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覺得泡地難受,咱們就去石頭上躺著,等衣服幹了,咱們再離開。”
“好……”
夏淺淺點著頭,雙頰緋紅,一看就是缺氧的狀態。
看著懷裏的人如此虛弱,身體軟綿地就像沒了骨頭般,隻剩下肉,手一捏便會碎般。
他抱住她,親吻上她滾燙的臉頰,慢慢地,把唇湊到了她的嘴邊,嘴對嘴,對她呼吸。
他說過,如果她缺氧了,那麼就把自己的呼吸給她。
月光中,白色的皎潔灑落在兩個緊抱的身體上,空氣中的曖昧氣息不斷升騰。
付以書帶著人闖進了屋子,輕聲地衝裏麵喊道:“阿煜,淺淺。”
然而喊了好多聲,都沒聽到裏麵有任何回應。
帶來的人把整個院子都看了個遍,都搖搖頭,這個平房裏,一個人都沒有!
付以書帶著人進了臥室,看著破舊房間裏亂亂的床鋪,被子沒有疊,枕頭有兩個,一看就是有兩個人曾經睡在這。
他再一看四周,忽然發現櫥櫃前滴落的燭淚。
一般人肯定發現不了,但付以書善於觀察。
“付少,人不在啊,那兩老頭會不會瞎說啊?”
跟著的人有些不滿了。
付以書轉身,瞪了他一眼,“那是我師父,他可能胡扯麼?”
“屬下不是那個意思……”手下急忙低下頭,退到一邊。
付以書懶得理他,拉開了櫥櫃的門。
櫃子裏倒是十分平常,也沒有看到有燭淚。
難道是他想多了?
他原本以為,簡煜和夏淺淺說不定以為來的人是簡墨的人,所以躲到了這櫃子裏。
可是躲進櫃子裏,為什麼要點蠟燭呢?
那燭淚還很軟,一看就是沒滴多久。
他不死心,一件件地撥開裏麵的衣服。
黴味很大,旁邊的人都忍不住捏住鼻子。
就在衣服全撥開的時候,他看到了櫃子裏的一條縫隙。
伸手敲了敲,的確是木製的,但卻有種鏤空的感覺!
他又四處翻找,卻沒發現有什麼機關。
“把櫃子的這塊板子拆了,快!咱們時間不多!”
“是!”
兩人立刻掏出工具,快速地把櫃子後麵的擋板切開,頓時,露出一個木門……
“阿煜。”也不知道是燒糊塗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明明是嘴對嘴人工呼吸,卻變成了纏綿熱吻。
“小妖精。”簡煜寵溺地說道,動作卻很輕,生怕弄疼她。
就在兩人快要進展到下一步的時候,忽然,從遠處傳來一陣微弱的喊聲,“阿煜,淺淺,你們在哪裏?”
聲音很熟悉,簡煜聽得出,是付以書。
他抱著夏淺淺的手猛然一緊,衝還未靠近的人低吼道:“去幫我們找兩件衣服來!”
遠在十幾米外的人,看到了波光粼粼裏的兩人,頓時攔截住其他人的去路。
“你們誰,把上衣脫了,吩咐人,把車開上來。”
“是!”
幾分鍾後,一群人都被轉身去,簡煜幫夏淺淺穿好衣服後,也飛快地給自己穿好,抱著人走近付以書。
兩兄弟隻是相視片刻,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趕緊上車吧,我給阿浩打電話!”付以書拉開了車門。
他給明浩打了個接應電話。
一夜大雨後,世界被洗滌地幹淨無比,經過三天的折騰後,簡煜帶著夏淺淺,終於成功回到了大皇宮。
這一路,有驚無險,然而夏淺淺的高燒,好了一會兒,又接著燒了起來。
明浩坐在床邊,給昏迷不醒的人做了個初步檢查,“應該是受了涼又淋了雨的緣故,待會我給她打一支退燒針,不過,最好還是請婦產科的醫生再來確認一下。”
感冒發燒,還要請婦產科?簡煜的眉頭不禁凜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