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杜丁倒是心機頗深,如若不然,恐怕那杜家案子,定會石沉大海,永無昭雪之日。
杜丁雖然是年紀老邁,卻是知道,要想搬倒賀青,唯有來一個清官,方能辦到,為了能夠監視賀青一舉一動,杜丁便托人進的縣衙,成了這裏最為老邁的仆人。
自聽說有官員來查賀青政績,杜丁不敢確認這官員到底如何,是否跟那賀青是一丘之貉,還是真心為百姓做事的好官,所以一直隱忍。
直到今日,聽說賀青被抓起來,杜丁便迫不及待的來找段平申冤。
段平將杜丁安排在縣衙之中,叫來官兵,加以保護,並叫杜丁指出,那杜中一家四十餘口所埋藏的地點,便差使冷環,帶上官兵前去挖掘。
如今人證物證皆有,那賀青休要狡辯,唯有等到明日升堂,將其判罪問刑!
夜幕降臨,段平隨意找了一間廂房,休息下來,這一天的忙碌,確實讓他乏累,躺在床上,輾轉反複,始終無法入睡。
那風凱接連兩日沒有消息,不知去向,這讓段平不免擔心起來,唯恐出了意外。
正在此刻,房門突地被人敲響,外麵傳來風凱的聲音:“公子!是我!”
段平一個激靈,趕緊下床將房門打開,卻見風凱樣子,不禁甚為疑惑,隻見他衣著破爛,蓬頭垢麵,當即問道:“風大哥!你怎變的這般模樣?”
風凱走進屋中,倍感無奈:“沒有辦法,為了能夠跟蹤那些家夥,我不得不如此!”
“風大哥可是知道他們把東西運往何處?”段平當即心中一喜。
風凱點了點頭,說道:“公子做夢都不會想到,所有的東西都搬進了咱們所去過的荒宅地下!”
段平驚詫:“這怎麼可能?”
“的確是這樣,我一路跟隨他們,誰知那離荒宅不到裏處,竟有五個地下通道,所有的東西都被藏在那裏!”風凱肯定的回答。
段平驚詫不已,暗罵這賀青果然是一隻老狐狸,將所有東西都藏在荒宅地下,任誰都無法想到。可是那地道……!思索良久,段平忽地想到,那荒宅乃是杜中所有,而杜中被殺很有可能與此事有關。
“風大哥!你且帶我前去!”段平突地說道。
風凱點了點頭,叫上已撤回來的冷環,加上花之亮,帶上一百精兵,出了平中城。
約莫半個時辰,在風凱的帶領下,穿過一線道之後,進了路邊的茂密樹林,站在那裏,遠遠的便可看到,那杜中的宅子。
風凱叫人拿來火把,滿是落葉的地上尋找良久,終於一喜,喊道:“公子!找到了!”
段平幾步來到風凱身邊,隻見那風凱將落葉扒開,一個黝黑的鐵板映入眼簾,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風凱將厚重的鐵板掀開,裏麵的地道顯露出來。
這樣的地道共有五個,皆是被風凱找到,在段平的示意下,兵分兩路,分分別進入兩個地道。
這地道傾斜而下,潮濕無比,有三米之高,兩邊每隔數米,便會有圓木支撐,以防塌方。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前方突地豁然開朗,一個若大的廳堂映入眼簾,高有數丈,兩邊皆有石板砌成,光滑無比,洞頂不知鑲嵌的什麼,乍看之下,如日月星辰,在眾人前方,一道笨重的石門,五丈之高,上雕刻奇異花紋,其右側丈高石碑而立,上刻“進入此門者死”六個大字,極為顯眼。
眾人皆是在此處會,百餘人在這若大的地方,竟不顯擁擠,在段平的示意下,風凱來到右測洞壁,拍打機關,那洞壁竟自動開了一扇門,一條通往外麵的路顯現出來,此路由台階組成,上麵均有石板鋪砌。
風凱說道:“我就跟到此處,便沒有在前往,按照路程計算,這裏應該通往荒宅之處,他們很有可能將兵器全部藏在荒宅的地下,而且那些官兵進去就在也沒有出來,應該是得到風聲,而守護在那裏。”
段平點了點頭:“花將軍,你帶著眾將士前往,記住,千萬小心!”
花之亮得令,帶著其手下走了進去。段平環顧一周,不禁較為疑惑,按照路程計算,這裏應該也屬於荒宅的地下,這裏有是什麼地方,那石門的後麵,又存在著什麼?
風凱見段平思索,不禁問道:“公子可有什麼疑慮?”
“風大哥,那些官兵進來時,可曾進入這道石門?”
風凱搖了搖頭,說道:“這到沒有,不過我看為首那男子,好似很懼怕這道石門。”
段平暗自想道:“或許那杜丁應該知道,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