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埋下禍根(1 / 2)

待眾人起身,段平已是回到法桌後,威嚴的說道:“大人!現在我是否有權審理此案!”

老者心裏做著強烈的鬥爭,那“靖國侯”的金牌,讓他不敢太過放次,然而,馬良才乃是他的親侄子,他又怎可不管?

老者名喚馬興生,膝下並無兒女,便將自己的侄兒馬良才當作自己親兒子看待,平日裏對其寵愛有加,凡事皆是順著馬良才,導致他生性傲慢,目中無人,做起事來更是不計後果。

如今馬良才犯下滔天大罪,這馬興生卻想憑借自己的權利,想為其開罪,掩蓋事實。

然而,段平有靖國侯的金牌,這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可轉念一想,那段平年紀尚輕,對朝廷無任何功績,又怎會有那靖國侯的金牌,就算皇上恩賜,也會頒布旨意,詔告天下才對。

想通這一點,馬興生掛起一抹冷笑:“你這金牌是如何得到?皇上可曾恩準,即使恩準可有聖旨證明?”

“大人!先不論這金牌我是如何得到,我問你現在我可有權審理此案!”段平眉頭緊鎖,仍不卑不亢,根本沒有將這九洲侍郎放在眼裏。

馬興生微怒:“好個段平!今日我便將這馬良才帶走,我看你能把我怎樣!”

“大人,你休要擾亂公堂!否則我便已此治罪,屆時休怪我不念及大人的身份!”段平氣憤,哪想到這馬興生身為九洲侍郎,竟公然徇私枉法,挑釁華夏王朝律法。

馬興生怒極反笑:“好一個擾亂公堂之罪!段平!我現在懷疑你江洋大盜,盜取靖國侯令牌,為非作歹!來人啊!將這賊子給我拿下!”

馬興生的言辭,讓在場所有人為之震驚,然而,十數個銀甲士兵還未走上堂來,便已被堂口的百姓團團圍住,稍有良心的衙差,也是抽出腰間的佩刀,竟與那訓練有素的士兵對峙起來。

從此看來,這馬良才並未得到人心,如今段平不畏強權,依然要判決馬良才,百姓又怎麼能夠讓馬興生輕易的將段平抓走。

一時間,場麵極為混亂,十數銀甲士兵皆是不敢上前,麵麵相斥,不知如何是好。

馬興生極為震怒,怒吼一聲:“你們這些刁民!想造反不成!”

然而,他的這一聲怒吼,其百姓似是沒有聽見,依然將堂門口堵得死死的,那銀甲士兵,根本難以進來。

段平見此,眯著雙眼,冷冷一笑,嗬斥道:“將閑雜人等,轟出堂去!”

話音剛落,上來四個衙差,來到馬興生麵前,此刻,他們也不在懼怕馬興生的地位,就那麼架起他,將他轟了出去。

“段平!你好大的膽子!我和你勢不兩立!”馬興生又驚又怒,一路咒罵段平!

馬良才此刻已無希望,嘴中還依然念叨著:“叔叔救我!叔叔救我!”

“將馬良才帶下去,褪去衣服,上之刑具,遊行淩遲!”段平一拍驚堂木,大喝一聲。

其衙差得令,將那已是癱軟在地的馬良才,架了出去。其衙門口聽說馬良才得到相應的懲罰,紛紛跪地,高喊段平為青天。

那馬興生渾渾噩噩,被其仆人攙著進了馬車,心中的恨意油然而生,他未想到,這小小的段平竟會如此對他,連他這個九洲侍郎的麵子都不買,正是因為段平今天所為,不僅僅是成就了他,同時也為自己埋下了禍根。

淩遲,在華夏王朝乃是最為讓人恐懼的刑法,隻對那些大惡之輩所用,王朝有明文規定,使用此刑法需思而再三,犯人是否真的犯下滔天大罪,如濫用此刑法,不僅官位不保,還要被判監禁數年。

遊街淩遲,是有一輛馬車,上麵拉著受刑的人犯,褪去身上衣服,隻留一塊布,遮擋私處,全身被漁網所罩,兩邊衙差稍加用力,漁網上的線便會勒入皮膚,劊子手用刀,將人犯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直到三日後,人犯被活活疼死為止。

為了使犯人能熬過這三天,往往會在他們口中放入麻藥,以免犯人咬舌自盡。

這種刑法雖然慘無人道,卻也起到震懾作用,致使那些大惡之徒,在作奸犯科的時候,想到日後也會親臨此刑法。

縣衙正堂,段平居坐首位,將後期的事情一一安排,叫那些失蹤少女的家屬,前來府衙認領,而遭到馬良才殘害的少女,段平按照小冊子上的記載,叫來衙差,紛紛將屍首挖掘出來。

為了安撫百姓,段平更是叫縣衙撥出銀兩,分配受害人的家屬,雖然這些難以彌補朝廷用人不當,卻也多少讓受害人的家屬,起到一絲安撫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