果子看到這一幕,眼裏甚至開始泛紅了,自家老大何時受過這樣的苦,甚至她也不知,自家老大為何要這般的容忍。可是不知道自家老大心思的她,隻能無奈忍著,小心地扶著楊柳那不能動的雙臂,滿眼心疼的地看著那手上的水泡,然後在花嬤嬤看不見的地方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最後,楊柳在果子地攙扶下,挪著就回到了寢殿,而早已準備好一切了的小六子也是早早等在門口了。
“老大,你這是怎麼啦?”小六子看著才一下午便已經被曬脫皮了的自家老大,心裏就像被珍紮了一樣的疼。
“快點進屋休息的,水啊,藥啊什麼的我都已經準備好了,而且就連溫太醫也命人送藥來了。”小六子一邊說著,一邊幫著果子一起攙扶著楊柳進屋了。
“溫樺,你說他給老子送藥。”楊柳僵硬地挪動著自己的腦袋,看向了小六子。
“是啊,老大這有什麼不妥嗎?”小六子對於自家老大這有些異樣的反應,心裏也覺得奇怪。
“他不會真把老子當小白鼠了吧!”進屋後的楊柳被攙扶著,慢慢地坐在了凳子上,看著眼前桌上的白瓷瓶,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那老大,用嗎?”小六子並不知道楊柳和溫樺之間的事情,所以對於自家老大的這番說辭心下有些疑惑,喂著自家老大喝完了一杯涼茶。可是這知道一切原委的果子,卻是明白了自家老大的意思,於是,也擔心地看著那瓶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