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一手與白子畫交握著,一手拿著玫瑰花,臉上是甜蜜又幸福的笑容。大街上的人忍不住回頭看他們倆:男的英姿颯爽,女的花容月貌。走在街上真是養眼啊!花千骨撒嬌的說“子畫,你陪我看電影好不好?班上的男女朋友在一起都是看電影啊,吃飯啊,逛街之類的,我也想。”白子畫一臉藏不住的笑意“好啊!我這個人可能不會浪漫,所以有些地方你要包容。”花千骨孩子似的拉著白子畫的手,衝到一個賣爆米花的小攤前“子畫,快來,我要吃爆米花。”白子畫佯裝嚴肅的說“像你們這麼大的女孩子吃多了零食不好。”花千骨仍撒嬌的晃著白子畫的胳膊“子畫,你就買好嗎?你買嘛!”白子畫失笑道“哎,真拿你沒辦法!好吧!”花千骨開心的買了一包爆米花,白子畫平素不習慣也不愛吃零食,兩個人走在通往電影院的路上,花千骨吃的津津有味,她拿了一顆爆米花,塞到白子畫嘴邊“子畫,你也吃一口,就吃一小口,好不好?”本來白子畫是不愛吃的,但對上花千骨期待的眼神,他還是張口吃下。
白子畫的大腦突然空白一片,有點眩暈。怕花千骨擔心,他並沒說出來,依然和她走著。一堆莫名其妙的話語又出現在腦海中:
“師父,你就吃一口嘛,小骨為了這道菜,已經忙活了一整天了。”
“那就是說我可以看到千裏之外發生的事情了,太好了,謝謝師父!”
隨著記憶的湧現,白子畫有些站立不穩,他盡量平複自己內心,還好花千骨並沒發現他的異樣,白子畫覺的自己太奇怪了,從記事起,他就經常會在腦海中冒出奇怪的話語,他究竟是誰的師父?是不是前世記憶?白子畫決定有空問問自己父母身世的問題。
“總裁,那幫記者什麼也沒問出來,反倒是殺阡陌很生氣,不斷質問記者,我怕……”綠鞘擔憂的說。東方冷笑一聲“你放心,記者不會把咱們招供出來,再說白子畫也和花千骨雖沒產生矛盾,但是起碼對白子畫是個刺激,他心愛的女人也得殺阡陌寵愛,不過,令他更難受的事情還在後麵呢!哼…”
白子畫與花千骨兩人到了電影院,正趕上演恐怖片,花千骨素來膽子小,但為了不掃興,她還是看了。演到最嚇人的地方,花千骨忍不住尖叫一聲,把頭深深埋在了白子畫的胸膛裏。白子畫更是眉眼含笑,調笑道“小骨原來膽子如此之小啊!”嘴上說著,一隻手卻溫柔的撫摸著花千骨的頭發,另一隻手輕輕拍著花千骨的背,“好了小骨,不要害怕了,有我在你身邊呢!”說著,他把花千骨的頭抬起來,拿來一顆爆米花,在花千骨嘴邊晃著“小骨乖,小骨不怕,吃一顆爆米花。”兩個人在無限的溫情中看完了電影。
待兩人看完電影吃晚飯,便牽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夜風漸涼,兩人緊緊依偎著,月光柔和,星光閃耀。這時一輛桑塔納轎車停在他們身邊,從車上下來的人竟然是綠鞘。“花小姐,我們總裁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能方便和我談談吧!”花千骨與白子畫對視一眼“當然可以了。”“我們總裁聽說花小姐家庭條件比較艱苦,他又很賞識你的才華,所以想讓你在業餘時間做兼職,就在祥雲貿易公司,這也是鍛煉你能力的好機會,希望你好好考慮。”花千骨當然想去工作,既能維持自己學業又能鍛煉能力。白子畫雖不悅,但還是遵從花千骨的想法,“你願意你就去吧!”綠鞘笑了笑“那好,明日上午8點去我們公司報道。”說完就離開了。白子畫還在思考著。
到了花千骨家門口,白子畫說“明天你就去那兒兼職了,小心一點,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我知道了子畫,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還有,記得睡前給我打電話,等你電話,否則我睡不著。”白子畫用近乎頑皮的口氣說道。“知道了,子畫”兩人又幸福的擁抱在一起。
白子畫回到家時,已8點了。白母依然在飯桌前端坐著“子畫,吃飯了嗎?”“吃過了”不帶任何感情。自從上次因為小骨的事和媽媽意見不一致了,兩人就有隔閡了,不怎麼說話。“是和花千骨吃的”“嗯”。白母語重心長的說“告不告訴藝雪,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不要傷人家姑娘的心。”“過一段時間我會告訴她的。”兩人沉默了半晌。白子畫突然問“媽,當時我出生在哪兒?”一聽這個,白母臉色蒼白了“你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哦,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白子畫不再說什麼,他不明白為什麼提到這個問題時他母親反應如此大,自己又有前世記憶,那自己的身世一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