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母女情深》大賣之時,《現代美人魚》的放映期也逐漸接近了,未來強者發行公司忙成一片,一方麵《母女情深》賣得很好,大家心裏很是興奮,更加佩服老板的眼光,另一方麵《現代美人魚》宣傳時間較短,能不能賣座公司也沒有底,經過副經理範登的忙碌,這部電影將先期在全美800家影院開映,導演霍華德製片布賴恩-格雷澤爾以及部分重要演員會在紐約的大都會劇院參加第一場的放映。
諾蘭並沒有打算參加這部影片的首映式,而是加緊了《人鬼情未了》的後期,他已經剪輯出5個不同版本的樣片,要求在放映《現代美人魚》前播放小樣片,這和《終結者》同出一轍。
諾蘭並不擔心《現代美人魚》的票房,就如同不擔心《母女情深》一樣,眼下最最重要的是把《人鬼情未了》後期製作精上加精,而且還要大力宣傳,諾蘭考慮讓這部影片放在聖誕檔期播出。
就在《現代美人魚》放映的第二天,諾蘭接受了自己推遲了三次的《洛杉磯時報》專訪,這也算是與比利金打賭的圓滿結局吧。如今的比利金先生已經對諾蘭服服帖帖的了,他可知道了諾蘭不是個吹牛的導演,那是貨真價實的一線導演,所以專訪安排得很周到,公司親自派車把諾蘭接到報社。還派出了報社的第一美女記者嘉利對諾蘭進行訪問。
嘉利穿了一件淡藍色的職業裝,乳白色的襯衣,領口開得很低,隱約可以看到高聳的胸部,她戴了一副黑邊眼鏡,給人一種職場文化女的印象,可諾蘭一看這身裝扮,馬上想到的是製服的誘惑。
在這個明亮的采訪室裏,嘉利開始了對諾蘭的專訪。
“諾蘭先生,開始訪問你前我想聊點題外話,就是你和我們主編比利金的賭約,我還清楚地記得,一年前,比利金先生對你說,‘我們都要有免費得中餐吃了,’而你卻堅定的回答,‘我會讓你在這裏給我安排一次專訪。’一年過去了,大家已經看到了結果,我想問你,當時是什麼使你有那麼大的信心可以贏比利金,而現在你的感想又是什麼?”嘉利上來就問了一個勁爆的話題。
諾蘭笑了笑說道,“我始終認為比利金先生是個不可多得好主編,他風趣幽默,而且很守諾言,至於你說的我為什麼當時有那麼大的信心,其實很簡單,對於好萊塢我是一個初來咋到的新人,我沒有什麼可失去的,與其用信心不如用勇氣,我的勇氣告訴我《終結者》是部好電影,值得我去冒險,而我現在的感想,說實話很平靜,至少讓大家覺得我沒有吹牛。”
“如果你是認為你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而產生的勇氣,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是在炒作。”嘉利接著諾蘭的話問。
這個問題顯然不太友好了,而且有些指責諾蘭。
諾蘭顯然是有備而來的,“嗬嗬,炒作?”諾蘭接著說,“嘉利小姐,你可以理解我是在炒作,但我想說,如果手裏沒有過硬的電影,不管你怎麼炒作最終隻能是自取其辱,不是嗎?”
諾蘭的回答天衣無縫,還把話題扔給了對麵的嘉利。
這位美女記者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諾蘭的話,隻好動動眼鏡,岔開了話題,“嗬嗬,你說得對,嗯...讓我們好萊塢的電影吧,我們看到你的《追隨》拍的很有創意,坦率的說,我看了好幾遍,和好萊塢其他電影不同,拍攝的風格和故事的立意都很有趣,你是怎麼想到的。”
諾蘭稍微的思考了一下說,“《追隨》實際上是我想把年輕人的孤獨感拍出來,而選擇這麼一個尾隨的主題,隻是我覺得有些代表性。不光是年輕人,每個人都有一種獵奇的心理,這種心理並不能用好和壞來判斷,這部電影並不是想教育誰,隻是一種心態的表現罷了,至於拍攝手法,好萊塢有很多電影大師他們的手法比我高明得多,而我的隻是略有點新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