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早火一樣的雙眼死盯著言以森,忽然哈哈大笑!
她笑中帶悲,淚水隨著笑聲顫顫跌落,言以森被她笑出了一股無名火,一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遲早早霎時沒了聲音,一張俏~臉憋得通紅,言以森咬緊牙關,擠出幾個字,“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笑什麼!”
遲早早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沒有一絲掙紮,任言以森將自己腹中的空氣奪去。
言以森眼看她的身子越來越軟,猛地鬆手,將她向沙發上推去。
沙發上衣不弊體,幾近全~裸的女人緩了許久,麵色漸漸恢複,沙啞著嗓子直視著言以森。
“言先生,我遲早早今天才算知道,你就是個隻會對付女人的慫貨!傅與甩了言以沫,和我有什麼關係,那是傅與朝三暮四放浪無形,我根本不知道言以沫是他的女友,我一直以為她是他的表妹!傅與同時欺騙了兩個女人,我也是受害者,你呢,卻把氣出到我身上,吃柿子要揀軟的捏,看來言先生始終記得老祖宗的訓話啊!”
她像個被孩子玩壞的布娃娃一樣癱坐在那裏,麵上卻是一片倔強,慢條斯理地說出這一番話,再度將言以森惹怒!
他有他自己的計劃,遲早早和傅與,任哪一個都跑不過,她一個頭發很長見識也很短的女人,懂個屁!
可他自己心裏又有一份不解。
按他以往沉著冷靜的性格,火上房都能先喝杯茶再走,這樣的話本不可能刺激到他。
那他為什麼這麼激動?
言以森垂眸睨著眼前的女人。
原來,症結在這裏。
因為這些話是她說出來的,因為她對他的輕視,才讓他暴跳如雷!
他陰森森一笑,“遲早早,你和傅與一樣,都是敢做不敢當的人。大難來時互相推諉,你說他腳踏兩隻船,他說你假孕爭寵,孰真孰假,我無法辯別,就隻能用那最爛俗的一招了——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了!”
遲早早不由得冷笑,看來,自己隻是他計劃的一部分而已,但也是他計劃中最長久的那部分。
債務人的身份也好,還是第三者的身份也罷,他言以森,都不會讓自己輕易逃脫的。
遲早早的恨意湧上心間,她不屈不撓的性子一下子發揮到了極致!
“言以森,我是被傅與誣蔑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你不但錯了,還錯得很是離譜!”
“你怎麼證明?”
“等言以沫醒過來,她會證明,傅與把她介紹給我時,用的是他表妹的身份!”
言以森眯起雙眸,看來,這女人,是拿一輩子跟自己杠上了。
他不認輸,繼續抬著他高傲的頭,“這輩子等以沫醒來,是你該做的!從明天開始,白天到醫院照顧以沫!晚上回別墅來照顧我!遲早早,你給我記住,要想活得舒服點,就每天把我上次教給你的話背誦一百遍!”
遲早早聽暈了頭,仔細回想他曾對自己說過的話。
言以森話不多,因此,不過轉了一個來回,她就想起了他的那句話。
表決心是小孩子的事,成~人,需要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