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收到這條消息後,就急忙的去撥蘇小薇的電話,可是電話那頭的蘇小薇卻怎麼也不去接,無奈之下,河山隻好回複道,“一切都會過去的,你還有我,還有小新,我不允許你丟下我們一大一小兩個爺們,小新需要媽媽,我也同樣需要。”
“……”蘇小薇是在哭泣中看到河山這條信息的,她的心真的好痛,為什麼蘇來運會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去看待自己與他之間的關係,難道她真的要做一個無父無母的孩子嗎?
媽媽這個詞,讓蘇小薇覺得自己已經老了,同樣要去做河山的媽媽,又讓蘇小薇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好重”。
她知道河山是在故意逗她,但卻又從河山的話語間體會到了一個男人對於她熾熱的依戀之情,是的,他不能失去她,她也同樣。
蘇萌看著那不斷快速按動手機鍵麵的男人,心中不知為何,突然很是嫉妒蘇小薇,她心裏清楚,蘇小薇比她還要苦,可是當她接觸河山,了解河山之後,她又為蘇小薇感到慶幸,是啊,她有這樣一個男人在她的身邊,而我又有什麼呢?
想到自己的母親,蘇萌覺得,有時候不是活著,就意味著美好,更多時候,活著實則是一場永無休止的痛。
黑色的霧氣在彌漫了仙音穀三日之後開始逐漸的淡去,山頂之上,原本凝聚的黑霧已經徹底消散了,可能是由於山頂風大的緣故,除了山頂,山下以及山腰之間,仍有大量的黑色霧氣凝聚不散。
眾人來到山頂的宮殿外圍,宮殿內裏那些躲藏的各門派弟子,此時也已經從宮殿內裏走了出來,有的,甚至在山頂之上搭起了一些篝火,以及吃飯用的一些炊具。
一連幾日滴水未進,現在,所有的人,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先把自己的肚子填飽。
仙人樵查探了一番自此事件的死傷情況,黑著老臉走到了梅蘭花的身邊,說道,“沒有人遇害,但我和仙醫仙已經發現,在這群人之中,已有一半以上體內出現了奇異的木化現象,雖然還不明顯,但長久之後,他們就會感受到自己身體上的一些不適。”
聽聞此話,梅蘭花蹙眉問道,“有沒有解決的辦法?是毒還是什麼其他東西?”
“應該是毒。”仙人樵凝重道,“聽聞華山一風就曾經中過這種類似的毒,而且還是一種極其厲害的蠱毒。”
蠱毒兩個字,給梅蘭花的震懾實在太大了,她已經收下了河山給她的三張蠱術殘篇,她自己原本就了解蠱術殘篇的實質性作用,每一章殘篇之內都會有一種蠱毒,每一種蠱毒的毒性,以及藥效又是不同的。
而且具她了解,蠱術殘篇之中的毒,一旦中上,此生都難以解毒,看了一眼還沒有察覺到異狀的各門各派,梅蘭花吩咐道,“封鎖整個消息,通知所有門派內裏的長老或是門主,另外讓釣鯊門的門主江千丈來見我。”
仙人樵點頭會意之後,很快就消失在了梅蘭花的身前,河山走上前,拉起梅蘭花一隻白皙的小手,笑道,“沒看出來,這才剛坐上一門之主,就有了女中豪傑的風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