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在哪?”掃視了一周,這地方除了風大,景色還算不差,有關墓穴的事,河山是一點也沒看出來。
馬庭用力的踩了踩腳下的青草,說道,“就在這下麵,具體在哪我也不清楚。”
“我幹!”河山大叫一聲,罵道,“你還真是人才,這地方這麼大你讓我怎麼找,挖個洞鑽進去最起碼也要幾天的時間!”
馬庭尷尬的說道,“通常墓葬群都有通向地宮的通道,隻要找到甬道就能進去,也隻有找到真正的甬道才有機會進入主墓室。”
“……”河山對盜墓根本一竅不通,但他最起碼知道,這地方肯定是沒戲的,至於甬道究竟藏在什麼地方,這更不是他一個外行能想到的。
正犯愁時,河山口袋裏的軍用手機響了起來,掏出電話一看,是李疾風打來的,旋即河山立馬接通了電話。
“喂,師父。”
“色戒啊,你現在趕緊去懸空寺,有關於墓穴具體位置的事情,隻有懸空寺的主持方丈知道。”
“懸空寺?”河山一驚,立馬問道,“師父是如何知道這事和懸空寺有關的。”
“心有蘭他們消失之前人就在懸空寺。”李疾風說道,“之後他們就在衛星信號上消失了!”
河山大驚失色,難不成心有蘭一行人等人間蒸發了,掛了李疾風的電話,河山趕緊往恒山山上的懸空寺趕去。
由於已經旁晚,上山的主道已經被封了,河山是通過自己軍部的身份才好不容易搭乘纜車直達山頂。
馬庭看似有些緊張,一想神龍營負責秘密調查此次任務的眾多好手都已經無辜失蹤,他這個在軍部並不怎麼出彩的小卒就是驚出一身冷汗。
用屁股想,他也能想到此次任務的嚴重性與危險性。
當兩人下了纜車趁著灰黃的日落正往山上趕去時,在一行遊客的身影中,一個頭戴棒球帽的女生偷偷的詭異輕笑了起來。
這個女孩看似年齡不大,穿的是一套耐克的緋紅色運動裝,人比較嬌小,夾雜在一行像是旅遊團組織的遊客之中,很難被人特意察覺。
而且她還戴著頂咖啡色的棒球帽,這樣一來甚至於她的麵相也很難被身旁的人所察覺。
“在往上走一段我們大家就可以看到千年聳立不倒的飛來石了。”一個打著紅色小旗,走在這群遊客最前端的女性導遊激動的說道,“傳說這塊石頭是天外隕石無意間砸落至此,更讓人驚歎的是他聳立崖邊千年不曾有過變化。”
一邊聽著導遊的介紹這群遊客也很快來到了他們的第五個參觀景點,恒山上的飛來石。
他們這群人上山時間比較晚,是在封山之前上的恒山,他們的目的就是看明早的雲海日出,所以有不少人帶了露營的帳篷,已經準備好了在山頂過夜的打算。
河山與馬庭兩個人自然無心留戀這恒山山巔的絕美景致,趁著那紅火的日輪即將消失之際,他們已經來到了位於恒山山崖之間的千年古刹,懸空寺。
這個寺廟可謂是鬼斧神工一般的設計與打造,寺廟共被分為三節,每一節都淩駕於虛空雲頂之間,中間用鐵索、棧道相連。
遠遠望去甚是讓人歎為觀止,河山疾步穿過前殿正踏著腳下棧道準備穿入正殿時,在這人際交彙的鐵鎖鏈橋之上,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孩卻擋在了他的身前。
這虛空鐵索連橋本就是恒山的一大景點,自然少不了拍照留戀的人,但這個女孩唯獨擋在這狹窄的鐵索鏈橋中間,著實讓河山有些摸不著頭腦,難不成故意衝著自己來的?
“你是?”河山看著眼前這個頭戴棒球帽,而且將帽簷壓的很深的女孩問道,他實在想不到,在這個地方,自己還能認識誰,除了神龍營或是軍部派來支援的人,他實在想不到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