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長相是極其優美的,但她的麵色卻顯陰暗,像是死物,和尚隻是瞅了一眼,就感覺渾身冰涼,有一種靈啟境即將崩碎的感覺。
當和尚退出靈啟境時,他已是渾身上下大汗淋漓,苗秋容這會倒是相當的安靜,不知道再想什麼。
和尚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剛才那個一席錦袍的仿古女子,讓他的心神一度失守,這種感覺,就像是看到了自己不該看的東西,而心生恐懼。
“你之前是不是與燕京的一些家族參與過盜墓活動。”和尚沉聲問道。
苗秋容像是呆傻了一般,眼神呆滯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正當和尚還要繼續發問時,他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這一響,將和尚嚇了一跳,拿出手機一看,是李疾風的號碼。
和尚趕緊將其接通,“喂,師父。”
“色戒你來軍區大院一趟。”電話那頭李疾風平和的說道。
“有什麼事嗎?”和尚不解的問道。
電話那頭頓了頓,就聽李疾風說道,“是關於你媳婦的。”
“……”蘇小薇?
李疾風在電話裏並未詳述,隻是讓和尚去他家中坐坐,想到自己師父平日裏很少給自己打電話,更別提讓和尚去他家裏談論要事,和尚放下手頭上的審訊工作,急忙就驅車去了軍區大院。
在門庭出事了證件之後,由大熊陪同和尚來到了一座大院門前,院子內裏有一座三層來高的小洋樓,時代有些久遠了,造型也是八零年代那石頭外牆的簡單構造。
扣響了一扇紅木漆雕的木門,很快的,一個中年婦女將門打了開來。
“首長正在客廳。”女人一身傭人服飾的打扮,多看了和尚幾眼,衝著大熊說道。
跟在傭人身後來到大廳,和尚見到李疾風正在一個人下著圍棋,一旁還有滾燙的茶壺在不停的嗡鳴作響。
瞧見和尚來了,李疾風隻讓和尚留下,大熊出去等候,傭人則忙著其他事情去了。
坐在這盤棋的另外一端,和尚笑著問道,“不知師父找我何事。”
李疾風不答,而是問道,“會下圍棋不。”
和尚苦笑搖頭,說道,“不會。”
“這圍棋看似簡單,實則包羅萬象。”李疾風感歎道,完後他看著和尚說道,“你對你那媳婦了解多少?”
和尚一呆,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隻是知道她和我一樣都是孤兒。”
“蘇家在東南沿海城市是大戶人家。”李疾風說道,“你就沒幫她打聽一下自己的身世?”
蘇小薇身世的事情,她很少向和尚提及,也沒有讓和尚幫她找尋自己失散的家人,和尚自己這段時間剛回來燕京,事情也比較繁忙,一時之間這種事,他也沒有多想。
這會李疾風突然提及,讓他有種良心不安的痛楚,自己是孤兒,對於父母親人的渴望是極其清楚的,蘇小薇跟了他這麼多年,嘴上雖然沒說,但她肯定也是渴望能夠找到自己父母的。
華夏人的傳統習俗就是合家團圓,老來時,兒孫滿堂,和尚與蘇小薇都是華夏人,自己心中那缺乏的一處幽靜,自然比誰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