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口,駢肩疊跡的人們擁擠著往外探著頭,眼裏盡是期盼與激動,仿佛一個個追星的小孩似得期待著明星的到來。
就連還在擺攤的人們也在探頭探腦著連自己的生意都不顧了,隨意地敷衍著,若是以往,這番狀況一定會有不少的刁民惡棍在逞性妄為,而今天,卻是無一人不守秩序或搗亂。
所有人都雖說不是安安靜靜,但也算安安分分的在街上,偶爾不時的議論一下,驕傲說著今天凱旋的大人物——軒王。
結合多種版本來說:眾所周知的軒王——封冶軒,是身份尊貴的,是嚴謹威武的,是孤傲冷清的,是令人瞻望的。
在場,不少的性情人士或多愁善感之人都是一副潸然淚下的模樣。因為,在老一輩人的眼裏,軒王便是封傾國的驕傲,有軒王,封傾國便可以國泰民安。
然而,在不少所謂大家閨秀的九姑娘裏,她們更向往的卻是軒王那無可挑剔的嫡仙般的俊顏,以及他那隆厚的家世。
城門口外,一輛豪華的馬車向內緩緩馳來。
群眾們自覺的讓開一條道,議論紛紛。忽然,一匹快馬從遠處奔來,來者手捧一卷黃色卷軸,口中大喊著:“吾皇有令,皇恩浩蕩。”來人特意頓了一下。
一旁的人們才反應過來,立刻跪地伏禮。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禮儀,據說,很久以前,旨令都是“奉天承運”的,但,先皇是一個不信命更不信天的人,他一登位沒幾天便改了先祖幾百甚至幾千年的黃譜!連一些反對的老大臣都被打壓的無一絲縛雞之力。當真是雷厲風行,毋庸置疑的!
見人們都行禮來了,那人才慢悠悠的拿出黃旨來念叨著:“奉皇之意,軒王凱旋,立戰有功,特此賜字‘傾’。以此唯榮,光我封傾!欽此。”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傾’取的可是代表國號的傾啊!這得是多大的榮耀啊!配的上這‘唯’字!唯一!
隻見,馬車旁走來一人,三步並一步走向那人,一手高升,口中淡淡的吐出簡略的兩個字:“拿來。”淡漠無語,囂張冷漠。
卻是沒有一人反對,他們僅知,這是軒王府的人,且在府裏是僅低於軒王的一把手!
人們愈加肯定這裏頭的就是軒王了。因為,剛剛還趾高氣揚的那人,這會兒,正虛偽的扯著笑臉。
很快,馬車開向皇宮,一對對人馬也隨之湧進,人群也逐漸散去。
而城門口,卻再一次出現了那輛樸素不已的馬車。不再是那氣勢龐大的模樣,隻有墨一和墨月陪在馬車趕馬的外坐之上兩側。就好似一些普通商人一般。
“主子,他們走了。”墨月恭敬的說到,細聽,便可以聽出她語氣中的喜悅與急切。
“好,我們去樓言閣。”封冶軒特有的磁性男音傳出,依舊冷淡。
馬車接著行駛。
馬車外,墨一一邊偷瞄著墨月,一邊細心的趕著馬車。
而墨月卻是無聊的看著兩側,暗暗記下京城這幾年來的變化。
馬車內的,一人一狐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封冶軒看著眼前的小狐,越看越覺得一股熟悉感正茫然冒出。
而竺若幽看著眼前的男人,越發想不通那天姐把她“拐”來的目的。但她回憶著總算是找到一點有用的信息了,那就是,找那個叫樓什麼的,但還是得先看看這是個什麼地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