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掌櫃哪會要這銀子,立馬抓起銀子就要往趙澤的身上塞,趙澤哪裏會肯,兩人就這樣你推我送的僵持著。
“嗬嗬……”先是一陣銅鈴般的笑聲從樓上的樓梯口那裏傳來。
接著柳含青從樓上三步並上兩步的從樓梯上下來對趙澤說道:“怎麼了,趙公子看來這趟買賣賺的不少啊!回來之後立馬就要那這幾十兩銀子到我這小店裏來顯擺。”
這樣的打趣話,貌似又有責怪趙澤的意思,直把趙澤說的過意不去,趙澤連忙解釋道:“含青小姐你誤會了,趙澤隻是覺得該如何就當如何,不願意瞞著別人的人情。”
柳含青聽他這麼一說,就沒好氣的對羅掌櫃說道:“羅掌櫃你就先收下吧!沒看到人家多大的臉頭,咱們如此小店怎麼會欠我們的銀子,再說趙公子的脾氣經過這兩次打交道我也知道了三分,你不收下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羅掌櫃見柳含青都吩咐了,那還有什麼話說,就收下了銀子,遣一個小廝送到了賬房之中。
“趙公子,莫非隻是單純的來送銀子,想必還有其他的事吧!”柳含青期待的問道。
“實不相瞞這次多虧含青小姐和羅掌櫃的幫忙,所以特意想請兩位賞臉,陪我們去吃個飯。”
這些年輕人玩的事情,羅掌櫃哪會去,就連忙推托店內有事還要忙。
柳含青自然興致勃勃的跑了出來,這夜開始有點涼了,對於玩,趙澤真是還沒主意,就問柳含青是怎麼打算的,柳含青對於上次大夥的吃相記憶猶深,就提議先去吃找個有特色的地方找一頓吃的,吃完之後,再一起去看大戲,看完戲再來個宵夜什麼的。
經她這麼一說,大夥都是高興極了,連連同意,柳含青又找了一家,招牌菜是烤全羊的一家酒肆。在去的路上眾人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柳含青,當告訴柳含青趙澤封為總旗時,柳含青特別的興奮,沿路不停的從馬車裏探出腦袋,叫他趙總旗來打趣。
剛走到那家酒肆的門前,還未進去,就聽到裏麵的嘈雜的喧嘩聲,有酒肆裏唱著的小曲,折子戲的聲音,還有食客們吆五喝六,呼朋喚友的聲音,按照趙澤的理解大凡吃的地方,隻要是熱鬧非凡的必然好吃。便在門口一個小二的迎接下,引到了角落裏的一個大桌子前,眾人紛紛坐下來。
趙澤又打量了這店內,看得出來這家店應該很有一段曆史,應該房梁之上的橫梁都已經被燈燭的煙火熏黑,腳下的地板,已經被來來往往的人踩磨著沒有了棱角,完全失去了剛鋪之時的模樣。
這家店有兩樓,一樓正中間恰好有一個小小的戲台,這個戲台如同天井一般直通二樓,所以如果戲台上有什麼演出,不僅一樓的人能夠看到,二樓靠近天井欄杆前的桌位也能一清二楚的看到。
這兒不僅在那戲台子上唱著各種不聽歇的各種折子戲,還有各種評彈賣唱的,有錢給幾個銅錢,他們就拿來一本厚厚的曲匣子來,讓你點小曲,有的窮講究,特意點幾個小曲,大都是胡亂的從匣子裏,抽幾張寫著曲名的竹簽,塞給他們就是,他們自然會按照抽出來的曲子依次的為你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