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錢,和這些白送的金條相比意味就不同了。花自己的錢,誰都肉痛,花別人的錢,你會肉痛嗎。
整個木箱之中,一共才存放了一百根的金條,光是給軒婉,就給了接近三分之一!
將三十根金條整齊的壘在軒婉腳邊後,翻譯男再次衝著手中話筒說道,“下麵,所有在場的男士們可領二根白手起家的金條,女士們則可以領取三根。”
嘩啦啦啦,隨著翻譯男這話一出口,眾多賓客紛紛走上前來,就連盧金寶老爺子也是來湊了湊這個熱鬧,他是這場豪賭盛宴的舉辦者,也是美高美這家娛樂會所的幕後實權大老板,在幾名兔女郎的攙扶下,他從那鮮紅的舞台上方緩緩走了過來。
能來參加今晚這場盛宴的人,都是有著一定身份和背影的,他們不在乎這幾根金條,但穆罕默德傑斯的麵子他們卻是不敢不給。與軒婉那三十根金條相比,他們領的也實在是太少了些,要不是有和尚突然的出現,這一箱黃金其實都是為軒婉一個人準備的。
在四名墨鏡保鏢的發放下,眾多賓客都領取了一定數額的金條。
這時,一個身影突然湊到了黃金木箱的邊角位置,他看著一名正在向眾人發放金條的墨鏡保鏢嘿嘿笑道,“兄弟,我還沒領呢,給我發兩根。”
墨鏡保鏢像是見了鬼一般,看了這個男人一眼之後,立馬就將他無視了。
“咦?我說,你們王子不是說男士們可以領兩根嗎?”和尚有些急了,難道自己不算是男人?
在和尚的言語攻擊之下,墨鏡保鏢先是瞅了一眼自己的老板傑斯,見傑斯點頭之後,他才從內裏取了兩根黃金放在了和尚的手上。
哪知和尚拿了這兩根黃金之後,轉身就衝著身後眾人叫道,“心有蘭你們不是還沒拿麼,快過來領啊。”
眾人都是一臉惡寒啊,當和尚衝進人堆去要金條時,他們都已經石化了。
軒婉白了和尚一眼,在和尚走到她身邊之後,就在和尚的腰上擰了一把。
“別生氣,錢多力量大,他不是喜歡捐款嗎?我們要是不拿,不是太不給他麵子,到時說不定還要暗地裏對付我們呢。”和尚笑著說道。
看了一眼堆積在自己腳下那如同小型城堡般的金條,軒婉很是尷尬的問道,“這些你準備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今晚不是什麼賭博大會麼?一會我們也去賭著玩玩。”
“你會嗎?”
和尚苦笑著搖了搖頭,“不會。”
“……”
“老婆你應該會吧?你之前不是說你對澳門很熟嗎?不會連這種賭博場都沒來過吧。”
軒婉刮了他一眼,輕道,“我隻會賭大小和扔骰子。”
和尚一聽來勁了,問道,“什麼是賭大小和扔骰子啊。”
指了指兩人不遠處一張空著的綠色台麵,軒婉開始耐心的對和尚講解起來,其實她自己也隻是在朋友的邀請下,隻來過一次這種場合,那一次來澳門,還要追溯到四年之前。
也就是那次來澳門拍戲,軒婉結識了當時盧金寶老爺子的大公子盧厚強。
在軒婉與和尚耐心解釋兩種賭博遊戲規則時,在這家美高美娛樂會所一間奢華的包廂之內,盧厚強正在準備更衣出場,作為澳門賭王的兒子,在澳門這塊地界上他也是有著相當響亮的名號--千葉手。
這是一種高明賭博手法的尊稱,他所擅長的賭博項目不是軒婉對和尚講解的賭大小與擲骰子,而是更為複雜的百家樂與港式五連張!
將一身筆挺的湛藍色燕尾服穿在身上,對著麵前的鏡子仔細的欣賞了一番自己之後,在宋海濱的陪護下,他們二人穿過貴賓通道,直入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