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沒想到她是那麼厲害的。那你們有找到〖神之淚〗的巫女大人嗎?”泰路緊張地問道。
“沒有。”冰月回答道。
“不可能!一定是在她那兒!”泰路憤怒地說道,反駁冰月的話。
“你為何那麼肯定?”彬星望著泰路,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這自然,她一直非常仇視我們冰雪一族的人,她母親是背叛族人的叛徒。”泰路理所當然地回答彬星的問題。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明天再上山一趟好了。”彬星代替其他人答應明天的行程。
“那就最好。”泰路這才放下心來。
“嗯,舒兒,我們明天再來找你。”彬星撫著舒兒的發絲,對著她柔聲說道。
“知道。”舒兒乖巧地點點頭,浮現出靦腆的笑容。
“族長,明天見。”幽冥、冰月和彬星向族長和舒兒道別後,才離開族長的家,往傭兵團的營地走。
他們後腳才踏出屋子,坦雅那尖銳的聲音立即響起,而被炮轟的對象自然是舒兒。“你這死丫頭!你這不要臉的!竟然敢勾引我的男人!”坦雅二話不說地蓋了舒兒一巴掌,舒兒跌坐在地上。
“啊!”舒兒伸手捂著臉頰,白嫩的肌膚立即浮上一個鮮明的掌印。她用不明白的眼神看著坦雅,有些淡淡的迷茫。
“坦雅,別胡鬧了!”泰路伸手捉著坦雅正要繼續施暴的雙手,阻止她的暴力行為。
“爹,別阻止我!”坦雅將怒氣都發在泰路身上。
“不要打死她,她還有用處。把她帶到那個人那兒,不要讓她出來。”泰路說出口的話讓舒兒感到錯愕,不敢置信眼前這個帶著猙獰的笑容的人,就是她那溫和的養父。
“爹……”舒兒脫口而出地喚著泰路,但是泰路沒有回答她,隻是伸手甩了她一掌,無情地說,“別這樣叫我,我不是你爹!”坦雅隻是冷眼旁觀,諷刺的笑容掛在嘴角旁。
“走!”坦雅拉著舒兒的兩條長辮子,舒兒不斷地掙紮,企圖掙脫坦雅的鉗製。不過卻無能為力,隻能無助地任由坦雅拖著她走。坦雅毫不憐惜地拖著舒兒到屋子內的地牢,途中還故意讓舒兒撞到牆角,看著舒兒滑嫩的肌膚因為撞擊而破損、流血。
“進去!”坦雅掏出鑰匙,打開其中一個地牢的鐵門,然後將舒兒丟進去。舒兒進去後,“喀嚓”關門的聲音立即在她背後響起。舒兒見到那沉厚的鐵門關上,運氣無力的四肢爬到鐵門前,緊捉著鐵門的栓不放。
“為什麼!為什麼!”舒兒用盡力氣敲打鐵門,一向坦然、毫無秘密的粉紅色眸子首次出現悲哀,負麵的情緒不斷地侵蝕她單純的思緒。“為什麼……為什麼……”舒兒的身子無力地慢慢滑落跪在地上,當她停下手中的動作時,那雙手已經布滿了觸目驚心的血痕。
“星……星……”早已在眼眶中打滾了許久的淚水,在第一次喚出彬星的名字時,無法製止的落下。彬星的名字劃破寂靜,盤繞整個地牢。舒兒伸出手想要捉著眼前的人影,但是卻無能為力。昏暗無光的地牢,隻隱約聽到舒兒的哭泣聲。
而走出村莊後的彬星、冰月和幽冥,他們並不知道舒兒現在的遭遇和泰路、坦雅的真麵目。彬星突然停下腳步,回頭望著族長屋子的方向,他總覺得有人在喚著他的名字。
“星,怎麼了?”冰月轉頭見彬星並沒有跟上,也跟著停下來,問彬星。
“不…沒事。”彬星回頭看著冰月,搖搖頭。
“那就走吧。”冰月點頭,再次跟上幽冥的腳步。彬星將心中的疑惑暫時放在一旁,回到營地。回到營地內,他們隻見到處結了許多個冰雕,幽冥和冰月、彬星的笑聲回繞在雪地上。隻有婷淚的四周連半個人影都沒有,全部人都繞過婷淚,不敢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