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頭縷著自己的胡須默契的笑著,而王小夭則是粉臉通紅的低下了自己的小腦袋,河山來妙音山之前,她就給自己的老爹寫下了一封書信。
書信是以飛鴿傳書的方式寄出去的,想必這半會王一山早就收到了。
水流湍急的江麵之上。孤帆順著江麵急行而下,站在船頭之上的是兩個仙風道骨的老人,左手邊的一襲青雲道袍,右手邊的一襲黑色八卦長服。
王一山從自己寬大的衣袖裏將昨日收到的信件重新展在了手中,這是她女兒給他寫的信,自從上次在燕京,他扇了王小夭一個大耳光後,王小夭就一直躲著他,更不會主動給他親筆寫信。
看到信的第一反應,王一山是高興的,畢竟自己這個做父親的與自己女兒的關係還沒有到了完全不可化解的地步,畢竟她還會給我寫信。
當時這樣想著,但當他把寫拆開時,他差點一股子怒火上來把信撕了,還沒看就撕!他於是還是忍著性子將王小夭的信看完了。
“太極宗師王一山前輩。”這是王小夭信的開頭,王一山看了這一句已經有些動怒了。
“鑒於你為複仇一事長年奔波,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這是王小夭的第二句話,看到這,王一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都說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被人綁架了,若是你要殺他,他就會殺我。”這是王小夭的後麵的話,“如果你已經接到了妙音門的邀請,那麼請你務必不要來妙音山,如果你來了,他會殺掉我的。”
“豈有此理!”哢嚓,這一次再次看完,王一山怒發橫飛的將信撕了個粉碎。一旁那身穿八卦道袍的老道看了王一山一眼。
笑道,“老王啊,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又何必強求呢。”
“簡直混賬至極!她跟誰我都可以不管,非要跟他。”王一山氣的想吐血,嘴裏神色慌張的念叨著,“這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黑袍老道不知道王一山為何如此緊張,打趣道,“不就是兒女情長之事嗎?我覺得那小子挺不錯的,最起碼基因好啊。”
“……”王一山臉色一寒,怒道,“你不懂!”
“誒喲,我怎麼就不懂了。”老道沒好氣的說道,“當年要不是你近水樓台先得月,那羅采蓮會那般輕易的就被你拐到手裏嗎?我在當時才是江湖第一人!”
“不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
“哎。”王一山歎出一口濁氣,無奈道,“我現在懷疑那小子是……”
“是什麼?”老道雙眼一眯,追問道。
王一山口一張,又尷尬的閉上了,他差點被這老道給忽悠了,要是說出河山恐怕是他自己的兒子,這事傳出去,豈不是讓江湖中人笑掉大牙。
仇人的養子就是他王一山的血肉至親,想想,王一山就一股子走火入魔的衝動。
王一山甩袖進了船艙開始閉目養神了,他一想到這件事,就會急火攻心,而船艙外,那還在浪尖站立著的黑袍老道卻眯眼笑了起來,“哈哈,有趣,太有趣了,開來這次妙音穀一行是來對嘍。”
就在王一山的孤帆剛剛衝入那迷霧山脈之後,江麵之上又出現了一道船影!
“小姐,我們真要去湊熱鬧嗎?”一個丫鬟裝扮的小女孩出聲問道,在她的身旁正有一個古裝女人在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