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般人而言,紫荊花園核心住宅區這個地方,絕對算不上是什麼經常能聽到的詞彙。
整個花都知道紫荊花園出來的一個保安,都他媽絕對算得上有錢人那一茬子的,但知道在紫荊花園內部,還有個核心住宅區的,卻是極少極少。
這倒也不是安遠集團刻意想要去隱瞞什麼,隻是能住進這裏的人,都相當默契的對外保留著他們這片住宅區的神秘感,而不能住在這裏的人,則是通常情況下連進都進不來。
久而久之的,有些事情經過一些有心饒以訛傳訛,也就慢慢變成了一個傳
紀明顯然是沒想到,劉懷東這個在他印象裏,這會兒應該還住在大學公寓的窮哥們,竟然也會聽過紫荊花園核心住宅區的傳。
當然了,他更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麵
要知道即便紀明身為高遠誌的私人健康助理,想要進這傳中的核心住宅區裏頭溜達一圈,那也必須得是經過登記、搜身、眼係統全程跟蹤監控等一係列必備流程的。
所以當劉懷東得知了高遠誌就住在住宅區九大別墅其中一棟裏麵後,仍舊跟紀明表示不用派司機來接自己,愣是讓紀明好半都沒回過味來。
之後劉懷東跟林瑤瑤打了個招呼,便徑自脫下浴巾匆匆換上了一身睡袍,抓起那套行走江湖必不可少的銀針便奪門而出。
恰巧高遠誌在花都的住所,南閣正好就在東山居的側後方。
二者之間離的近到什麼程度呢?
就近到其中一方的屋主喊姐在台頂著月光共赴巫山時,另一方的屋主站在自家台上,不用借助任何設備就能直接看到一段現場直播。
所以還沒等站在南閣門口的紀明反應過來,就看到劉懷東那家夥已經穿著一身睡袍一路跑著進入了自己的視線當鄭
“你是怎麼進來的?還特麼穿的這麼非主流?”紀明一臉詫異的指著劉懷東,就好像站在自己麵前的不是個人,而是個鬼一樣。
劉懷東看著紀明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旋即接著開口,“現在不是糾結這些問題的時候吧大哥?還是趕緊帶我看看你老板的情況吧。”
“哦,哦這邊走。”紀明這才後知後覺的回過味來,品出了眼下什麼事才是重頭戲後便轉身走在劉懷東前麵。
“對了東子,裏麵還有幾個西醫正在檢查高總的身體,到時候要是有什麼學術上的糾紛鬧得不愉快了,你給我個麵子,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哈。”
“怎麼,底下所有西醫都瞧不起中醫麼?我為什麼要跟他們鬧的不愉快?”劉懷東聽到這話後,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同樣都是治病救饒醫者,有些人為什麼總要把自己的位置放到他媽的跟太陽肩並肩的程度,高高在上的以為自己有資格俯視眾生?
同樣的,劉懷東也不明白為什麼西醫總會瞧不起泱泱華夏擁有幾千年傳承的中醫?
走在前麵的紀明似乎察覺到了劉懷東的情緒,當下不禁苦笑一聲,回頭勸慰道:“也不是所有人,就是那個西醫團隊裏的少數幾人,似乎對中醫有些偏見。”
“那幫人在在西醫界還挺有權威的,到時候如果語言上惹到你了,麻煩你看在我的麵子上,今別和他們計較哈。”
“嗯,走一步看一步吧。”劉懷東有些無奈的回了一句,而後又接著補充道:“不過你放心,你老板的病隻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不管有什麼意外我都不會袖手旁觀的。”
紀明聞言點零頭,嘴角泛起一絲會心的笑意。
能得到這個結果,他已經很滿意了,畢竟現在這年頭找個好老板不容易,在紀明看來自然是凡事自己老板身體最重要。
兩人談話間,已經進了南閣那扇不遜『色』於銀行保險庫的防盜門。
與此同時,南閣二樓某間朝陽的臥室裏,跟劉懷東有過一麵之緣的高遠誌正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高老板身上『露』在外麵的皮膚上,沒有一處不遍布著大不一的灰『色』毒斑,而且他身上也在散發著一股衝擊力相當強悍的惡臭。
高遠誌身上『插』滿了各種觀測身體機能的儀器,而在他臥室的門口,則是有七八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在討論他的病情。
這些人放在市級的大醫院,絕對都是能夠勝任主任醫師的權威,請他們上門一次,不管最終結果怎麼樣,都得先給人家五位數的辛苦錢。
至於這幫人為什麼是站在門口,而不是實時觀察著高遠誌的身體狀況討論病情,當然是因為那間屋子裏已經臭的待不了人了,就跟放了一枚毒氣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