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廣晨詫異萬分,沒有想到,自出事後的趙弦竟會說出這些話來。
趙弦憤恨離去,留下那呆住的趙廣晨。
趙弦自得知自己變成廢物,心中自是憤恨,然而,他的恨卻不知不覺轉嫁到趙廣晨的身上,如果自小,趙廣晨好好教育自己,那麼也就不會出現今日之事,更不會有今天胡作非為的小王爺。
當海龍趕回來,在那王府正門,正好碰到那渾噩的趙弦,海龍當即獻媚說道:“小王爺!你這是去哪裏啊!用不用我陪你去?”
趙弦斜看海龍一眼,怒哼一聲,似乎不願理睬海龍,走出了王府,向遠處走去。
海龍倍感疑惑,不知道趙弦今日怎會變得如此,這根本不像他平日的作風,但也並未多想,匆匆跑進王府,在那洛河正殿找到了趙廣晨。
見那趙廣晨臉色極為難看,不知究竟發生了事情,但是海龍還是試探的說道:“王爺!那幾個人太過難對付,沒有將他們抓來!”
趙廣晨憤怒的看著海龍,拍案而起,嚇得海龍當即跪了下來,臉色立即變得蒼白。
趙廣晨憤怒的說道:“你這個廢物,連幾個刁民都抓不回來,我還要你何用!”
海龍一聽,臉色更加蒼白,連連求饒,訴說道:“王爺,那幾個根本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一看他們身上就有些武功!”
趙廣晨聽罷,深吸一口氣,平複自心的憤怒,淡淡的說道:“你且道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海龍哪敢猶豫,當即將事情經過,其中不乏添油加醋,更是將碰到牛百達,對那幾人畢恭畢敬,從頭到尾,細細道來。
趙廣晨說道:“難道那幾人是京城來的不成?堂堂邊陲將軍,怎會對無名小子畢恭畢敬呢?海龍!你去給我查下那幾人的身份!”
海龍如釋重負,趕緊起身,逃似跑出洛河正殿。
趙廣晨臉色異常難看,趙弦的轉變,沒有讓這位洛親王有所改變,反而認為,這一切都是吳遲等人造成,對他們的恨意已達極致,恨不得將幾人立即抓到身前,看到他們嚐試人世間最可怕的刑罰,才可解決他的心頭之恨。
夜幕降臨,軍營裏的夜晚顯得更加緊張,尤其是邊陲,為防敵兵偷襲,增添明崗暗哨。
段平被安排到獨自的營房之內,除了例行官兵守衛,吳遲、風凱、冷環輪流值夜,守護段平。
在那大帳之中,牛百達和風凱相談起來,隻不過皆是關於段平之事。
隻聽那牛百達說道:“哎!這件事情我都不敢稟報丞相他老人家,唯恐他擔心,千裏迢迢的趕到這裏,屆時,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丞相!”
風凱歎息一聲:“此事先暫且放下,千萬不能讓丞相知道,大人剛走不久,如聞公子出事失憶,我害怕丞相會承受不了。”
“我們應該商量商量,該如何讓少爺恢複記憶,我這裏還有諸多事情想請教他,我相信,已公子的聰明才智,定能為我解開謎團!”
如今的牛百達,一個頭兩個大,軍務繁忙不說,近日這雲中縣所發生的事情,就是讓他難以想通。
風凱疑惑,問道:“難道你遇到什麼難題了嗎?”
牛百達思索片刻,那風凱跟隨段長風多年,應該不會走漏什麼風聲,當即壓低聲音說道:“軍餉失蹤,奸細入侵!”
短短八個字,讓風凱無比震驚,問道:“這件事情!上官將軍可是知道?”
“我已派人將消息送出去了!然而,我派出三人,皆是沒有消息,就像憑空消失一般!這邊我又抽不開身,真是愁死個人!尤其是蠻夷王國,又在邊陲集結兵力,我害怕他們裏應外合,屆時麻煩就大了!”
牛百達滿麵愁容,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他懷疑那人,身份顯貴,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去詢問,唯有暗查,可是一個月過去了,皆是沒有任何的線索。
風凱一聽,眉頭緊皺,思索片刻,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軍營之中,恐怕已經混進來奸細,所以你的消息恐怕根本沒有送回京城!這樣吧!明日我親自走上一趟,回那京都!”
牛百達一聽,喜上眉梢,說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勞風大哥了!”
風凱笑了笑:“你這是哪裏的話!為朝廷分憂解難,本就是我職責所在,更何況,你我皆是兄弟,又何來有勞一說!”
牛百達心中高興不已,當即寫下奏折,交給風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