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一共五人,他們分別對立在石門的一個凹槽處,這個凹槽有些類似門栓上的孔洞,但又不是門栓,想要將這一巨型的石門在地宮深處打開,無疑是比登天還難。
大型的機械設備難以進入的情況下,隻有機關術,才是唯一開啟這麵巨門的鑰匙。
河山等人在曆盡幾個小時的選址、爆破之後,終於是又來到了一間墓室,這做墓室的規模已經讓人動容,地板以及天花板用的都是上好的玻璃麵色大理石打磨而出,燈火長明的煤油燈,還有許多類似蛾子的飛蟲。
在河山等人的注視下,這間墓室內裏的飛蟲在不間斷的衝擊著那微火殘燭,而飛蟲的屍體,卻又再度化為殘燭所供的屍液。
這些動物油脂,雖然並不像煤油那般易燃耐燒,但經過長年累計之後,燈座內裏的屍油已經演化成了另外一種產物,類似於石油的產物。
“這些蟲子不會有毒吧。”看著天花板上那些或大或小的蠶蛹包包,河山立馬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是有些惡心飛蛾的,這種身體毛茸茸,而且長相惡心的東西,他從小就怕,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小時候被寺院裏的一隻大蛾子貼到了自己的臉上。
“暴力男不是吧。”大熊鄙夷的看了河山一眼,嘲笑道,“你居然怕蛾子,我們在緬甸那會,沒什麼吃的,專門油炸這些東西呢。”
“……”河山覺得自己快要反胃了,剛吃的一些壓縮餅幹馬上就要吐出來,大熊說的到是不假,蠶蛹和體型碩大的飛蛾確實可以用來烹飪,在一些高檔飯店中,這種菜的價格還不低,通常都在大幾百,或是上千元一道。
內裏所含的蛋白質是相當高的,可這麼惡心的東西,怎麼就能吃呢。
瞧見心有蘭一直站著沒動,河山戳了戳她的臂膀,小聲問道,“你是不是也惡心這種東西啊。”
刷的一下,河山的話音剛落,心有蘭閃電般的出手,在她那纖細的食指與無名指之上,隨即就出現了一隻掙紮中的飛蛾。
“……”河山嗷的一下,吐了,“就,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這像是變異種。”耗子盯著心有蘭手中的飛蛾說道,“瞳孔泛紅,身體漆黑,這蛾子有毒。”
“……”河山,沒有上衣的河山,頓時有種天要塌了的感覺,“那個,你們誰不怕的,能不能借我個衣服穿穿。”
“裙子你穿嗎?”心有蘭轉身說道。
“……”河山噎了口口水,故作鎮定道,“隻要你敢脫,我就敢穿。”
“好,這是你說的。”心有蘭笑。
一看就她笑,河山緊張好幾天,一看見她怒,河山害怕好幾年。
心有蘭吱啦一聲,拉開了自己腰腹部位的旗袍拉鏈,然後,讓河山先是期待,然後笑掉大牙的是,心有蘭的旗袍是脫了,可內裏卻是一件黑色的緊身皮衣,以及緊身的黑色短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