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掃視了一眼那些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自己,不住竊竊私語的人們,葉楓不由是搖了搖頭,看向一旁的葉琳,問道,“說起來,這文武雙魁的比試規則,是怎樣的?”
葉琳等人已經是知道了葉楓失憶,所以對於葉楓問出這般常識性的問題,也不吃驚。
至今葉琳笑著說道,“這天賜節盛典,乃是皇家所舉辦,雖然也是為了給帝都當中的青年俊秀們一個展示自我的經驗,但畢竟不是朝廷選撥人才正規考核,所以這文武雙魁的比試,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了。”
說著,葉琳指向了軒亭那一邊,望著那邊坐在席上的幾個一身儒衫,滿頭花白的老者說道,“文魁的爭奪,隻比試兩樣,一個是詩詞,一個是文賦。詩詞是隨興而為,隻要是你寫的,不論是臨場發揮的還是之前早就寫作好的,都是可以拿出來參評。至於文賦,則是由評審給出題目要求,根據題意來進行發揮寫作。”
頓了一頓,葉琳接著說道,“至於最後的評選規則,其實也沒有什麼規則,完全是憑借著那幾位大儒的感覺,他們若是覺著你的詩文寫的好,那你便是好,若是他們都認為你的詩文好的話,那你便就是文魁了。”
聽葉琳這麼說,剛剛回到葉楓的身邊,對於這些事情不甚了解的葉蘇不又是輕輕皺起了眉頭,疑惑的問道,“全屏這幾個老頭的感覺?這會不會有點不公平?萬一有人為了那文魁的名頭去賄賂這幾個老頭,那這文魁豈不是輕而易舉便能得到?”
葉蘇這話問的倒也是在,葉楓不由也是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不過葉琳還沒有回到,慕傾顏卻是已經笑吟吟的開口了,“這倒是不會,”說著,慕傾顏一指那幾位大儒,說道,“這些大儒都是退仕的朝中高官,即便是如今告老還鄉,不上朝參議政事了,可身上依舊是掛著各種各種虛授勳職的,又哪裏需要旁人來賄賂?而且這些大儒,當初在朝堂之中便是那種剛正不阿,甚至是有些迂腐之人,最在乎的便是世間名聲,又豈會做出那種遺臭萬年的事情來?”
慕傾顏說著,笑吟吟的看向了葉蘇,葉蘇的訕訕的笑了笑,似乎是懂了。
葉楓看著那幾位所謂的大儒,慵懶的靠在了椅背上,點了點頭,不由有事望向了那擂台所在,問道,“那武魁的規則的,隻有一個擂台,該不會真的隻是打擂台吧?”
聽葉楓這麼玩笑的說著,安雅兒捂著嘴笑了起來,紅著臉對葉楓說道,“少楓哥哥還真的說對了,武魁的爭奪,還真就是隻靠這一張擂台。”
葉楓聞言一怔,不由是有些哭笑不得。
安雅兒詳細的解釋道,“武魁的比試開始之後,會由上一次的武魁來進行守擂,其餘想要爭奪武魁之名的人,可以攻擂。擂台比試的規則,說起來比起文魁那邊還要簡單,每人有兩次上台的機會,每次擂台戰的世間為一炷香,一炷香之內,將對手趕下擂台,則是勝利。若是一炷香之內勝負不分的話,則判定為擂主獲勝。整個武魁的爭奪,一直到無人敢上擂台,或者最後一個人的最後一次上台機會用完之後,還站在擂台上的擂主,便是武魁。”
葉楓聞言,再度點了點頭。
這樣的打擂台的方式,確實是極為不公平的,不過就如同之前葉琳說的,這本就不是什麼朝廷正規的比試考核,隻不過是皇室一次盛宴,若以如此評判,倒也無所謂。
葉楓想著,安雅兒接著說道,“規則差不多就是這樣,唯一要注意的,那邊是擂台之上不允許使用兵器或者暗器,而且擂台之上,點到為止,在對方認輸之後不可再行出手傷人。”
點到為止?
葉楓的眉頭不由得一皺,“拳腳無眼,講究的便是下手需狠、出奇製勝,點到為止,那還爭什麼意思?”
安雅兒不修武道,對著自然是不清楚,不過葉琳卻是解釋了起來,“哥哥理解錯了,所謂點到為止並不是為了讓選手束手束腳,隻不過是說,當對手喊出認輸或者投降之後,不可以再行進攻。至於在比試之中,除了不能使用兵器暗器之外,盡可以放手施為。”
說著葉琳指了一指同樣是坐在擂台邊上的幾個黑衣老者,道,“哥哥看到沒,這幾位前輩不是皇室的供奉,便是軍中的高手,他們坐鎮此處,並不是為了評判,為的,便是為了防止選手受傷的。”
原來如此,葉楓不由是望向了那幾個黑衣老人。
擂台邊上,一共是坐著五個老人,葉楓隻是略略的掃了一眼,卻是發現者五個老人,修為竟然都是在聚神級以上,特別是坐在中間的一個麵容冷峻的老者,更是連葉楓都看不透他的修為,顯然,估計連駐魄級都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