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平思索片刻,說道:“宇文長老,盡管施針便好!”
宇文成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冷環,你出去替我們守護,任何人不得打擾!”
冷環點頭應是,隨之走出草屋,掩上房門。
宇文成取來布包,在桌子上攤開,裏麵裝有數十根金針,取出一根金針,宇文成說道:“你可準備好了?”
段平點了點頭,閉上雙眼,等待宇文成施針。
宇文成將針刺入段平的後脖頸處,段平隻感覺一陣昏迷,然後便昏昏欲睡,段平倍感疑惑,強打精神。隻聽耳中傳來宇文成聲音:“睡吧!不要刻意克製!“
段平這才放心下來,昏睡過去,那宇文成閉上雙眼,心念一動,小心謹慎,不敢有絲毫大意,畢竟人的大腦是人體重要之地,稍有不慎,輕者變成白癡,重者危及生命。
且見金針,在宇文成的控製之下,一點點沒入段平的皮膚之內,即使昏睡的段平,卻也眉頭一皺,顯然在承受巨大的痛苦,隻是卻無法醒來。
金針順經脈行走,極速衝進段平腦海之中,片刻達到記憶之海,然而,在那記憶之海的大門,片片血霧,將記憶之海死死堵住,致使那金針在難前行。
宇文成倍感詫異,雖是知道段平記憶之海有淤血,卻未承想到竟然如此嚴重。已這淤血的程度,必須借助外力,才可以讓他恢複記憶,否則,一輩子也難以記起。
此時的宇文成,額頭早已見了汗水,小心翼翼的將那血霧一點點的剝開。
且見段平,隻感覺腦海陣陣疼痛,牙關緊咬,可是卻無法醒來,讓他倍感痛苦。
良久,在段平的腦海之中,突地一個個畫麵閃爍,就像放電影一般,隻是這畫麵卻是斷斷續續。
不知過了多久,宇文成將金針收回,此刻的他臉色略顯蒼白,顯然這行針過穴之法,對他也有著一定的傷害。緊著著,宇文成一拍段平百會穴,那段平緩緩睜開雙眼,詫異萬分。
此刻的他,雖是記起以前的事情,但是卻還是有選擇性,並未完全記下。
宇文成來到段平對麵坐下,歎息一聲:“你的腦海受創嚴重,我隻能幫你到這裏,至於其他,我卻無能為力了!”
段平感激不盡,說道:“多謝宇文長老!如不是你,恐怕我會誤了大事!你沒事吧!”
宇文成苦笑一聲:“無事!這是我每次施針之後,必然所帶來的傷害,因為這金針乃是九轉龍相針,算是逆天而造,配之我的行針過穴之法,可謂是逆天而為,所以,這種方法每年隻能施展一次!”
段平詫異,卻未想到,此法對宇文成的傷害恐怕不小,如若不然,也不會一年隻會施展一次。
“宇文長老放心,我答應你們的事情,定會辦到!”段平起身,躬身一禮,對宇文成恭敬有加。
話分兩頭,且說吳遲,被冷千尋帶到大殿之後,這裏的建築別具一格,錯落有致,放眼看去,數十間樓閣,雕梁畫棟,碧瓦朱簷,無不彰顯天族的鼎盛輝煌。
吳遲一見,不由心中暗罵:“這天族著實有錢,先不說那大殿,光是這數十間的樓閣,恐怕自己一輩子都難以賺到!”
在冷千尋得帶領下,他們來到東南一角,那裏乃是冷雪閨房,隻見冷雪靠窗而坐,獨自發呆。
冷雪雖是冷千尋之女,有著超乎常人的身份,卻也是悲慘加身,自八歲出了一場意外,便怪病纏身,每隔數天便會發瘋一次,誰也不識,之後變回陷入昏迷,時間長短不定,最近一次,竟是高達數年之久。
有著神醫之稱的宇文成,多次檢查,皆是看不出端倪,那冷雪身體各項並無異常,始終找不出病因所在。本以為是那邪病,出天族,尋道士,也是看不出任何原因。
見到冷千尋到來,冷雪一笑,美麗動人,當即起身出來迎接,打開房門,說道:“父親!今天怎會有空來我這裏?”
“雪兒!今日吳先生將替你醫病,你可要配合才是!”冷千尋寵溺的說道。
冷雪對那吳遲行了一禮,甚有禮貌:“那就有勞吳大哥了!”
“好說!”吳遲嘿嘿一笑,隨即便是對那冷千尋說道:“冷家主,我醫病也有個規矩,就是不得任何人打擾,且聽到任何動靜,也不許擅自闖入,如辦不到這一點,那我唯有作罷!”
“這……!”冷千尋為難起來,畢竟他並不了解吳遲是怎樣一個人,讓自己的女兒和他共處一室,著實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