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位郭陽老刑警的態度依然是對陳漢生不依不饒的嚴厲,在麵對著郭陽的毫不留情的而嚴厲之下,就連楊威也似乎是不得不這暫時地低下了頭。
“哼……”
得到楊威那毫無底氣的回複時候,郭陽竟然輕輕地哼了一聲,接著便朝著不明狀況的陳漢生緩緩地走去了半步。
“我聽說有個非法入室的嫌疑犯,光光是靠著相師之術,便輕鬆地看破了困擾了整個刑偵隊許久的大案子。”
“正是在下。”察覺到這位老刑警似乎是並不帶著善意,陳漢生便也收起了自己那不正經的笑容。迎上了郭陽那審視的眼睛,等待著這位看起來頗為嚴肅的,身穿著一絲不苟的製服的老刑警的問話。
“僅僅是使用相師之術,便輕輕鬆鬆地推斷出來一個人曾經到過的地方,哪有那麼輕鬆的事情。”
說著,郭陽發出了一陣響亮的笑聲。
“若是查一件事情有這麼容易的話,哪裏還需要現代科技。“
“額,你說什麼?”麵對著麵前的這名老刑警的質問,陳漢生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如果真的有他說的那麼玄乎的話,那麼,若是下次再發生案件的時候,隻要請你們這些相師到處走走,不就可以結案了嗎?還要我們這些警察做什麼?”
郭陽說著,朝著自己身後那恭恭敬敬的楊威看了看。麵對著郭陽的質問,楊威似乎是頗為著急地抬起了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但是,老郭。”
“沒有什麼但是。”說著,這名被楊威稱之為老郭的刑警,便將腦袋轉向了楊威,語氣間帶上了訓斥:“你從業多年,怎麼會隨隨便便地相信一名江湖術士呢?我聽說了這件事情的時候,簡直以為自己年齡大了,耳朵花掉了,才會知道如此荒誕的事。”
“不,其實即便是這件案子,也是需要現代的科技來進行化驗的。”陳漢生擺了擺手:“我隻是稍微推斷了一下那名犯人曾經到過的地方而已,沒想到也是歪打正著,那裏正好放著有力的證據。
“推斷出那名犯人曾經到過的地方?”聽到陳漢生的解釋,郭陽那白花花的眉毛,隨之便挑了挑:“整個刑偵隊和現今的科技都無法做到的事情,你是如何輕輕鬆鬆地看出來的呢?你以為我們刑偵隊裏麵,都是吃素的嗎?”
“額……”這名叫做郭陽的老刑警,確實是頗為嚴厲,在他的質問之下,陳漢生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去回複他。
就連楊威也被這位老刑警給訓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了,可見他在刑偵隊之中的威信,還有平時的嚴厲了。
這份嚴厲,在某種程度上,和沐紅魚還真的是蠻像的。
“是這樣的,郭老。”一直沉默著的沐紅魚突然間說話了,隻見她神情嚴肅,注視著老刑警的眼睛:“這位陳漢生,是在無意之間發現了嫌疑犯腳底沾著的紅色泥巴,才會判斷他在這兩天,曾經到過的地方的。”
“因為我們市城西的河畔的泥巴,正好是紅色的,所以我們便迅速地到現場去取了證據。”
“城西河畔那麼大,你們是如何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得到的證據的呢?”老刑警沒有猶豫,迅速地反問道。
“是……是他的推斷。”沐紅魚很清楚,眼前的這位老刑警,是根本就不可能相信所為的和相術有關係的那一套的,不僅僅是這位老刑警,就連在半個小時之前,沐紅魚自己,也是相當地不相信相師之術之類的東西,獲得的線索的。
但是,世界就是那麼的神奇。前麵沐紅魚還對著個滿嘴胡言亂語的土包子看不慣,轉眼間,鐵錚錚的證據就擺在了刑偵隊之中的眾人麵前,並且嫌疑犯的舉動,也間接地證明了他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