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很不喜歡這嘈雜的環境,齊修遠皺了皺眉,一把拉起了她:“我們出去說。。”
陸漫漫任由他拉著走出了酒吧,她倒是想聽聽,他想對她說什麼。
結果,齊修遠隻是一直拉著她往前走,一路上連個標點符號都沒說,最後直接拉著她來到了停車場。
“我說,你到底要說什麼啊?”陸漫漫有些不耐煩了。
可就在這時,齊修遠卻突然轉身,雙手撐在車門上,將她徹底圈在自己的手臂所形成的的那片空間裏,一瞬間,他和她隻有咫尺之遙,連呼吸的空氣都帶著對方身上的氣息。
陸漫漫被這突如其來的‘車咚’給搞懵了,半天才有些磕巴道:“你你你好好說話。”
她用手推了他一下,他卻不動,固執地想要將她留在自己為她圈定的一片小空間裏,仿佛隻要他一鬆手,她就會離開。
該說什麼呢?他其實有很多話想說,可又不知從何說起,說他對她的感覺,還是這麼多天的患得患失?
這一刻,他突然發現,一向思路清晰的他,也有了詞不達意的時候。
“我怕你像上次一樣喝得爛醉,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所以來接你。”終於,他還是決定從今晚說起。
“不會啦,我這次沒喝酒。”陸漫漫別過臉,不去看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
察覺到她的不自在,齊修遠歎了口氣,卻依舊保持著這樣的距離,喃喃道:“陸漫漫,你要習慣我的靠近,就像我,也會學著包容你的任性。”
“這些天,我想了很多,也感受到了很多,我總是不自覺地在意你的一舉一動,總是輕易地就被你激怒,看到你和別的男人混在一起我很生氣......”
他一口氣說了很多很多,陸漫漫先是一臉懵逼,然後一臉震驚,最後狂抽了自己一巴掌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天啊擼,齊總好像......在跟她表白?
她終於要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最後,齊修遠歎了口氣,習慣性地總結道:“剛開始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覺得我可能是瞎了,可是現在,瞎了就瞎了吧,我不在乎,我隻知道我不想和你離婚,我想和你認認真真地生活下去。”
陸漫漫卻弱弱地舉起了手,開始發表她的看法:“可是現在,我想和你離婚了。”
“?”齊修遠不懂了,他想了一整天才想好的一段話,難道她不應該感動的一塌糊塗嗎?怎麼又要離婚?
“什麼叫瞎了就瞎了?怎麼著跟我在一起你覺得很吃虧是嗎?”陸漫漫一拳錘上了他的胸口:“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給我好好說話。”
再來一次?那種話他說一次都覺得羞恥的年夜飯都要吐出來了,她還要再來一次?直如鋼鐵的齊總堅決不答應,敷衍地揮了揮手道:“那什麼,我話說完了既然你沒有意見那就這麼定了,散會散會。”
什麼叫她沒有意見?她意見大了去了,你當這是公司開會呢還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