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波士頓時報》娛樂版的專欄記者馬克,我剛才看了你的電影,是實話非常精彩,是我這幾年看到的最精彩的文藝片,我想問你最這部電影的初衷是什麼呢?還有就是你的這個‘我們都是生活的導演’主題文化活動很有意思,你的目的有什麼呢?”馬克問道。
諾蘭知道這個馬克,他是《波士頓時報》娛樂版的第一大記者,也是個著名的影評人。
“你好馬克先生,謝謝你對我的電影的鼓勵,其實,拍一部有關年輕人叛逆不羈,尋求刺激的電影是我很早就有的想法,現在有很多和我一樣的年輕大學生他們一麵對未來充滿夢想,一麵又喜歡做一些刺激的事,這都是內心孤獨的一種表現,而我這部電影就是想表達年輕人不甘寂寞害怕孤獨的心聲,而我舉辦的這個‘我們都是生活的導演’就是想和現代的年輕人討論這種心理,我想告訴我的同齡人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拍攝電影,生活的每一天都可以成為我們藝術文化的素材。”諾蘭回答道。
“你說的很不錯,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主題,謝謝。”
“你太客氣了,馬克先生。”
兩人又聊了一會,便結束了這次簡短的采訪。
第二天,《波士頓時報》娛樂版頭版以一個“我們都是生活的導演”的標題詳細介紹了諾蘭在哈佛大學舉辦這次首映了以及這個文化主題討論活動,記者馬克更是長篇介紹了這部影片的拍攝過程以及幾位演員的情況,最後他點評這部電影時說,這是一部酷極了的電影,是我這幾年看到的為數不多的好片,雖然簡單但絕不粗糙,敘事方式更是不同於任何一部好萊塢電影,剪切手法高明,畫片流暢,讓你很難想象這是一部隻有不到6000美元成本的電影,而演員表演自然,看不到任何做作的痕跡,都是像在敘事自己的故事,我強烈推薦那些自以為拍攝了大片的製作商好好看看這部電影,讓他們知道電影並不是靠金錢的堆積而是要看故事是否能夠和觀眾引起共鳴。
報導一出,立刻引起了社會強烈的關注,尤其是在大學校園裏邊,大家議論紛紛,都想看看這部影片,更想和諾蘭一起討論一下“我們都是生活的導演”的主題,而全美很多大學都向諾蘭劇組發出邀請,希望諾蘭的下一站就是自己的大學。
而在好萊塢同樣引起了議論,大家都在說這是那個說大話的諾蘭嗎?短短幾個月他就拍攝了能夠在美國大學生裏邊引起共鳴的電影嗎?看來他不是在說大話,而是對自己才華的自信。這部影片成本隻有6000美元的電影真的可以角逐奧斯卡?而眼光敏銳的電影商人更是感覺到這部電影裏邊的商業價值,紛紛聯係諾蘭詢問影片發行事宜。當然也有反對的聲音,他們說,一部僅僅在一所大學裏邊放映的電影是不足以說明電影本身有多麼了不起,哈佛大學並不是一所以文化藝術見長的大學,一幫學理工的對於藝術了解以及鑒別本身就是一群門外漢,既然電影這麼優秀為什麼諾蘭不放在電影院呢?這足以說明電影專業人士對這部影片的看法了,不然就不會沒有一家發行公司願意發行他的影片了,而他放到哈佛大學自己的母校去放映,不過是為這部電影找一些噱頭罷了。
不管議論的好與壞,諾蘭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就是要引起社會的關注。
“李,已經有6家發行公司聯係我們願意發行我們的電影,這裏包括FO這樣的大鱷,太好了,我們是不是要和他們談談。”約翰興奮地說。
“不要著急,約翰,不過才6家而已,這裏就FO一家大的,這時候我們和他談,他會居高臨下的要求我們很多,現在不去理會他,我們要繼續我們的計劃,在波士頓放完,我們直接去第二站紐約大學。”
“恩,好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