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婉哭的更加傷心了,她整個人繃得緊緊的,一雙小手死死的攥緊自己的褲縫,大顆,大顆的淚珠在不斷的湧出,不是因為河山那遲來的表白,而是那潛藏在自己內心深處的傷痛,在悄然的爆發開來。
她同河山一樣,也是一個孤兒,一生下來就無父無母,河山之所以總能體會到她心情,多少是和她有過類似的經曆。
在她五歲時,軒宏通就將這個殘忍的答案告訴了她,當她還是那麼小,那麼年幼無知的情況下,卻要強忍接受這麼一個殘忍的事實。
之後她有了妹妹,看著軒紫一天天的長大,她漸漸的忘卻了自己曾是一個孤兒,忘卻了自己的身世。
當她成年,在家族長輩們異樣的眼光裏,她就是軒家的一個花瓶,一個可以為軒家帶來利益的花瓶。
她不喜歡林龍天,從小就不喜歡,她覺得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雖然身著名牌,上貴族學校,但她的骨子裏卻總有那麼一道悲涼的陰影。
她的生父是誰?她的母親是誰?
她想知道這個答案,隨著一天天的長大,這個想法也變的越發強烈,以至於她欺騙了自己的妹妹幫著她一起尋找母親。
在軒宏通的鎮壓下,小輩們對這件事一概不知,而長輩們又不想白白的失去這麼一個天然形成的花瓶。
日複一日的度過著,直到玉靜荷的出現,才使她仿佛又看到了一絲希望,可惜她的母親時日不多了,在各方麵席卷而來的壓力麵前,她覺得自己已經到了奔潰的邊緣。
起初河山一直以為她是一個自尊自傲的大小姐,在各個方麵都用異樣的眼光去看待她,現在,當河山真正的了解真相之後,他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憐了。
她不開們,河山無奈之下,又做起了流氓的勾當。
哢嚓哢擦,一陣簡短的捅撬過後,軒婉靠著的房門,哢的一聲被河山用銀針透了開來。
由於軒婉在裏麵靠著門板,河山這會也隻是開了一個小縫出來。
透過門縫,瞧見那門後蹲在地上的柔弱身影。
河山柔聲說道,“坐在地上會感冒的,你現在懷孕了,知道不。”
“……”
用力的擠了擠門,河山硬是將木頭一般的軒婉推了開來,旋即自己也是走進了屋內。
“看你哭成啥樣了,一句表白也不用這麼感動吧。”走到一旁的床頭櫃,撕下幾張紙巾,河山蹲在她的身邊,將紙巾遞了上去。
軒婉沒有接,甚至看都沒看河山一眼,她埋著頭哽咽聲漸漸失去,但換來的確是一股子令河山更加恐懼的寧靜。
“喂,你沒事吧。”河山扶著她的肩膀搖了起來。
“……”
半晌過後,見她扔沒有動靜,河山急了,叫道,“喂,師妹!”
“……”軒婉哭昏過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河山的話給氣噎的。
急忙將軒婉抱到床上,河山抱著她的腦袋死死的掐了她的人中一下。
“嗯。”一陣吃痛傳來,軒婉靈動的眼眸跳動了一下,旋即就看見了河山一張笑嗬嗬的大臉。
“我幹,嚇死我了,你要是死了,我小命不就沒了。”河山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想到自己師父之前在書房裏那殺人的目光,他不禁的打了個哆嗦。
有半刻的晃神,旋即發現自己的小腹上正停留著河山的一隻大手,軒婉指著大開的房門喝道,“出去!”
“喂,我又救你了啊,你怎麼總是這樣。”河山苦澀道。
“你不出去是不,好,我走。”軒婉站起身子就要離開。
河山急忙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他今天已經做好了英勇犧牲的準備,無論軒婉要砍要殺,哪怕是切他小JJ,他都認了。
軒婉的背脊很冷,像是刺骨的寒冰一般,這種感受,讓河山的心很痛。
突然被河山一把抱住,軒婉柔弱的嬌軀猛的一個哆嗦,旋即她開始反抗起來。
“放開!”
“不放!”河山叫道。
“你放不放!”軒婉怒了。
“你能不能溫柔點啊,真是什麼樣的爹,什麼樣的種。”
“你說什麼?”軒婉神情忽然一愣。
“沒說什麼啊。”河山趁著她不在反抗之際,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放開我,你個流氓!”瞪著一雙玉足,軒婉要發瘋了。
撲通--像是扔麵團一般,河山直接將軒婉仍在了她的粉色大床之上,旋即整個人也是壓了上去。
雙手瞬間被河山製在頭頂上方,軒婉鼓著蠻力,兩隻玉腿開始亂踢。可能是不放心林龍天的緣故,軒婉今天出門時穿的很是保守,下身的顯腿收身的淡藍色牛仔褲,上身則是一件LK加上外麵的黑色西裝外套。
這會被河山一下子壓在床上,小西裝內裏的白色LK也是漸漸變了形狀,大片的白皙凝脂透露而出,那冰肌美膚般碎骨,像是兩隻大蝴蝶,正在拚命的搖曳著自己的翅膀。
河山一時間有些看呆了,骨感美其實也是一種性感,女人的脖子和鎖骨對於男人的誘惑力也是極其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