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就一次性說完,對你姐夫你有什麼可隱瞞的。”
軒紫眨巴著大眼睛看了看他,而後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個秘密隻有我和姐姐知道,我告訴了你,你絕對不能告訴給第三個人。”
“說吧,搞的神神秘秘的。”河山催促道。
跑下河山身體,軒紫接了杯涼白開,一口氣喝了下去,撫了撫自己起伏不定的小胸脯,她看著河山正色道,“那我可說了。”
“快說。”這不是掉人胃口麼,河山恨不得給她也吃道鬼畫符算了。
“我和姐姐在幾年前偶然間打聽到了母親的消息。”軒紫說道。
河山整個人一下子來了精神,“接著講。”
軒紫瞪了他一眼,接著道,“燕京的北郊有一座為名九龍山的地方,在哪裏有一所道觀。”
“等等。”河山站起了身子,看著軒紫急問道,“那道觀是不是叫日月庵?”
“你怎麼知道的!”軒紫猛然一驚。
“小時候聽師傅提起過。”河山猜測道,“你母親在那道觀裏麵?”
“……”軒紫詫異的看著河山點了點頭,她覺得河山有些神了,難道自己心裏想什麼他都能知道嗎。
“這就奇怪了,你們軒家的人怎麼會和日月庵聯係到了一起。”河山思索了起來。
“日月庵有什麼問題嗎?”軒紫問道。
“也沒啥問題,我師父說那庵是他在二十年前自己建的,按理來說知道的人應該不多才對。”
“你師父?”軒紫想到了之前在醫院裏的那個邋遢老頭。
“嗯,算了不提了,回頭我問問他,說不定隻是巧合。”像是又想到了什麼,河山看著軒紫問道,“對了你母親在日月庵做什麼啊?”
“帶發出家。”說道這裏軒紫的神情變得暗淡了起來。
“她過的不好?”河山問道。
軒紫猛力的點了點頭,帶著些許的哭腔哽咽道,“兩年前我和姐姐找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得了一種怪病,白天不能出門,更見不了陽光,而夜裏總是咳血咳個不停。”
“……這什麼病啊。”從軒紫的敘述中,河山根本想不出這病的病因。
“這幾年我和姐姐私下請了好多有名的大夫,但沒人可以治得了母親,就在上個月……”軒紫有些說不下去了,淚眼朦朧的她,讓河山動了惻隱之心。
他將軒紫抱在懷裏,撫著她的背脊,柔聲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說不定是你們找的大夫不行。”
“……”
“這麼說你掙錢就是為了給你母親治病?”
軒紫點了點頭,緊緊的將自己的腦袋靠在河山的肩膀上,感受到那肩頭上濕潤的淚水,河山的心有些痛,這種痛隻有從小無父無母的他才能體會。
“姐姐當初去拍電影也是為了給母親治病,要不然姐姐才不會進入演藝圈呢。”軒紫哭著說道。
“……還真被老爺子軒宏通說中了。”河山心裏想到,第一次與軒宏通在書房內裏談話的場景,當時軒宏通說軒婉其實過的也不容易,那時候河山隻當那句話是放屁,可沒想到她們姐妹兩原來還真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