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在見屍魅(1 / 2)

夢魔頓時一驚,當即看去,隻見段平身前,竟有一條金龍在半空盤旋,浩然正氣不遺餘力的散發出來,竟能清晰聽見,那金龍竟是在那怒吼著。

段平更為驚詫,根本不知道這條金龍是如何來到自己夢裏,更加不清楚,他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見那條金龍突地飛了過去,全身金光暴漲,將整個夢境照成金色,浩然正氣充斥著夢境,致使那夢魔難以提起功力。

夢魔大驚,不知怎會如此,但那金龍已到近前,哪還敢遲疑,那枯瘦的雙手,當即黑氣繚繞,便向金龍抓去。

那金龍如銅鈴一般的雙目,頓時射出一道金光,射向夢魔枯瘦的手掌。

轟!

掌與金光相撞,頓時傳來巨響,段平當係感覺一股眩暈,險些栽倒在地。

那夢魔更是慘呼一聲,在看枯瘦的手掌,竟是被金光射穿,夢魔大怒,他這“幽冥鬼掌”修來不易,竟被眼前的金龍擊破,在難起到做用。

在夢魔震怒之際,那金龍一記擺尾,正中夢魔的頭部,那夢魔慘呼一聲,飛出數米之遠,整個腦袋都已變了行!

這完全是一邊倒的架勢,那夢魔在金龍麵前,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這並不是金龍有多厲害,也不是夢魔有多麼不堪一擊,隻是那金龍所散發的浩然正氣,是那夢魔的克星,讓其難提功力,才會如此。

夢魔憤怒吼叫,當即化為一縷黑氣,消失不見,反觀那金龍,轉頭看了段平一眼,突地歎息一聲,化為一縷金光也是消失。

啊!

段平大叫一聲,猛然起身,渾身早已被汗水打濕,拭去額頭汗水,心有餘悸,暗自想道:“原來是個夢!可這夢境太真實了一些!”

側目而看,天已破曉,無心睡眠,當即下了床,洗漱一番,出了房門。

可內心始終無法忘卻,那夢境中的事情,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夢魔的存在,那條金龍又是什麼?一個個的疑問不停在段平腦海中圍繞。

在門口一直就那麼坐著,直到太陽冉冉升起,段平歎息一聲,暗自想到:“既然想不通,那就放下!”

吃過早飯,叫上風凱、冷環兩人,出了丞相府,去那九洲衙門。

那馬興生起床不久,聽說段平到來,哪敢遲疑,畢竟現在段平可是欽差大臣,有皇上的禦令。

自將有人將段平等人引到正黨,許久,那馬興生已是到來,哈哈大笑兩聲,說道:“段大人如此之早!難道案子有了眉目不成!”

段平臉色不善,當即嗬斥一聲:“馬大人!那被害人的屍首,可是你批準下葬的?”

馬興生皺起眉頭,心中想到:“原來這家夥是興師問罪來的!”想罷,也不隱瞞,當即答道:“是我下的令,這又如何?難道就不能讓死人下葬嗎!”

“不能!在沒有破案之前,屍首應已石灰保存,置於土坑之內,已便日後查案之用,如今,你下令將屍首掩埋,豈不是有意隱瞞死因!”

段平當即怒喝一聲,怒視馬興生。

馬興生怒極反笑:“好一個隱瞞死因,我華夏王朝有哪條律法規定,在沒有破案之前,屍首不得下葬!我這樣做隻是顧及死者家屬,更是顧及死者早日入土為安!”

段平眉頭緊鎖,細細想來,這華夏律法還真沒有這條規矩,不由暗自歎息,這實屬陋規,如人命大案皆是如此,豈不是死因難查嗎!

但麵對馬興生,段平依然不卑不亢,說道:“馬大人,就算沒有此規製,但是你也應該對死者負責任,身為九洲侍郎,辦案如此草率,你和那些殺人凶手有何區別!”

馬興生憤怒吼道:“段平!你休得猖狂!別以為你是欽差大臣,有皇上的恩寵,就不把別人放在眼中,在怎麼說我也是朝中一品大元,豈容你對我頤指氣使!”

“哼!馬大人如此斷案,視人命如草芥,就算官位做的在大,也無疑是一個昏庸無能之輩!”

段平留下這句話,拂袖而去,那馬興生被氣的渾身顫抖,如不是有皇上維護,恐怕早已將段平抓起來,大刑加身,已解心頭之恨。

段平出了九洲衙門,出了南城門,直奔洛家村而去。

行至林蔭小道,冷環突地頓足,變得警惕起來,段平疑惑,問道:“冷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冷環麵若冰霜,冷冷說道:“我總感覺有人在跟蹤我們!而且危險越來越靠近!”

“冷大哥!你是不是太過緊張了一些,在這天子腳下,誰又敢貿然跟蹤我們!”段平微微一笑,勸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