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小晴身體之內的這些寒毒的程度是很嚴重的,但是但凡是寒毒之氣,也有著她它彙聚的程度比較多的地方,我準備先動用針灸之術,將那些在他身體之內彙聚的得比較多的地方的寒毒,用手中的針和我的內功給固定住。
接著再使用那火靈芝的作用,將其他的程度較小的,在蘇小晴的體內凝聚的寒毒,給清除掉。再加上這些現在的醫療用具的幫助,我相信可以很快的將蘇小晴如今頗為嚴重的寒毒給抑製下來的。
唐老聽了頗為讚許的點點頭,這個治療的思路很好。針灸為主,藥療為輔,那火靈芝本來就是極溫之物,用它來祛除蘇小姐體內的數量不多的寒毒,是再好不過的了。
“使用氣來為蘇小姐祛除寒毒嗎?”
聽到這裏,其他的醫生都紛紛的走了過來:“果然,陳醫生是師傳鬼穀呀,這使用氣來進行治療的方法我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就像鬼穀的氣術,這下真的是要飽眼福了,能有幸見識到鬼穀的獨傳弟子,現場運行“氣”。
陳翰笙連忙擺手:”在下施功的時候,還請各位盡力相助。”
“那是當然的。”其他醫生紛紛道,隻有張宇站在一旁,抱著胳膊,沒有說話。
從下午陳漢生回來,到張宇給蘇小青用藥,再加上蘇小晴半途寒毒的發作嚴重,這麼長已經是天色漸晚,夕陽西下,太陽早已墜入高樓之間。變得沉靜而又寂寥。
屋內,緊張的治療卻依然在進行。陳漢生拿出手中的一顆針,看了看,麵色發白的蘇曉晴,眉頭一皺。他的手緩緩地在蘇小晴的身體上移行,摸索著重要的穴位之處,可能會出現大量的寒毒聚集的地方。
蘇小晴輕輕地皺了皺眉頭,她那潔白的鎖骨處,虛弱地起伏著,因為陳漢生那溫暖著的手,而微微地顫抖,接著輕皺著的眉頭舒緩,發出了細細的呻吟。
陳漢生放下了手中的針,微微屏氣,接著一股白色的氣流從他的丹田緩緩流出,隨之便順著身體的穴位,緩緩地在體內遊走,那白色的氣流,從天靈蓋到足底,漸漸的彙聚到了陳漢生的掌心。宏觀的醫生們見狀,隨即發出了驚呼。
“這是?”
“這是氣。”唐老眯起眼睛,對周圍的人介紹道:“這是鬼穀大師獨穿傳的醫術最基本的一點,同時也是最高的一個門檻。”
對,沒錯。若要學習氣的獨門醫術的話,所需要的不僅僅是超強的可以記住中西藥學學習能力,還藥要有足領悟到著氣的慧根,沒有這能掌握到氣的慧根的話。即便是跟著鬼穀學上十年半載,你頂多隻能成為一個體力強勁,然後有著豐富的學識的普通醫生,根本無法入這氣的醫術的門的。
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能以小小年紀在當時贏得了鬼穀的青睞,應是有著他的過人之處。看著那緩緩的閉了雙眼,運用著體內的氣的陳漢生,唐老在心中想到。
不過,如果是要陳漢生說的話,除了以上幾點還有最重要的一個,那就是。要為兩個糟老頭子,天天洗衣燒水砍柴的絕佳的體力。沒錯,從十歲以來。陳漢生便幾乎在師傅家裏擔負了所有的髒活累活,所有的家務全都是他幹,美名其曰學徒的鍛煉。其實這在陳生所處的那個大山,也是不多見了。但凡是農村養孩子要多幹活,也沒有這樣把所有的家務全都包攬,然後,長者自己晃悠悠的跑去戲弄村頭王寡婦,找幾個老漢抽水煙喝酒,最後伶仃大醉的師傅了。
當然對於陳漢生來說,包攬家務,不過是他艱苦的修為中一頂點兒的序曲,至於從小時候就被扔到大山上,自己要在茫茫的大山上找到,自己找到珍貴的藥材,來配置,除去不小心惹上的毒的,至於這樣的事情都是家常便飯了。
可以說陳漢生能活到至今,靠的可不僅僅是那慧根還有強勁的體力。
當陳漢生將他彙聚著氣的掌心,緩緩地放到了蘇小晴的額頭的時候,那白色氣流隨之從陳漢生的手心,漸漸地踱到了蘇小青的額間。
眾多醫生見狀,禁不住大驚。紛紛朝著這邊湊了過來,眼看著陳漢生手中那股氣,彙聚在蘇小晴的額間,緊接著,這氣便緩緩地融入到了蘇小晴的體內,仿佛是渲染了熒光的藥劑,從蘇小晴的額間,在她的身體各處,緩緩地遊走。
“這是在做什麼?”一名醫生對於陳漢生所使出的這份奇特的功力冒出了興趣,便湊上前來,扶了扶眼鏡,開口詢問道。
“我將自己所修煉的一部分的氣,注入蘇小晴的體內。”陳漢生回答道:“接著,這份氣會順著血管的流通,在蘇小晴的身體內的穴位處遊走,若是遭遇到了寒毒凝聚的比較多的穴位的話……”
說罷,那隨著蘇小晴的穴位緩緩地移行著的白色的氣,隨之便突然在某一處,停滯了下來。
“這就是在蘇小晴的體內凝聚的比較多的寒毒的地方了。”陳漢生緩緩地解釋道:“這份氣會加速向晴的體內比較多的很多的地方停下來,就像如今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