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凱何時見過這等惡鬼,雖有武功在身,但麵對起來,也是難以抑製心中恐懼。
吳遲更是詫異,剛要上前幫忙,怎奈段平竟將惡鬼製服,心中疑惑不解,段平何時學會治鬼之道。
段平幾步來到惡鬼身前,渾厚的聲音,帶著威嚴,問道:“你是何人派來!竟來害我性命!如不從實招來,便將你打入十八層地獄!”
惡鬼不答,雙目突然變的血紅,全身扭曲變形,其臉上更顯痛苦之色。
段平暗道一聲不好,一手抓住吳遲,一手抓著風凱,幾步便已到了門外。
轟!
忽聽身後巨響,陣陣腥臭刺鼻,段平立即回頭看去,隻見自己所住房間,竟變的七零八落,碎木飛射,屋中沒有一件完整的家具,連那門窗皆是損壞,塵土飛揚。
“魂暴!好惡毒!”
段平喃喃自語,突地眉頭射出一道金光,鑽入屋中,眨眼間,消失不見。
吳遲、風凱兩人呆呆的看著眼前一切,都是暗自慶幸,這要是在屋中,定會死無全屍。
良久,吳遲、風凱兩人才回過神來,在看段平,已是單膝跪地,大口喘息,汗珠滴滴落下,似乎承受過巨大的痛苦。
吳遲將段平扶了起來,關心問道:“公子!你沒事吧?”
段平搖頭,示意沒事,卻是暗自想到:“這個墨麟,上身竟不來個預兆,害的我痛苦難忍。”
怎奈,腦海中突地想起墨麟的聲音:“你這人,如不是我,你早就死了,現在又來責怪於我?”
段平驚詫:“怎麼你還未走?”
“我在陰司法印裏了!隻是機緣巧合,咱們可以相互聯係罷了!不用那麼大驚小怪,切記,這間屋子不能在住,將其毀掉,那魂暴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沾染,奪了舍可就難辦了!”
墨麟囑咐一聲,在沒了聲音,無論段平如何喊叫,也是於事無補。
然而,此刻在吳遲風凱眼中,段平站在那裏,仿佛被嚇傻了一般,一動不動,兩人連推在喊,段平才回過神來。
側目而看,兩人皆是關心的看著自己,段平苦笑一聲:“我沒事,你們放心,現在將這間屋子封了,不得任何人進入!”
“這是為何?”吳遲疑惑的問道。
“魂暴的後果非常嚴重,明日將這間屋子毀了,裏麵的東西任何人不得接觸。”
無論是真是假,小心總是為好,否則後患無窮,那麻煩就大了。
吳遲、風凱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詫異,因為此刻的段平,如往常不一樣,似乎多了些什麼,可是多了什麼,兩人又是想象不到。
段府,後院閣樓,無心突地睜開雙眼,頓時射出兩道精光,突地冷冷一笑,暗自想到:“好一個段平,竟能破了我千裏控魂術,還能安全的躲過魂暴,看來是碰上高手了!嘿嘿,無所謂,那咱們就鬥上一番。”
無心就是這樣的人,永遠不會認輸,反而讓他越挫越勇,越挫越是更加的狠辣!
當即手印連打,隻見屋中五色布發出淡淡光暈,霎時間,整個房間五彩斑斕,絢麗無比,緊接著,當!當!兩聲,兩個身影憑空出現。
隻見這兩個身影身披金甲,皮膚黝黑,雙目空洞無神,兩顆獠牙露出唇外,手上的指甲數寸有餘,散發著幽幽寒光。
無心雙眼頓時變的血紅,輕嗬一聲:“靈煞聽令!殺無赦!”話音剛落,虛空一指,兩道金光飛射而出,沒入靈煞的眉心之中。
兩個靈煞身子一震,蹬!蹬!出了房門,看準方向,騰空而起,眨眼間,消失在夜空之中。
縣衙經惡鬼這麼一鬧,皆是人心惶惶,晚上更不願意在呆在衙門裏,有的更是進廟求來黃符,隨身攜帶。
段平倍感無奈,這衙差皆是普通股百姓,何時遇到這種惡鬼?他們心中害怕。也是在所難免。
相隔數日,鬧鬼事情慢慢平息,段平接連數日查納蘭嫣然的案子,皆是沒有任何的線索,幾次和段長河碰麵,也是探不出來任何口風。
段平一個人躲在書房之中,悶悶不樂,甚為苦惱。此刻,吳遲匆忙跑進書房,本是心情不好的段平,眉頭一皺,責怪道:“你怎麼回事!進來不知道敲門嗎?”
吳遲知道這兩天段平心情不好,隻是吐了吐舌頭,當即說道:“公子,西城出了人命案子,我這也是太過著急了!”
“什麼!”段平震驚,急切說道:“快帶我去!”說著率先出了書房,吳遲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