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不是河山嘴裏所說的那般,隻有百仙自己心裏清楚,她不願意讓河山不斷的去貶低自己,他貶低自己也就是在傷害自己。
自己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有著正常的審美,以及評判一個男人好壞的觀點,她知道河山不是那樣的人,既然你不是,你又幹嘛非要把自己說的那般不堪。
她想要證明自己沒有選錯,河山越是貶低自己,她就越要去維護她所知道的事實。
戲演的有些過頭了,河山也知道茶仙翁其實說白了,也是擔心百仙誤入歧途跟錯了人,選錯了自己的夫婿。
站起身子,河山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嘴臉,看著麵前的白發蒼蒼的老人誠懇道,“前輩,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可能都會當做我在放屁,但我還是想請你相信,我這一生是不會負百仙的,而且我也並不反對她修煉仙道,隻要不是忘情,修什麼都行,百仙能遇到您也是她的造化,您傳授了她很多知識,又培養了她出塵脫俗的性情,說真的,我很感激您,我剛才叫您師父也是認真的,雖然我對茶道一竅不通,但我希望,我能和我鍾愛的女人一起拜在您老的門下,就算劈柴挑水,做一些粗活,我也無怨無悔。”
醉了,茶仙翁雙眼如電,原本他就要失去一個徒弟了,現在反倒又多了一個,他是要,還是不要呢,當一個人的臉皮修煉到了如此地步,他覺得這個人也是一個出奇的人才。
百仙是真醉了,她覺得河山現在放低姿態就是對她最好的詮釋,對她愛的詮釋,如果雙方非要鬧僵,她是會選擇河山,跟河山一起下山,可這多少也會讓她留下遺憾以及愧疚。
畢竟茶仙翁是她早年結實的師父,而且師父他老人家也就她這麼一個弟子,就這麼走了,她心裏也是多少不舍的。
盯著河山看了良久,茶仙翁詭異的笑道,“你這種徒兒我可不敢收。”
“誒喲,你不收我可要收了!”突兀地,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走廊內裏響了起來,眾人為之一愣,就見一個黑衣閃到了河山的麵前。
看清來人之後,河山尷尬的咧了咧嘴,問道,“前輩你怎麼會來太白?”
“嗬嗬,有人要修煉忘情錄,我葫蘆裏的忘憂酒可是一記猛藥啊。”
酒仙鄙夷的看了茶仙翁一眼,茶仙翁老臉一騷,冷聲喝道,“哼,現在人家兩口子已經和好了,誰還稀罕你那破酒。”
“哈哈,那要不今晚咱們兩個老東西做個見證,看看他們兩個鬧洞房?”酒仙看了看百仙,又看了看河山,最後是哈哈大笑,“都是悶騷的主啊,算了,我們還是別再這裏瞎摻和了,走,跟我喝酒去了。”
茶仙翁無語了,原本他就是來棒打鴛鴦的,讓河山演了一出,又讓酒仙這麼一鬧,反倒是促進了兩人之間的發展。
“喝什麼喝!一天到晚就知道喝!”茶仙翁怒喝一聲,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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