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啊,真沒想到,你的生命力這麼頑強。”軒婉譏諷道。
“咋說話呢。”
“哼,你要是識相點,就快把這些碗裏的東西夾走。”
“咋了,我不夾,你還要請他收拾我?”
“婉兒啊,聊什麼呢,快吃飯,飯都冷了。”軒宏通坐在河山和軒婉的對麵,隔著碩大的餐桌,自己也是聽不到兩人的交頭接耳之言,在他看來,河山與軒婉兩個人頭頂著頭,小聲說話的模樣,甚是搭配、和諧。
無奈之下,軒婉隻好把那些肥肉都撥在碗邊,看她小口的隻吃米飯,河山又不願意了。
“我說你放著這麼好吃的肉不吃,幹嘛隻吃米啊。”
“要你管。”
“我是你老公啊,你到時瘦成一柴火妞,怎麼給我生孩子啊。”
“嘔--”讓河山差點跳起來罵娘的是,他的這句話剛一說完,軒婉就下意識的扶著他的雙肩嘔吐了起來。
吐,不要緊,關鍵是吐的位置,河山就好像是特備馬桶一般,肩膀像是扶手,而褲襠就是糞坑……
“你……”
“婉兒,你沒事吧。”
“婉婉這是咋地了。”
“可能是有反應了吧。”軒宏通說完,立馬招呼李嬸打來了熱水和毛巾。
接過毛巾,軒婉將汙穢擦拭了一下,而後狠狠瞪了河山一眼,眼圈紅潤的直接跑上了二樓房間。
“……”河山傻了,徹底石化了,軒婉人都走了,他還保持著身為一具馬桶的狀態。
“色戒啊你沒事吧。”軒宏通看著石化中的河山擔心的問道。
“沒,沒事。”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冷汗,河山說道,“我吃飽了,我去看看她。”
……
沒有經過任何的人引領,河山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軒婉的門外。這偌大的紫金苑,估計他也就隻能記住軒婉的房間。
咚咚咚--
輕柔的敲了幾下粉色的房門,河山將耳朵也是順勢貼在了門上。
唰唰唰----
一道道水流的衝刷聲出現在了他的聽覺神經之中。
“我幹!居然在洗澡!”河山下意識的抓了一把自己的褲襠,還是忍不住的繼續聽了起來,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很難受,但又很銷魂……
咚咚咚--
這次河山故意的將敲門聲放大了一些。
半會過後,軒婉穿著一件粉色睡衣來到了門前。
“誰在門外?”軒婉問。她最近洗澡洗的特別勤,基本上隻要她想起河山那張令她惡心的臉,她就會第一時間衝進浴室,好好的給自己的身心來個大清理。
“是我……”河山羞澀的答道。
“你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這才幾點啊。”河山看了看左手上那隻瑞士金表,苦澀道,“你身體不舒服,我幫你看看吧。”
“不用了!”軒婉突然提高了音量。
“幹嘛發這麼大火。”河山眼咕嚕一轉,忐忑道,“你,你不會是真懷孕了吧。”
“……”
靜,死一片的靜,突然之間給河山的感覺,就像是屋內的軒婉突然人間蒸發了一般,他將耳朵死死貼在門上。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