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名神色一變,不可置信得想道:我靠,呂靜仁是怎麼知道的?
見易名神色一變,呂靜仁無需再問,已經確定戒指肯定是陳東拿走了,從禮台上一躍而起,在眾賓客的驚呼中來到陳東麵前,冷聲道:“你想在我的婚禮上搗亂?”
陳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吊兒郎當道:“拜托,呂大小姐,笑得淫.蕩點又不是錯,幹嘛非要說我要搗亂?況且我拿什麼了?”
看到呂靜仁還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陳東無奈道:“好好好,我給你,我給你還不成。”說完,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個精致的小盒子,正是呂靜仁交給易名的盒子。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呂靜仁狠狠瞪了一眼陳東,用隻有兩人的聲音說道:“別以為我不敢收拾你!”說完,轉身走向禮台。
陳東不屑一顧的嘟囔道:“如果你想動手,早就動手了,刀子嘴,豆腐心。”說完,飛快的離開了現場。
雖然被陳東搗亂了一下,讓眾賓客有些不知所措,好歹呂靜仁又走上的禮台,而眾人也大概知道剛才陳東拿了呂靜仁什麼東西,無不驚訝:剛才那個人是誰?不單在呂靜仁的婚禮上搗亂,更是拿了呂靜仁的婚戒,事後呂靜仁還沒有任何反應,太神奇了!
呂靜仁把盒子交給易名,並伸出了自己的手。
易名卻有些奇怪,按照他對陳東的認識,陳東並不是這種乖乖認輸的人,想要再看看陳東有什麼反應,扭過頭卻發現找不到陳東的身影了,一股寒意瞬間從腳跟升起——該不會……
悄悄打開盒子,隻往裏麵瞄了一眼,整個人卻像被雷劈中一樣愣住了。
“又怎麼了!”聲音中隱含怒意,剛才被陳東搗亂,已經讓她心中微微發怒,此時見易名又愣住,如果不是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麵,她鐵定一巴掌扇過去,看易名還犯不犯愣。
易名都快哭出來了,把盒子對著呂靜仁,讓呂靜仁看清楚了裏麵的東西——杜蕾斯,至尊超薄裝。
看到呂靜仁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易名不由身子一抖,竟然從盒子裏麵飄出一個小紙片來,易名撿起來一看,隻見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一段話:兄弟,看哥們這麼照顧你,連你以防萬一所用的東西都想到了,隻是不知道呂靜仁讓不讓你上她的床。
“陳東!!!我要讓你不得好死!”呂靜仁終於忍不住了,一聲憤怒的咆哮響起,讓禮台下的人齊齊驚退三步。
“喲,呂大小姐可真彪悍啊!結婚的好日子,怎麼喊打喊殺的?”
一聲戲謔的調笑在禮堂外響起,隨著話音的落下,禮堂的大門被人推開,兩個人身著晚禮服的人走了進來。
男的那位以過中年,不過頗為帥氣,行走間風度翩翩,充滿了成熟男性的魅力,不過臉上卻始終帶著戲謔的笑容,從進來之後就盯緊了呂靜仁,旁人連看都不看一眼。而女的哪一位,高傲的抬著下巴,挽著那名中年男人,對屋內眾人也是不屑一顧,不過仇恨的目光始終放在呂靜仁身上。
“易遙!易酈!”呂靜仁咬著牙吐出了兩人的名字。
“嗬嗬,再怎麼說都是我的兒子娶媳婦,我這個做父親的,不來看看怎麼行?”說著,易遙來到了禮台前,看著目瞪口呆的易名,兀自笑道:“怎麼了,名兒,娶媳婦也不知道通知一下父親?”
易名終於從父親和妹妹到來的震撼中反應過來,看著自己父親那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厭惡感一閃而過,尤其是那眼中掩藏不住的陰沉,更加讓他痛恨:“你怎麼來了!”
“看你說的!”易遙輕笑一聲,眼睛看向了呂靜仁緊緊握在手中的小盒子,也知道那個盒子是用來裝什麼的,可是見呂靜仁發這麼大的脾氣,而且手上也並沒有帶上戒指,自然明白怎麼回事:“我是特意來給你送戒指來了,免得有些人說,我兒子娶媳婦,竟然連戒指都掏不起。”
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一枚綠色的戒指,非金非玉,打造卻十分精細。
呂靜仁眼神一淩,瞬間就知道易遙掏出來的是什麼戒指,神色竟然頗為緊張。
而最近緊張的人卻是易遙身旁的易酈,隻見她近乎瘋狂道:“爹地,你瘋了!這是易家家主戒指啊!你不是說好要給我的嗎?為什麼要給易名,他是要去呂家的人,難道你希望易家家主戒指也落在呂家手裏嗎!”
聽到‘易家家主戒指’六個字,不但是禮堂裏的其他賓客,就連不太了解戒指含義的易名也愣住了,心中不安的想道:怎麼回事?難道易遙反悔了?要用家主戒指拴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