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無語了,他覺得自己裝死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因為他發現,麵前的心有蘭真的把他當做了一個死人。
“那個能不能先幫我把血製住。”哽咽了一下,河山沒法子了,隻好用靈啟境傳音給心有蘭說道。
聽到這句話,心有蘭那隻停留在河山臉頰上的玉手頓住了,她不知所措的用明亮的眼神盯著河山,而後又一臉暈紅的將小手,和臉頰扭到了一側。
是的,她不想讓河山知道,她其實還喜歡著他。
“我幹,止血啊。”河山鬼叫道。
看了前方開車的雷霆一眼,心有蘭說道,“在前麵靠邊停下來。”
雷霆一頓,不解道,“你要做什麼?”
心有蘭並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而且在河山一直強調不想讓雷霆知道自己沒死的情況下,拉開了車廂的車門!
車子在高速行駛之中,被人拉開車門,這在雷霆看來是極度危險的行為,雖然不知道心有蘭究竟要做什麼,但他還是將車子靠邊停了下來。
當心有蘭背著河山消失在他的視線中時,他撥打了花城刑偵大隊的周永利的電話。這件事他有參與,但人都不是他殺的,而且心有蘭也可以給他作證,死了這麼多人,不報案是不可能的,況且內裏還有他們雷家的兩個人。
整個花城正在圍繞工廠廢墟案展開調查時,一家不起眼的旅店內裏,河山呲牙咧嘴的看著麵前這個手忙腳亂的女人,叫道,“你能輕點嗎?我幹,我讓你送我去醫院,你送我來這,什麼意思啊。”
瞪了河山一眼,手中棉球一用力,河山就哀嚎的大叫了起來。
“人都是你殺的?”心有蘭看都沒有看河山一眼,問道。
“你覺得呢?”河山反問。
“我沒功夫和你在這裏玩猜謎,若都是你殺的,現在自首還來得及。”心有蘭說道。
河山心裏就苦笑啊,要是讓我自首,幹嘛不直接送我去警察局,送來旅館做什麼?打炮?而且醫院,都沒有讓河山去。
這說明心有蘭是不想讓河山被牽扯在裏麵的。
看了一眼心有蘭為自己包紮好的傷口,河山費力的坐起身子,指了指床頭邊上的一拚礦泉水,河山說道,“喂我喝點水,我嘴有點渴。”
“……”將水遞給河山之後,心有蘭就站起身子想要離開,但她的手卻被河山給抓住了。
“下去再給我買點吃的,我也好餓。”河山委屈道,被綁架了這麼久,他確實有些餓了。
“……”很想說一句,我憑什麼要照顧你之類的話,但咬了咬牙,心有蘭還是照辦了,並且在她出門前,還冷冷的問了一句,“你想吃什麼?”
“燒雞吧,最好是那種烤的很嬌、很脆的那種,那種吃起來比較過癮。”河山笑道。
當心有蘭打著燒雞重新回到旅館時,她的身體突然呈現出了緊繃的狀態。
因為她看見華萊士正站在河山的床頭邊上!由於是背對著屋門,心有蘭也不知道華萊士究竟在做什麼,有沒有對河山出手,看見華萊士第一眼後,這個女人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