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整個大都帶著孤寂般的寂靜。
嗖!嗖!
兩道黑影身輕如燕,所有的障礙物,對這兩道身影來說,形同虛設,直奔西街的一家農院而去。
那院牆對他們來說,沒有一點阻礙,飛身而起,穩穩落在院中。院子一片黑暗,看來主人已經熟睡,兩道黑影來到緊閉的房門前,其中一個黑影取出一把匕首,輕輕的將門栓挑開,隨即進了屋。
隻見兩道身影露出雙手,那手上竟是鋒利的鋼爪,散發著幽幽的寒光。來到床前,那床上躺著一男一女,熟睡的有人竟渾然不知。
兩道身影對視一眼,一人一個,抓住那一男一女的咽喉,兩人睜開朦朧的雙眼,下一刻,驚恐的看著黑影,還不待兩人大叫,鋼爪已經刺入咽喉,生命緩緩的流失。
在看黑影,喪心病狂的在兩人身體上亂抓,導致那兩人身體血肉模糊。
做完一切,黑影不在停留,悄然的離開農院,至始至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如同鬼魅一樣。
翌日清晨。
段長風正在書房看著卷宗,一個衙差急急忙忙的闖進書房,段長風眉頭一皺,嗬斥道:“何事如此驚慌?這般模樣成何體統!”
衙差抱拳行禮,說道:“大人莫怪!城中西街發生命案!”
“什麼!”段長風騰的一下起身:“前麵引路,快帶我去!”
衙差應是,帶著段長風離開衙門!
不多時,兩人已到西街一家農院處,此刻農院已被衙差包圍,前來看熱鬧的人不下百人,將西街圍個水泄不通。
風凱正在農家院四處查看,待段長風進來,抱拳一禮,說道:“大人!”
“可查出什麼端倪?”段長平眉頭緊咒,急切問道。
風凱搖頭:“凶手很是精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而且,門窗完好無損,很難查出端倪。”
段長風思索片刻,問道:“密室殺人?你可查到這家人叫什麼?是幹什麼的,可與人結怨?”
風凱當即回答:“這家主人名叫吳四,妻子名叫趙紅,吳四平日裏打點散工,來維持生計,是個老實人,從未與人結怨!”
“走,進屋去看看!”
段長風聽罷,帶著風凱進了屋,看到床上甚為淒慘,身上血肉模糊,沒有一處好地方,血液染紅了床單,甚至地上都有大片的血跡。
段長風怒道:“這是何人所為!怎會如此喪心病狂!報案人是誰!”
風凱一擺手,一個衙差帶著一個中年男子進了屋,中年男子見到段長風躬身一禮,說道:“大人!是小的報的案!”
段長風回首一看,隻見中年男子身著打著補丁的布衣,消瘦的臉龐,一雙小眼睛眨巴眨巴,餘光不停的掃視著整個屋子,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段長風問道:“你叫什麼名字?跟死者是什麼關係?”
“回稟大人,小的叫李良,是吳四的鄰居。每日上工的時候,我都來找他,可今日一早,我叫他多遍都無人應答,後來怕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就報了案,哪承想到,他們真遇害。”
李良恭敬的回答,麵對提典大人,以及這命案現場,卻沒有害怕的意思,對答如流,
段長風思索片刻,叫人將李良帶了下去,看著李良的背影,總感覺此人有些異常,完全不像尋常百姓那般。
如果是尋常百姓,官府找上他多少都些害怕,麵對死人更是懼怕,然而,這李良卻是不同,沒有懼怕的神色,反而是說的輕巧,好似提前練習好的。
這樣想著,段長風在風凱耳邊說了幾句,便帶人離開命案現場,吩咐衙差加強守衛,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準來到吳四的家,並且叫人將吳四夫婦的屍體,抬到義莊,嚴加看管。
回到衙門,已是臨近正午,路過段平的房間,依然是房門緊閉,段長風上前敲了房門,依然沒有人應答,他的擔心也越加濃烈。
已經是第三天了,這樣不吃不喝,遲早會將身體托垮,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段長風心煩意亂,無奈之下,他唯有破門而入。
剛要撞門,隻聽嘎吱一聲,房門被人打開,段平站在門口,身子瘦了一大圏,臉色蒼白,蓬頭垢麵。
段長風看到自己的兒子如此,心疼不已,關心的問道:“平兒!你沒有事吧!”
“父親,我餓了,可不可以給我找點吃的?”段平三日水米未盡,聲音沙啞。
段長風激動的點點頭:“我這就叫你為你準備!”說著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