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和夫人都在裏麵我就不進去了。”
“好。”李季將臥房的門開出一個小縫,河山便是自己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河山就看見張玉晴一臉興奮的在朝著自己揮手,“兒子快過來,看媽穿這件睡衣好看不。”
“……”河山一臉無奈,大概的掃了一眼之後,點了點頭,“好看,媽穿啥都好看。”
“還是我的大兒子懂事。”張玉晴拖著寬大的花邊睡袍上來就給河山來了個熊抱。
“咳咳。”一旁躺在床上看電視的軒宏通卻是輕咳了起來,雖說他和張玉晴是老夫老妻了,可男人的霸占欲望可不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能淡忘的,畢竟張玉晴是他老婆,抱著河山算是個什麼事啊。
“老頭子,兒子來了你也不和他說說話。”
“哦,心和來了啊。”被張玉晴這麼一說,軒宏通才是幹巴巴的衝著河山說了這麼一句。
“……”
“快叫爸啊,傻愣著幹嘛!”瞧見河山突然沒了反應,像是個木頭似的,張玉晴提醒道。
“……爸。”這個字從河山嘴裏叫出去,不但河山自己別扭的緊,連聽的人也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要不我去給你們衝杯紅茶,你們下盤棋?”張玉晴建議道。
“……”兩人一陣尷尬,最終還是軒宏通首肯之後,河山才跟著他來到了一間寬敞的陽台之上。
“色戒啊,既然你從小在廟裏長大沒有姓氏,要不就姓軒吧。”這番話,軒宏通也是考慮了很久,從他發現張玉晴將河山認作自己大兒子之後,他就一直在考慮要不要讓河山一直裝下去。
河山這個名字隻是和尚的諧音,河山本身是沒有姓氏的。
“不,不。”聽到這話,河山立馬搖起了頭,“我知道您老是為了夫人著想,可這也不是個事。”
“我是真心的,想我也一把年紀了,還能有多少個日子過,誰知道呢。”軒宏通歎息道,“況且你和婉兒的婚事也定下來了,以後不管怎麼說,也都是一家人了,過幾天我就去找一風水師傅給你們兩個算算日子,看到底是哪天婚嫁比較適合。”
“不用這麼麻煩,我自己就能算。”也不知咋滴,一聽到自己要和軒婉結婚,河山就激動的不得了,早就忘了這隻是一出獨角戲。
“哦?!你能卜卦?”
“略懂一點吧。”河山謙虛道。
“哈哈,好,好,那你算來我聽聽。”軒宏通笑道。
河山雙眼一閉,凝神幾個呼吸之後,從西服口袋裏摸出了兩顆棗胡,和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
“這是什麼東西?”棗胡,軒宏通自然是認識,他驚訝的是河山拿出來的那顆珠子。
“這是天機感應珠,我師兄留給我的。”天機感應珠能感知禍福,之所以河山毫無保留的直接將這顆珠子掏出來,也是因為此珠的關係,凡是對他不利的人,隻要河山一接近,此珠的內裏就會泛出七種不同的光澤,而在軒宏通這裏卻是沒有。
“好神奇的東西啊。”出於好奇,軒宏通伸手將天機感應珠抓在了手裏,一抓之下,他隻覺得自己的腦海之中仿似有星空劃過,而那些星光卻是不斷的湧入此珠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