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環冷笑一聲,飛身而至,當啷一聲,軟件已從腰間抽出,如毒蛇一般,直刺漢子。
那漢子揮刀一擋,將冷環軟劍擋開,順勢便向冷環腰間砍去,冷環極為機靈,身子向後倒退。那漢子見此,飛身暴退,便要逃跑。
冷環又怎會給他這個機會,速度驟然暴漲,幾步便已追上壯漢,回身一刺,便是刺上漢子的咽喉。
那漢子當即一驚,眼前之人,招法淩厲,招招暗藏殺機,尤其是那手中軟劍更是了得,放眼看去,竟是似曾相識,來不及多想,漢子將刀一橫,隻聽當啷一聲,那劍刺中刀身,難進分豪。
冷環冷眼一瞧,嘴角掛起冷笑,手臂一震,一股無形之力傳到軟劍之上,輕嗬一聲,那漢子隻感覺持刀的手臂,一陣酥麻,險些丟棄手中九環大刀。
緊接著,冷環飛起一腳,直踢漢子胸膛,還不待漢子反映過來,慘呼一聲,倒飛出去,從那屋頂直接奔院子落去。
那漢子可謂機靈,快要落地之時,身子淩空一番,便站在院中,蹬!蹬!身子退後數步,才穩住身形。
冷環飛落而下,穩穩落地,軟劍一指,冷冷說道:“魯老大!當年我饒你一命!想不到你如今膽敢還繼續作惡!”
魯老大當即一驚:“你是……你是獨行劍冷環!”
“哼!”冷環怒哼一聲:“看來你並沒有忘,既然知道是我,還不束手就擒,免得自討苦吃!”
這魯老大本就是土匪,三年前因犯下眾多命案,而被冷環找上門來,幾個回合下來,便已不敵,讓那冷環生擒。魯老大巧言善辯,苦苦哀求,竟已家中老娘為由,哀求冷環放過於他。
冷環見其老母麵子上,答應放魯老大一條性命,但也在他臉上也是劃上一劍,讓其有個記性。
怎知,事後冷環才是得知,他那所稱的老母根本就是假的,乃是被他擄上山姑娘的母親,魯老大喪心病狂,將其毒啞,已此為由,哄騙自己。
憤怒之下的冷環,尋找魯老大,怎知他像是從人間消失一般,了無音訊。卻未曾想到,那魯老大逃至此處,重操舊業,繼續幹起了攔路搶劫的勾當。
那魯老大本與賀青有著密切聯係,所搶劫的財物,一半都送給賀青,兩人合作起來,在那一線道上,不知搶劫多少商家。
今日,得到賀青指使,一路跟隨段平至此,卻是沒有想到,碰到冷環。
魯老大憤恨一言:“當年你在我臉上留下這道傷疤,今日我便要索取回來!”
當下手中九環大刀斜指地麵,便已衝了過來。隻見魯老大步法詭異,刀中暗藏氣力,所過之處,塵土飛揚,雜草隨其而動。
冷環一驚,萬萬沒有想到,三年未見的魯老大,武功竟是進步神速。雖是驚訝,可他又怎會懼怕,腳上用力,便已迎了上去。
兩人步伐皆是如影,難以見得身形,院子塵土飛揚,隻能聽得刀劍相撞聲音。
片刻,隻聽慘呼一聲,那魯老大已是倒飛出去,狠狠摔在地上,而他所持刀的右臂,竟是被冷環砍下。
冷環眼神冰冷幾步來到魯老大麵前,手中軟劍一指,便想取其性命。
“且慢!留下活口!”屋中段平跑了出來,製止冷環。
冷環惡狠狠的看了魯老大一眼,收回軟劍,那魯老大強忍傷口傳來的劇痛,臉色蒼白,看向冷環的眼神盡是恨意。
沒有想到,自己苦練武功,卻還是無法打過冷環,心中的恨意油然而生。
段平看著魯老大,歎息一聲:“冷大哥,麻煩你給處理傷口!”
冷環猶如片刻,卻還是沒有違背段平的意思,蹲下身來,在其大穴上點了幾下,為其止住鮮血。
段平問道:“是誰派你來的?跟我到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
魯老大將頭別過去,不去看那段平,哼了一聲:“要殺便殺何必問那麼多!”
話音未落,卻見那魯老大整個人飛出數米之遠,一口鮮血吐出,臉色變的更加蒼白。
見那魯老大對段平不敬,冷環卻是直接飛起一腳,將其踢飛出去。
段平見此不免有些責怪:“冷大哥!你這是幹什麼?”
冷環冷冷說道:“像他這樣的人,不死留著也無用,隻會讓更多的百姓受害,還不如一劍將其殺了痛苦!”
“冷大哥!你既然選擇跟著我,想必你也想為百姓更多的事情,而不是意氣用事,圖一時痛苦,這魯老大雖然該死,但是他必須要承受律法的製裁,將其罪行公諸天下,那樣才是真正的讓其得到應有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