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黑煞魔軍,我查找丟屍案子,漸漸引到這裏,誰知被他們發現,中了算計。”冷環雙眼寒光閃爍,對那些人恨之入骨。
冷環本有一兄長,因得了重疾而死,卻沒有想到下葬當晚,屍體被人盜走,讓他發現,苦苦追尋,才查出其中竟大有陰謀。
直到昨日,他一路追查這裏,後被發現,中了對方算計,如不是段平他們,恐怕他早已命喪黃泉。
段平疑惑,問道:“丟屍?是誰要這麼做?你可有線索,他們要死人屍體做什麼?”
冷環解釋解釋說道:“我隻知道有個叫屍魅的人,他才是幕後的操縱者,至於用屍體做什麼,我還不知道,不過那個屍魅已經來到大都數日,至於躲在哪裏,我根本查不到任何的線索。”
段平細細思索片刻,說道:“看來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這裏條件差,我看你還是跟我們回府衙在說,至於偷屍案,咱們從長計議。”
冷環沒有拒絕,欣然接受,畢竟府衙可有著他的至交好友風凱。
在吳遲給段平和冷環簡單的做了易容之後,便離開破廟,回到了府衙。
此時,段長風正為兩樁命案犯愁,如今李良一死,線索中斷,雖有段平幫忙,可是卻毫無進展。
段長風剛從城裏回來,卻是毫無頭緒,得到也是毫無用處的消息,回到書房,揉了揉了疲勞的眼睛,坐在那裏,心力憔悴。
自做上大都提典,還沒有像現在這般,倍感無力,雖然也有命案發生,卻都被他一一破之,然而,這兩樁命案沒有一點頭緒,加以承諾期限也快要到,花不玩逼得緊緊,始終讓他內心難以平靜,甚至是煩躁不安。
段長風自知辦案最忌心浮氣躁,這樣往往會忽略微小證據,然而,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卻讓他無可奈何,難以控製自己的內心。
“父親!”段平來到書房,看到段長風眉頭緊鎖,知道他為命案犯愁,幾日下來,因為命案讓段長風顯得格外憔悴,關心的問道:“破案固然重要,但也要保重身體啊!”
段長風微笑道:“原來是平兒啊!坐下吧!陪我聊聊天,這些日子確實有些累了!”
段平應是,坐了下來,思索片刻說道:“父親,其實也不用太過急躁,我這兩天也查出點眉目,隻是不敢確認,現在隻要等到明日,應該會有結果。”
段長風欣喜的問道:“平兒,你查到了什麼?”
“這個還不是時候,我需要得到確認,而且小心隔牆有耳,說出來的話,那麼之前的努力,將付諸東流。”段平神秘一笑,卻是沒了下文。
段長風心中急切難耐,哪知道段平竟會連他也不告訴:“這是提典衙門,誰又敢在這偷聽?”
段平微微笑道:“父親就那麼確定,在這府衙之中都是忠心耿耿的跟著父親嗎?”
“這……!”段長風開始猶豫,他不得不承認,段平說的有道理,雖然自己身為提典,手下百餘人,誰又敢保證,這些人都是忠心耿耿的跟著自己呢。
看這段長風,段平問道:“父親,其實我有一事想得到你的認可,不知道父親是否能夠答應我呢?”
“有什麼事但說無妨,難道我還能拒絕你不成,從小到大我哪件事不都是依從你的。”段長慈祥的說道。
段平點了點頭,沉思片刻:“我想盡快處決風捕頭!”
“什麼!”段平騰的起身,難以置信的看著段平:“你是想讓我將風凱斬立決!”
“不錯!”段平斬釘截鐵的說道。
段長風微怒,說道:“你這是私而忘公,你說那風凱雇傭殺手,暗殺於你,隻有吳遲看到,卻沒有任何證據,可我還是選擇了相信你,而你卻因此而要立即處決風凱,難道你是怕我查出來什麼?”
段平詫異,沒有想到段長風反映這麼激烈,苦笑一聲:“父親,你理會錯我的意思了!”說著,便來到段長風身前,在其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段長風眉頭緊皺,思索許久,說道:“這樣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的!我相信吳遲。”段平忽地歎息一聲:“不過這也是最好的辦法,雖然有危險性,但卻值得一試。”
段長風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定,重重點了點頭:“好!就依你所說,今晚我便去找風凱。”
段平長呼一口氣,他還是害怕自己的父親不會答應,如今得到段長風的認可,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