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裏的人物是軒婉,昏睡中的軒婉,從神色上看,似乎有些疲憊,她被人綁在一張凳子上,手腳都被麻繩捆著,口裏還被塞了白色布料。
“這,這也太……”河山有些口幹舌燥,旋即幹咳了兩聲,驚疑道,“這和我有關係?!”
“哎--”玄空歎道,“師兄有所不知,那林公子送此物時,說師兄若是今晚十二點之前不能去天元會所見他,他就將軒婉……”
“將她咋滴?”河山問道。
玄空頓時一臉火辣,不好意思的說道,“將她賣去魚島國。”
“……”河山的腦袋裏頓時浮現出了軒婉極具火辣性感的迷人體態。
“那個,這和我沒關係吧。”河山趕緊喝了口熱茶,降下體內毒火。
“掌門方丈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若是師兄見死不救,師兄的大劫怕是難以度過。”玄空說道。
“扯淡,這和我的大劫又怎麼扯上了,掌門師兄還是那麼會忽悠。”
“那師兄你的意思是不管此事了?”玄空問道,心裏卻多少有些失望。
“再說吧,晚上有空就去,沒空就算了。”河山打發著說道。
送走了玄空師弟,剛一出茶社一名男子就迎了上來,“什麼事啊,還神神秘秘的。”
“出大事了。”河山哀嚎道。
“得了吧,瞧你這摸樣,故意裝出來的吧。”蘇東山一臉鄙夷的說道。
“我幹,你真當我是騙子了。”河山叫道。
“嘿嘿,除了騙,你還有啥,剛才我那一出演的不錯吧。”蘇東山咧嘴笑道。
“湊合吧,和你姐比還差點。”河山說道。
“我靠!我為了配合你的戲碼,我還特意化了妝的!”蘇東山叫道,“要不是我故意激他長得醜,他能心甘情願交錢嗎?”
“得了吧,沒你那一出,我根本就不用給他出什麼計策,明個那地方是待不成了。”
“哎,我說,你到底給他出的什麼騷主意泡我姐啊,我看他咋像著了風似的,傻樂個不停。”蘇東山問道。
“你想知道?”河山問。
“恩。”蘇東山點了點頭。
河山招了招手示意他將耳朵湊過來,“……”
“我幹!你簡直就是禽獸。”蘇東山破口大罵道,“一會我就告訴我姐!”
“我鈤!你敢!”河山罵道。
“嘿嘿,那你將你那降龍功法交給我。”蘇東山淫笑道。
“他奶奶的,說了一百遍了,那叫降魔功法!降你妹啊,還降龍。”河山叫道。
“不都差不多麼。”
“你好好做你的演員吧,你姐供你上個東影容易麼,一天竟瞎搞。”河山教訓道。
“……”
二人回到含龍閣時已是傍晚時分,天元會所距離燕京路程較遠,若要在十二點之前趕到,河山就必須在九點之前出發,此時他已經沒有太多時間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