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徒臉一黑,補充道,“除了錢,她還答應陪我一晚。”
“……”河山受不鳥了。
河山當然不會讓洛子徒給他自己瞧病,他自己有病沒病,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不過洛子徒的觀察能力還是讓河山有些驚訝,對於洛子徒這樣一個沒有武學功底的人來說,能觀察出河山細微的身體變化,也隻能用中醫學的望診來解釋了。
不過他的作風讓河山對他有些大跌眼鏡,醫道,救死扶傷本來就是天職,他卻打著有病沒病的幌子來騙人錢財,就光是這一點,河山已經將他歸納到小人一類了,再加上他最後所說的話,軒紫的個性河山很了解,若是能治好她母親的病,犧牲自己一下,她肯定不會皺下眉頭。
但軒紫才多大啊,就算你要泡妞,最起碼也得等人家先發育好了不是,這實在讓河山有些不能容忍了,雖然是個天才醫生,但河山已經將他的檔次與蘇東山劃分到了一起了。
明麵上是個正人君子,幹起的勾當,卻是小人作風。
發覺河山聽完自己的講解,變的無動於衷,洛子徒很受打擊,當他瞧見河山所開的是一台炫酷蘭博基尼跑車時,他就已經開始打起了河山的算盤,表麵上看不出來的病症,他就用心理學去刨銑河山。
但他不知道的是,河山以前和他幹的是同樣的勾當。
眾人進了日月庵之後,在一個老尼姑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偏房。
這間房的內裏還有一個小的套房,軒紫和老尼姑簡短的交流了幾句之後,老尼姑放下盤中三盞熱茶,便是退出了這間偏房。
“你在外麵等著。”軒紫瞪了河山一眼,放號使令般的說道。
河山苦笑了一下,旋即自顧自的坐在木桌前品起了熱茶。
和軒紫一起進了裏屋,洛子徒的臉色馬上就變了,因為那床上躺著女人是實在有些嚇人,全身如同在墨缸裏浸泡過一般,透著森然的黑氣。
“這就是你讓我看的病人?”洛子徒驚詫的看向軒紫。
軒紫點了點頭,沒有理會他那驚恐的表情,而是走到女人床邊輕聲喚道,“媽。”
女人熟睡中眨動了幾下眼眉,睜開眼睛看見軒紫時,她笑了笑,有些費力的說道,“怎麼又來了,媽不是讓你以後一個月隻準來一次嗎?”
“今天是列外,我請了大夫。”軒紫強忍著心中的酸痛,笑道。
“好吧,傻女兒,一天不好好讀書,借口倒是挺多。”女人輕柔的摸了摸軒紫的腦袋,側過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洛子徒。
洛子徒根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奄奄一息的女人竟然是軒紫的母親,慌亂之中,他尷尬的問候道,“伯母好。”
“咳咳,這麼年輕的醫生啊。”
“媽你少說話,別看他年輕,他可是很有名的中醫。”軒紫拍了拍女人的背脊,解釋道。
洛子徒走上來,蹲下身子把了把女人的脈象,而後他一臉愧疚的說道,“內府懸沉,經脈混亂,怕是中毒了。”
“你有辦法嗎?”軒紫急道。
洛子徒咬了咬牙,旋即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毒不是一兩天中的,時間太久,毒性已經滲入筋骨,就算華佗轉世也是回天乏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